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私人会所包厢里,四五个年轻男女端着酒杯碰杯庆饮。
“师妹,恭喜你如愿进入刑侦大队。”
“师姐,祝贺你。”
“阳儿,同喜、同喜啊!没想到我们能同时进到一个单位。”
……
何阳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总之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她顺利的从警校毕业,又顺利的进入j城刑侦大队,离她心中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酒喝多了,她有些内急,迷瞪的站起身,走出包间,显然是忘记包间内有卫生间了。
明亮的走廊上灯光有些晃眼,让她的脚步越加虚浮,嘴里轻哼着小曲:“我欲乘风破浪踏遍黄沙海洋与其误会一场也要不负勇往……嘶…tm谁呀,走路不长眼……嘻嘻…哥哥你好帅…嗝…。”
何阳抬着头瞧前眼前的美男,瞧着瞧着这小眉毛就皱了起来,伸手摸向男人的眼角道:“师兄说过男人就该有点疤的,可这疤不该伤在脸上啊…嗝…。”
可也正是这道疤提醒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他们何家的养子,她明面上的哥哥,一个她爱了快十八年,确恨了五年的男人。
五年前独自醒来时的孤独之感攸然间浮上心来,瞬息间,何阳浑身的毛孔都堵住了似的,气儿都喘不匀了。
轻睨着面前的男人,她暧昧地用指腹滑过他眼角的那道疤,轻皱的眉头透出灿烂的笑来。
面色冷厉的男人,硬朗笔挺的黑衣西服也没能掩住他满身的冷戾。
不得不说,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程淳安都是让人无可挑剔的男人。
只可惜,世间无可挑剔的东西很多,最终圆满的却很少。
明亮的灯光下眼神交织。
男人伸出粗砺手指,一点一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头凑近她的耳侧,热络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刺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五年不见,不会叫人了?”
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何阳压下上头的酒气,冷笑一声,定了定神,她理他才有鬼了,侧身想走。
男人纹风不动,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高大得像堵城墙似的横戈在她的面前,一个字冷冽如冰。
“叫。”
够霸道的眼神,够狂妄的态度,可他凭什么?
何阳比他还要霸道的眼神,明显带着股怒火中烧的阴冷:“你凭什么?”
一双冷冽的眼睛闪过,男人的声音更是冷的吓人:“你说我凭什么?”
“呵呵……凭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独自逃走,凭你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真男人’?”
何阳的语气明显的带了股轻视,微微向前的步子,带着股咄咄逼人的架势。
男人面色不变,大手一挥,更冷的声音溢出:“我这就向你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个真男人?带走。”
走廊上早就站立着的两排笔挺精壮的黑衣男人,上前一把把何阳拽进了另一侧的包间内。
程淳安像一匹被彻底激怒的野狼,压着何阳欺身而上,她的裙子被掀了,两条大白腿就那样支着,斜跨在沙发上,狼狈得像一条缺水过度的鱼,力不从心的反抗完全成了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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