<>“看在这事情因我引起的份上,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也是可以出些主意给你的。”
她知道人家姑娘不错,只是无奈啊!今日天气爽朗,万里无云,微风正好,适合放风筝。
“多谢王妃,属下定会在那天将人给带到的。”沈舒雨答应了,他一定会努力,争取那天得到雪儿的心。
“嗯,这才好。笙哥,今日的天气不错,适合放风,要不我们去放风筝如何?”
白以倩其实也喜欢放风筝的,只是她从来没有放过,如今她怀孕了,虽然不是自己亲放,不过看着别人放,心里也挺高兴的。
“你这怀孕的凑什么热闹,不行,今日你出来许久,该回去休息休息。”
宁璃笙一听立马不同意了,这么危险的事情她可做不得。要放放风筝也得等孩子出世了再说。
“我不放,我看人家沁儿妹妹放不行吗?要不明日我将雪儿妹妹也请过府里来,让香儿和梅姐她们几个人一同放风筝。我在一旁看。”
知道宁璃笙的担心,白以倩也不强求自己一定要放风筝。她只不过想看风筝飘动在天空的画面。
“好,如此甚好。为夫陪同你回去休息,你们几个自便。”宁璃笙扶起白以倩,让她回屋去休息休息。
至于剩下的三人,也随之离开了。路上遇到了府伯,只是白以倩她们已经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他只好追上去。
“见过王爷,不知王妃有何事?”福伯一路跟来,来到了璃霄阁。
“是这样的,刚才和笙哥商量一下,等端午节那天,我们举办一个包粽子比赛。
所以此事要麻烦你去帮忙选人,让当地的百姓选出十到二十个人在当天进行比赛。
选取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剩下的作为鼓励奖,可以拿的作为鼓励奖,可以将包出来的粽子拿回自家。
这包粽子的糯米、花生还有其他的以及粽子叶有我们提供。你看这样可以吗?福伯!”
白以倩说了包粽子的一些事项以及要准备的材料,这些事情对于福伯来说应该也只是上不了台面。
“这事情王妃决定就好,老奴会去按王妃说的来办,只是这举办的地点不知要在哪里合适?!”
福伯自然不会拒绝,这王妃不像其他的姑娘,只想着如何装饰自己让自己更加令人青睐。
“地点的话,你替我选就好了,对了麻烦你把楚管事唤来,我有事情想请他帮忙呢!”
这米线机的事情得解决了,这种本就是小本生意,不过做的好,利润还是不错的。
“好的,老奴这就派人去把楚管事喊过来。不知王妃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福伯恭谨的的问,王府内现在也就是昨日的一些琐事,这些有其他管事负责。
“其他的没有了,麻烦你了福伯。”白以倩道谢说。
“王妃莫要如此客气,这些事情交给老奴处理即可,这些事情本就是老奴应该做的。
这小秋经验不足,老奴再为王妃挑选两个伶俐有照顾王妃的丫头。
那老奴先告退了,若王妃有事情要老奴办的,尽管说来便是。”
“好的,多谢福伯,那你先忙去吧!”白以倩本想着弯腰道谢的,只是碍于有孕便没有弯腰,只是点点头。
福伯退下后,留下白以倩和宁璃笙两人小眼瞪大眼的。情景一度的只能用尴尬两字来形容。
最后还是白以倩主动说自己要小憩片刻,宁璃笙才一把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褥。
宁璃笙没有走开,而是坐到床边,盯着白以倩看。他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把她给忘记了。
如今还好能让他再次于她相遇,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那他岂有不接收的道理,何况她如此护着他,实属难得。
向来只有男子护着女子的道理,还没有女子来护着男子的说法。
虽知道她没有多少能耐护着自己,不过听到她那翻慷慨激昂的说,自己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你盯着我看做么?脸上有没有花,还有我总觉得我昨天的行为是不是太冲动了。有种后悔的感觉。”
后悔!?她当这事情想后悔就后悔的吗?
某人的脸色不由得暗了下来,昨日之事人人皆知,她想后悔也不可能了。
再说了,就她昨日的行为,恐怕也没有那个男子会要她了,更何况她身上怀的还是他宁璃笙的子嗣呢。
“爱妃莫要说如此让本王寒心的话,昨日王妃在大庭广众之下所说之话莫非之是说说而已,莫非之是唬着为夫玩玩而已。”
宁璃笙说的轻巧,可白以倩听来却毛毛的,这意思是不容她后悔是吧!
她能后悔吗?不能吧!只是要知道女人怀孕之后身材大变样。
要知道自己本就长的一般了,若以后身材走样了,那她还怎么还有脸留在他身边呢!
“哪有啊!人家只是担心怀孕月份越长我这身子就变得越发臃肿。
到时候笙哥嫌弃我又丑又胖的,把我给赶出了睿王府那我可就的流浪街头,以乞讨为生了。”
白以倩说着忍不住为自己难过起来,翻过身不在看宁璃笙,她先去难过伤心会会儿。
“说什么傻话,难道我堂堂的睿王,还能饿着自己的妻子,让她上街乞讨吗?愈发胡说了,你先休息休息,醒了叫丫鬟告诉我便是。”
宁璃笙未与她多辩起身打算离开,留给白以倩好好休息休息。
“等一下,我给还有话和你说呢!”白以倩翻过身拉住他的衣袖,阻止了他的离去。
“你真的不在乎我我变得又丑又难看吗?”哪有女子不在乎在男人面前是副,又丑又胖的熊样的。
“本就不怎么美,何来的丑,好好休息莫要多想。为夫见过美的太多了,怎么也没有你来的顺意。
明日还要进宫给母后请安呢!为夫先走了。”宁璃笙说的有些毒舌,他可从来没这样说过一个女子。
也许是白以倩,他总是多了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