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瓶儿娇俏的小屁股上挨了常笑一巴掌,惊呼着跑回常府去了。
常笑身后还有一群官员苦着脸跟在后面,他们现在一个个腿脚发软,气喘吁吁,他们都是读圣贤书的,一辈子恐怕也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这么远的道。
他们其实从王家出来的时候就仗着胆子跟常笑告辞了,可惜常笑笑眯眯的道:“常某大婚,正缺几个伴郎,诸位各个都是一表人才,相貌高雅之辈,就烦请诸位给常笑做个伴郎吧!”
说着就有常家的下人如狼似虎的上前,将大红花佩戴在这三十多个官员身上。
一众官员勃然大怒,一人婚娶要三十多个半老头子当伴郎,这货怎么想的?还要不要脸了?太欺负人了!
不过他们也只敢心中想想,今天见识了常笑的手段,他们都没脾气了,知道这是常笑故意整他们,谁叫他们去参加王长旭的婚宴?这王长旭真是害死人啊!
无奈之下,他们带着大红花愁眉苦脸的跟在常笑的花轿后面。常笑前面结婚他们后面跟办丧事似地。
常笑骑马,瑾芸坐轿,就是围着京师再转一圈也没什么,他们不成,现在已经走得肚子咕咕直叫,两腿酸软,眼冒金星了,现在他们反倒不着急走了,钱反正已经花了,礼也送了,今天一定要在常家吃过饭才走,当然也才有力气回家!
哪知道常笑此时却转身对他们一笑道:“劳烦诸位了,常福,将礼单取来,看看有没有那位大人的贺礼还没有来,没来的留下来好茶伺候,要是已经送来了的诸位就请回吧,现在圆月高悬,常某就不留诸位了。”
我嚓!常笑这畜牲玩了我们一整天,收了三份礼(墨宝诗词算一份),舞狮子租花轿的钱都是老子们凑出来的,竟然连口饭都不愿意招待,真是天下至恶,至抠之辈。
不过一众官员全都赔笑鞠躬,连道不敢,他们的礼物早就送进常家了,自然都散了各回各家。
常胜此时小声在常笑耳边道:“公子,你今天玩得他们够呛,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些!”
常笑闻言双目微微一窄,冷声道:“就是要玩死他们,叫他们知道站在我常笑对立面是什么下场,不这样玩得他们一腔怒火敢怒不敢言,我还真不好跟皇上交代今天的事情!他们现在肯定在心中咬牙切齿的想着明天怎么看我的笑话!嘿嘿……”
常胜一愣,有些莫名其妙,他原本以为常笑是一时意气才做出这么莽撞的事情来,没想到常笑似乎早有预料,并非完全是为了逞意气才做出这些张狂举动来,常胜本来就觉得常笑有些不可测度,而现在就觉得深不可测了,再想去问详细,常笑已经哈哈大笑着牵着瑾芸进门了。
常胜看着常笑的背影消失在大门之内,这背影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子应有的,常笑办事的轻狂张扬确实很符合他的年纪,但隐藏在这份张扬轻狂之下的东西却叫常胜有种对待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的感觉,半晌之后常胜才摇了摇头,急急追进门去。
常笑进了常府自然还有一番热闹,此时从常家门口四散的官员们却并未都回奔自己家中。
王凤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在之前的情况下常笑不好惹,弄不好他也要被常笑揍得给王长旭似地,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他蔫在角落里,常笑要他写诗他就写诗,要他贺礼他便打发下人去准备贺礼,叫他凑钱请花轿唢呐狮子他便凑钱,不声不响,毫无动静,一点为同称为君子双壁的好友王长旭出头的意思都没有。王长旭没动静不假,但他一双眼睛却没有闲着,他在看,在仔细观瞧常笑的举动。
渐渐地王凤麟放心了,他看到了常笑轻浮狂妄,霸道无理,不知深浅以及夸张炫耀,这样的敌人注定不会有什么成就,哪怕他深得圣眷。
王凤麟觉得,明天就是常笑的死期!所以常笑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钱财贺礼就当做是给常笑准备的丧葬银子,那一首诗就当成是送给常笑的挽联!
王凤麟一离开常府大门,就兴高采烈的直奔王洪正的家,本来常笑高升这件事情已经搞得他们王家有些胆颤心惊了,没想到只隔一天便峰回路转,常笑一头往死路上撞过去拉都拉不回来,这事儿一定要跟王洪正和几个兄弟们好好商议一番才成。
对于常家,他们王家是不得不谨慎的,毕竟两家的仇怨浓得根本化解不了,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要仔细揣摩,更何况常笑横空出世到现在的种种表现,自然要好好商议一番,看看明日如何参劾常笑,给他定下几桩大罪,还要联合一些御史言官,务求将常笑一下碾死,再无翻身的余地!
