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央儿“呼”地一下转身,直勾勾地没有一丝掩饰地望进杜月蓉的美眸深处,心道:“这是就是她的目的吧?看来自己还真是猜对了一半哩!看来是宫廷剧看太多了。只是这目标是谁啊!还真是期待啊,也许……多一个室友也是不赖嘛!只是……玉笙那情况,玉笙……”
想起玉笙,蓝央儿心里一跳,扯出被杜月蓉拉着衣袖,说了句“那个什么月蓉,你若真觉得内疚,来点实际性的补偿吧!”就飞一般地向家里跑去,不再理会后面传来的酥酥软软的喊声……
蓝央儿满头大汗地靠在门框边敲开了院门。
疏影看着蓝央儿狼狈地喘着粗气的样子,伸头出去看了看蓝央儿身后,笑道:“你这是被狗追啊?!喘成这样!”
蓝央儿见疏影还有心情玩笑,心里舒了一口气,看来玉笙没事儿了。忍着下巴上被汗水洗礼的刺痛,白了一眼疏影说:“你才被狗追呢?我人品有那么差吗?”
呵呵……要是杜月蓉听到疏影的话,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呢!那可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啊!你这么对他……好吗?
她又好笑地转身闩了门问道:“玉笙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疏影接过蓝央儿的背篓说:“玉笙没事,只是紧张引起的呼吸困难,他们回来的时候有根大哥就在家里,施过针他就睡过去了。”
蓝央儿终于放心了。
“他没事就好!反倒是我有事了,啊啊啊啊……”刚刚扬起的笑脸又变成哭丧着脸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进边,用水瓢舀了水就往下巴上扑,虽然知道太热洗冷水不好,但她可管不了那么多,伤口被汗水咬着疼得要死,还有手臂上的伤口也要清洗一下,还好里面没有刺断在里面,要不然,自己非得哭死。
疏影张着大嘴看着蓝央儿身上的伤口,夸张地叫道:“秧秧,你不是被狗追吗?这是跟野猫们打群架去了吧?!伤得这么惨啊!”
蓝央儿气得吐血,放下水瓢,用手指点着疏影的胸口阴森森地道:“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吗?不帮忙舀水请大夫拿药就算了,还尽说风凉话!还说得我好像只跟畜生有仇似的。啊……对了,我还记得我前世都跟你有仇来着!哼!离我远点儿!”
疏影哽着脖子,黑了脸,怎么能?她怎么能在说了跟畜生有仇之后,再说跟他有仇?她怎么能把自己跟畜生混为一谈!
“你……你……你……牙尖嘴利!不可理喻!疼死你!活该!”
“哼!要你管,疼死了也不关你事!”蓝央儿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冲洗着。
疏影抬头看见子莫走了过来,气闷道:“子莫,她……她……哼!气死我了!”
胥子莫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谁叫你乱说!该!”便伸手拿瓢舀了水,缓缓倒在蓝央儿的手臂上,看着那雪白中带着青紫的肌肤,又增添了道道浸着血珠的伤痕,星眸微眯,沉声道:“怎么回事?”
蓝央儿看了眼疏影,很想说被野猫抓的,又看了看胥子莫认真的眼神,垂下眼眸:“被花椒树上的刺勾的。”
“花椒树?”两人对望一眼,没懂!
呃……叫法不一样么?想想刚才那杜什么月蓉说的好像叫什么檓树是吧!
“就是檓树!就在菜地前面不远有好几株那个!”
胥子莫和疏影同时挑眉,表示不相信。
疏影觉得有点好笑,又不太相信,遂沉不住气了:“你这是去爬那树?没见上面有刺啊?你笨啊!有刺的树也敢去招惹哪?!”
蓝央儿抿了抿唇,这死疏影,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啊!
给了疏影一对卫生球,深吸一口气:“是它招惹我的好不好!”
两帅哥觉得好好笑:“树会招惹你?!”
