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鞭子抽人,也是需要技巧的。
如果是那个臭娘们,这顿鞭子下来后,他的衬衣早就被抽破,遍体鳞伤了。
换成李东方抽人,则会保持衬衣完整,但衣服下的皮肤,肯定伤痕累累了。
哪像小周后,抽了东哥老半天,衬衣没事,皮肤也只是发红。
要不是怕刺激她,李东方真想送她一个成语:“毫发无伤。”
不过,在小周后开始愤怒,伸手撕开他衬衣后,李东方再想保持毫发无伤,就是做梦了。
衬衣被撕开后,露出了李东方那算太宽,却相当健壮也温暖的胸膛。
小周后明显愣了下,为上面那些遍布的伤痕。
“放我走吧。”
李东方终于说话了,语气无比的真诚:“我能看出,你只是单纯的想教训我。就再也没有其它企图了,更谈不上要杀我。看来,我以前应该冒犯过你。在这,我想用诚挚的语气,和你说声对不起。而且我保证,你放开我后,我也不会因此就报复你。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小周后抬头,看着他,却没说话。
李东方换上了诚挚的语气:“甚至,我可以不知道你是谁。但请你能提醒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你这样生气。”
“我,我相信你说的话。”
小周后终于说话了,语气又恢复了一定的冷静。
“那就放开我吧。”
见她终于有所松动后,李东方趁热打铁:“更为重要的是,你当前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伤害。收手,为时不晚。”
这番话,就有些威胁她的意思了。
也必须威胁。
不然,她绝不会明白,一旦继续玩下去,很可能会玩到“骑虎难下”的地步。
届时,原本只是想收拾下李东方的小周后,就不敢轻易放掉他——最终结果呢,唯有杀了他。
可她杀了李东方后,却会因此后悔,自责,甚至害怕一辈子。
这个结果,两个人都不想看到。
小周后没说话,但宽大的长袍,却有了些许轻颤。
她在挣扎。
在放,还是不放李东方这个选择题上,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李东方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哪怕他忽然放个屁呢,也会影响小周后的决断,继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足足三分钟后,小周后说话了:“李东方,你确实会揣摩人心。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这样想的。现在把你放掉,是最佳时机。我真要再继续下去,唯有走进‘骑虎难下’的死胡同,做出哪些不理智的事来,后悔终生。”
她说的这番话,和李东方想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同。
而且,她也明白继续玩下去,会后悔终生。
但李东方却没因此而窃喜,或者再次趁热打铁,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继续蛊惑她。
反而,心沉了下去。
小周后在想通这个道理后,藏在心里不说出来,最好了。
她一旦说出来,就证明她明知道继续下去,对两个人都没什么好处,却偏偏想玩一玩。
或者说,挑战下她从没有过攀登的高度。
果然,小周后笑了下,继续说:“请相信,我能把持好该有的度。”
“唉。你会后悔的。”
李东方叹了口气时,闭上了眼睛。
闭眼闭的很用力,好像看到什么吓人的恶魔那样。
没有恶魔。
只有忽然抬手摘下面具的小周后。
抢在小周后摘下面具之前,及时闭眼,是李东方希望双方能“友好协商”的最后机会。
一旦看到她的相貌,知道她是谁,那么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睁开眼吧,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周后淡淡地说着,弯腰伸手从地上捡起了鞭子。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李东方还能说什么?
唯有睁开眼——刚睁开眼,八号铁丝粗细的鞭子,就狠狠抽了下来。
李东方就像是触电那样,身子猛地剧颤。
尼玛。
没有了衬衣的保护,东哥的“雪肌玉肤”怎么可能抗得住鞭子的猛抽?
当然得一鞭下来后,有血痕出现了。
这点伤,不算事。
算事的是,李东方没看到小周后是谁。
有谁能想到,小周后在面具后面的那张脸,还贴了一张面膜?
小周后简直是心细如发,这是担心在动手时面具会掉,所以才贴上了面膜。
双层保险。
只要没看到她的真面目,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小周后主动摘掉面具的动作,也是在告诉李东方,她就想挑战下某个高度。
啪,啪。
又是十多鞭子下来后,李东方终于在伤口凑巧重叠后,发出了一声闷哼。
唉。
东哥又不是铁石人,一鞭就能见血的打击,也能让他感到疼,唯有用闷哼声来稀释痛感。
他发出的闷哼声,对一心要教训他的小周后来说,就好比是在火上泼了一盆汽油,双眸亮色骤然增加,手劲更大。
她从李东方的疼痛中,享受到了某种酸爽。
此时,李东方如果怒骂,或者再闷哼一声,只会促使她更加的兴奋。
鞭挞更狠。
李东方又不是贱人,更不是受虐狂,当然不会满足到她了,唯有咬紧牙关,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
这让小周后很生气,鞭速快了很多。
李东方闭上了眼。
向南天曾经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很丢人的被抓,被严刑拷问时,最好是把痛苦当做一种享受,那样就不会感到太疼了。
老向说的没错。
李东方按照他说的这些做过很多次了,在中弹受伤疼地半夜睡不着觉时。
现在,他有故伎重施。
更何况,小周后的鞭挞,比起被子弹穿孔来说,简直是弱爆了。
而且她已经累得其促销信息了,体力不支。
“最多再过三分钟,她就得无奈的滚蛋了。”
李东方暗中不屑时,却猛地张嘴:“啊。”
不是东哥不够勇敢,实在是敌人太尼玛的没人性了,一鞭子抽到了李东方第二上。
那地方,是如此的脆弱,怎么能受的了鞭挞?