今夜王洪正的书房彻夜点灯,欢声笑语,众宵小弹冠相庆。
还有几个文官,凑在一起,找了个地方小酌了几杯,喝得醉醺醺的,低声叫骂常笑不绝,不过他们几个人微言轻,只是做好了明天痛打落水狗的准备。常笑今日确实欺人太甚了些,他们甚至直接在酒肆之中便将明天弹劾常笑的奏章准备好了,只要明天皇上降罪常笑,他们就第一时间送上奏章,狠狠地踩常笑一脚,当然,要是皇上不降罪常笑或者降罪不重的话,他们自然就将奏章怎么带去的怎么拿回来,见风使舵这是他们这些小小的侍郎们最好的保官之道。
而汪同知也没有回家,他去的地方有些特殊,按理说此时宫中已经上了门禁,一般人是进不了宫的,但是汪同知不是一般人,本身他就是锦衣卫是皇帝的侍卫,并且一般情况下只要他求见,皇帝不论是睡了还是在做什么,都是一定会见他的!
汪同知在皇帝的书房之中见了崇祯,两人言谈不久,书房之中便传来崇祯的轻笑声。
这笑声对于外面的太监宫女们来说可大不一般,皇帝好几天没笑过了,从那挨千刀的常笑说了那句大不敬的话之后,皇帝就再也没有笑过,并且一天比一天烦躁,一天比一天脾气大,这几天被杖毙的宫女太监就已经超出两只手上面的手指头了,整个宫中太监宫女一个个跟死了娘一般,大气都不敢出,谨小慎微生怕天威降下化为齑粉,现在崇祯一笑,简直就是久旱甘霖,要不是这些宫女太监正有班值不能失仪的话,他们甚至想要相拥而泣了。
当晚,汪同知走后,崇祯的胃口大开,临时加了一次宵夜,之后就去了好些时间未曾去过的常贵妃宫中。
常笑关上门,看了眼端坐在床头,怀里好似揣了一只小白兔的瑾芸,瑾芸此时带着重重凤冠的螓首微微低着,面红如霞,整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细嫩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攥着衣角,心中的忐忑恐慌可见一般。
常笑哈哈一笑,走到瑾芸近前,随即手指探出,在瑾芸的娇俏的下巴上停留,轻轻用力将瑾芸羞红的脸轻轻拖起。
瑾芸连忙闭上眼睛,但却并不将脑袋移开,羞红着连剧烈的呼吸着,似乎是在任由常笑观赏自己美丽容颜的娇羞花朵一般。
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常笑双目之中流动着温柔的情绪,一个为他甘愿将自己献身于旁人的女子,不必有什么感情交流,这件事本身就值得他常笑爱惜了。
常笑没有说话,低头便将自己的嘴巴覆盖在瑾芸那在灯光下绽放着淡淡红芒的娇嫩嘴唇上。
感受到灼热的袭来,瑾芸不由得嘤咛一声,她早就想到在洞房之中会发生什么,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是要喝了交杯酒之后才做那些羞死人的事情么,怎么现在就……
瑾芸羞得什么也似,挣扎着想要从常笑的大嘴之下逃脱出去。
常笑却像是一个强悍的野蛮人一般,将她牢牢抱住,死死地一动都不能动,而常笑灼热的嘴唇却在她的红唇上细细的轻轻吸|允,一方面是旷野粗暴霸道无理,一方面却又细腻温软满是关切,在这一硬一软两管其下的攻势下,瑾芸瞬间沦陷,这个脑子都不清楚起来,任由常笑施为,片刻之间玉门关便被常笑叩开,常笑的舌头好似毒蛇一般钻进了瑾芸的嘴里,缠住瑾芸的香滑小舌,或温柔或粗暴的拼命索取。
瑾芸此时仿似天旋地转一般,除了嘴中的折腾不休的舌头外,再也没有别的感觉了。不,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常笑的温柔,不用言语,没有文字,她就是感觉到了常笑对她的爱惜,珍视。
瑾芸原本在常笑为她闯进王府之中大战王家家丁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但是在常笑说要给她一个风光,在她坐上花轿绕城的时候,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才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然而,此刻,她觉得之前的自己还不够幸福,现在这刻才是最幸福的时刻。她就是寒风之中展翅难飞的小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怀抱。
瑾芸的衣衫顺理成章的被常笑一件件剥落,甚至在瑾芸昏昏沉沉,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常笑剥成了白白嫩嫩的一头小光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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