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蓝央儿撇了撇嘴说:“太阳太烈,我从它树荫下走过,它见我可爱咯!就伸出枝条拉住了我的头发,我没发现它有刺啊,就伸手去扯它,结果被扎伤了手掌。我一气之下想,你又拽我的头发又伤了我的手,我就想啊:要吃了它的孩子报仇!”满意地看着他们抖了抖,说:“然后……啊……”
胥子莫抬手敲了她一爆栗,“小孩子家家的,别那么残忍血腥!”
“……我先擦药!咝……可疼死我了!”蓝央儿嘟着嘴揉着被敲的地方,拿了背篓里的棉线往屋里跑去。
疏影在后面喊着:“那东西可不能吃啊!然后……怎么样啊!”
蓝央儿没有回答,去屋里拿了昨晚放在书桌上的药膏,顺便看了眼床上的玉笙,发现他安静地睡着,便到门外问着:“出血的伤口可以用这个药膏吗?”
胥子莫点头:“可以的,很清凉,止痛去乌的效果很好!”
蓝央儿点头,打开牛皮纸,看着黑黑的药膏,嫌弃地想,做药膏就不能做成其它颜色吗?
这颜色看着咋这么恶心呢?
皱了皱秀气地小鼻子嗅了嗅,发觉一股淡淡的药香,还好味道不难闻。
挖了一小团在手臂上涂抹着,被蓝田氏打的地方还有些火辣的痛,咬着牙挖了一大坨涂上,还使劲儿地揉了两下。
看得疏影侧目不已,这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他在桌边坐下指着她被打的地方,接着刚才的话问道:“然后……你就去爬那呃……花椒树了?这个是摔的?!”
蓝央儿斜睨了他一眼说:“我是那么笨,那么粗鲁的人吗?”
胥子莫握拳抵在鼻子前轻咳一声,眼里浮起点点笑意。
听着蓝央儿说着后面的事情,见蓝央儿手臂擦完了,又仰着白皙的脖子胡乱地涂着,才发现她脖子上、下巴上都是细细的条条血痕,眼里的笑意也渐渐消失,染上了丝丝寒意……
那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无意识地伸手挖了一小团黑色的药膏,轻轻地帮蓝央儿抹在了脖子上……
疏影震惊地看着胥子莫的动作,蓝央儿也因为这个动作全身僵硬,嘴里的话也嘎然而止,两双眼都惊愕地直直望着胥子莫。
胥子莫看着两人象见了鬼的表情,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手一抖,耳垂不由得渐渐染上了粉色,尴尬地想收回手,觉得又有些欲盖弥彰,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了几颤,故作淡定地开口说:“脖子上的伤口你自己看不到,不要浪费了这些药膏。”
疏影忍不住地闷笑出声,这药膏有根大哥可是有好多好不好?
被胥子莫狠狠地瞪了两眼赶紧轻咳两声,对蓝央儿说:“呃……你说的那个什么美人,她也是一片好心才出言相阻。”
“那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好人咯?她好心没好报咯?我就是那把好心当驴肝肺的十恶不赦的坏人咯?我就活该被吓,我就活该倒霉咯?我可真够命苦的!你不会听我说,那杜月蓉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见色忘友了吧!?咝--”蓝央儿听着那好心两个字就来气啊喂!
胥子莫听着蓝央儿毒舌的编排着疏影,忍不住手下的动作一顿,手指重重地压在了蓝央儿的伤口上……
蓝央儿轻吸一口气,转眸瞟了瞟脖子上作怪的修长大手,装作没看见,没感觉……
疏影也偷偷瞄了一眼胥子莫,搓了搓手扬起笑脸对蓝央儿说:“嘿嘿……怎么会呢?那……你就那么轻易地放过那个……呃……你说的美人?”
两人故意忽视胥子莫,免得某人恼羞成怒而误中台风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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