不惨叫一声,就无法对得起那种说不出的剧痛。
“哈,哈哈。”
李东方的惨叫,终于促使小周后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某种亢、奋而淹没。
纵声大笑起来。
她找到了李东方的命门。
第二鞭子,毫不犹豫的抽了上去。
李东方身子猛地剧颤时,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她,哑声喝道:“够了!我警告你,你这是在玩火,是走绝路。”
“是吗?”
哪怕是带着美瞳,都无法遮掩双眸疯狂的小周后,格格笑着,伸手解开了李东方的腰带。
这厮的怒叱,再次给予了她变态的酸爽,做出了以往连想,都不敢想的动作。
毫不犹豫。
“算我求你了,放手。”
李东方即将崩溃,开始哀求。
换谁,在看出这个臭娘们要对那地方下手后,都会这样的。
不然,他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闷哼,愤怒,哀求三部曲——几乎所有的极致,都会经过三部曲的。
当前情况,也不能免俗。
小周后格格的娇笑声,因变音器的存在,变得很诡异,却也更邪性。
鞭子,想当然的抽了下来。
当然了,她还算有点理智,没有全力。
如果全力就好了。
最起码,李东方只会感到疼,本能地把那玩意变小。
可就因为不是全力,那玩意误以为是被撩拨。
那玩意开始兴奋了。
兴奋的形势只有一个结果,变粗,变大,很狰狞的样子。
它只有凶猛,却没脑子——所以不会想到,它对正处于某种兴奋中的小周后,有着不一样的魅力。
超级大的魅力,就像烈火,烧尽了小周后最后一丝理智。
李东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小周后剧烈的喘着粗气,伸出了手。
再然后,她就从白色长袍下,勾出了一件黑蕾小衣服。
最最最后,她迈步上床,就像君临天下的女王那样,动作优雅,且小心缓慢的坐了下来。
唉。
李东方暗中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逆推。
这个对所有男人来说,代表着屈辱的词汇,终于随着小周后宽大长袍下的娇躯,猛地一颤,变成了现实。
她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就像怕坐坏了什么东西。
李东方死人那样,不动。
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反正他是绝不会配合的。
“配、配合我。”
小周后说话了,声音嘶哑,更加的诡异。
李东方恍若未闻。
“你配合我。”
小周后重复这几个字时的声音里,含有了明显的怒意。
李东方只好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了一瞬间,小周后就低下了头。
她不敢看李东方的眼睛,就像她不敢相信,有一天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其实,她在下意识躲避李东方的目光时,就已经后悔了。
木已成舟。
现在她再起来,就能改变她超级不理智的疯狂举动吗?
骑虎难下。
这才是真正的,骑虎难下啊。
基本上,女人都有着“破罐子破摔”的思想。
就像那些为各种原因而失足的女人们,只要产生这个想法后,就会不再珍惜以前拼死也要坚持的东西,迅速堕落。
看着总算清醒过来,又惊又怕更痛恨自己的小周后,停顿了足足三分钟后,又缓缓地动起来后,李东方说话了。
滚。
只有一个字。
字眼本身就代表着不客气,语气更加的冷漠。
“滚?”
小周后蓦然抬头,美瞳都无法遮掩她双眸中的愤怒,和羞愧欲死的疯狂:“你、你玷污了我,却让我滚?”
“滚!”
李东方暴喝一声。
他真够了这个臭女人。
小周后从他的暴喝声中,听出了强烈的看不起。
她,什么时候被男人看不起过?
李东方如果此时好言好语的劝她,她或许就会立即下地,掩面疾奔了。
可偏偏李东方实在受够了她,摆明态度宁死也不会配合她,结果再次点燃了小周后刚消失的疯狂。
“好,好,我滚,我滚,哈,哈哈。”
狂笑声中,小周后的动作忽然加快,加大。
长发飞舞间,伸手在病床一侧猛地拍了一巴掌。
两侧的水洒,立即有水洒下。
凉水。
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