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在她眼里不值当啥的东西,在这里却让自己丢了老大的脸。
算了,有根生绣的针总比没有的好,去去锈,敲直了还是能用的,脸都打了,不要白不要。
蓝离生听了这话噎得心里火起,刚想发火痛揍蓝田氏。
蓝央儿拉着蓝离生的手臂摇了摇轻声说:“爹,这些就够了,真不够我回去让他们买好了。”
大伯娘见蓝田氏如此吝啬,摇头道:“二弟妹,话不能这么说不是。人家胥家就两个大男人,不会用针线没有准备不是很正常的吗?秧秧才嫁过去,哪好开那个口去让他们添置?”
大伯娘又在衣摆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拍拍蓝央儿的肩头,说:“秧秧,大伯娘纺了好些线,还浆了另外两个颜色,你等下啊!我去给你拿线。”
说完从屋里拿了三大卷线丢进蓝央儿的背篓里,又拿出两颗铮亮的绣花针别在蓝央儿的领口上,让她仔细别戳着自己了。
蓝央儿见她拿那么多线,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那可是一丝丝地纺起来的,不知道要纺多久才能纺那么多,便推辞道:“大伯娘,要不了那么多,这……你纺那线得多长时间哪。我要一卷就足够了。”
说着便要把浆了色的蓝线和黑线退回去。
大伯娘挡着她的手笑着说:“这都是自家种的棉,又都是手上的活,没事,你拿去吧。家里别的没有啥,这线大伯娘可多着呢。”
蓝央儿见大伯娘很是坚持,也不矫情地收下了,谢过大伯娘,心里却想着如果以后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先想着大伯娘的。
蓝田氏看着蓝吴氏如此做派,觉得自己狠狠地被蓝吴氏打了脸,想破口大骂,看着蓝离生阴沉着脸看着自己,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里。
蓝央儿装着没有看见蓝田氏的嘴脸,小声的跟蓝家人道了别。
她根本没心思去考虑她爹娘会想些什么,背着背篓向胥家走去。
她觉得很是庆幸的是,今天那些人都没有怀疑过她,只是问了些胥家的情况,在那里过得好不好,她也算是完全放下心来了。
其实她根本就不用担心,蓝家的一家子根本就没有发现,她跟往常有什么不同,只觉得这娃子开朗了不少。
以后跟蓝家的交集会少很多,不用担心熟悉的人从生活中的点滴发现她的不同,她也可以不用那样压抑自己了。
她发现其实装X也是个体力活,才装没多久就感觉真的好累哦!
真不知道以前的那些明星体力咋就那么好,真是自叹拂如啊!
也许是自己随性惯了,居然觉得连装X都觉得吃力了!
突然感觉自己自由了!
心情那不是一般地好!
虽然蓝央儿急着想早点回去看看玉笙究竟如何了,但也不像前两次那样连看下周围环境的时间都没有,这一注意,让心情超好的蓝央儿心里拔凉拔凉地,也还有那么一丝庆幸。
从靠山村这一路走过,房屋几乎都是低矮破旧的土墙茅草房,稍微好一些的青瓦房少得可怜,一只手都数不完,看来不仅仅是蓝家那么穷啊!
蓝央儿很是纳闷,这地方也是青山绿水,人杰地灵的,怎么这些人就过成这样了呢?
先不说那青凌凌的一条河里有多少的河鲜,还有沿河两岸的稻田,山间的土地,就是周围那几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也能够让这些人生活得更好一些吧。
就像胥家,没有一块田地,家里看起来还真的不错,就那疏影进山也就一两个时辰吧,砍了几捆柴不说,还猎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还不说山里的那些大一点的动物,还有什么山珍之类的啊!
其实她没想到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个胆量进山;也不是每一次进山都有那个运气能保证收获颇丰;也没想到其实打猎也是个技术活……
在蓝央儿的眼里,这里的生产力和购买力肯定很低下,要不就是赋税太重,不然这里怎么可能落后成这样。
蓝央儿觉得自己的心都凉透了。
脱贫的想法怕是--前途暗淡。
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前走去。不管怎么样,再难,只要努力过,也不枉来这一遭了。
午时太阳正烈,晒得路边的一些青草树木都蔫蔫的。
蓝央儿感觉粗布衣衫都挡不住烈日的炙烤,皮肤火辣辣地疼,额上的汗水流进眼睛里涩涩的,难受的慌。
摘了一大片的梧桐树叶,撑在头上抵挡一些烈日,还专门从树荫下走,也热得蓝央儿不要不要滴,心里万分怨念,这夏天可真是热死个人了。
无奈之下只能快速地往胥家走去。
蓝央儿一边赶路,一边念叨,眼看就快到家了。
一个没注意,被斜伸出来的一根树枝勾住了头发,疼得她惊叫一声,赶紧用手去拽那树枝,结果手被枝条上的刺给刺得眼泪花都流出来了。
蓝央儿觉得自己真特么的背,早上被勾头发,现在又被勾,这是招谁惹谁了?!能让俺过点安生日子不?!
上午路过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拦路虎啊!?
作者忍不住插嘴:上午你去看帅哥发花痴去了啊啊啊啊!
小心把头发弄下来,恨恨地捂着受伤地手,抬头去瞪那罪魁祸首,当看见那满树的一串串的小球球,她呆住了!
蓝央儿眨巴了一下眼睛,确定那是一串串绿色的凸凹不平的小球球。
向阳地方的小绿球顶上,都还带着些许红色,颗颗向上抬头的刺,在茂盛的绿叶中张扬着它的狂傲……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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