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杰的车里。
魏丽一边细心观察着镜中的自己,一边撒着娇说:“你刚才都弄疼我了。”
杨曙杰若有所思地躺在司机座上,眼神深邃地抽着烟,有气无力地问道:“哪儿疼了?”
见杨曙杰没什么兴致,魏丽又迫不及待地俯身趴在杨曙杰的耳边,低声细语地笑着说了一遍,“你刚才太用力了,都咬疼我了。”
杨曙杰眼神茫然地看着身边的女人,有些心不在焉。
魏丽依旧没有放弃,反而故意抬高了嗓音,又重复了一边,“你刚才咬的太用力了,都弄疼我了。”
杨曙杰这才恍恍惚惚地扭头看着魏丽,有气无力地问:“哪儿疼了?”
魏丽羞涩地一笑,撒娇道:“你刚才咬我哪儿了,你自己不记得了?”
杨曙杰完全心不在焉,对魏丽的示好毫无兴趣。
见状,魏丽心里不开心了,于是大声质问道:“你没喝醉吧?”
杨曙杰敷衍了一声,“嗯。”
魏丽不依不饶,“我看见,你刚才只喝了两杯红酒啊?”
“哦。”魏丽得到的回应还是一个字。
杨曙杰的态度让女人难以忍受,可她魏丽必须忍受,她自己太明白了,杨曙杰的条件有多优秀,她自己的潜在情敌又有多少。
杨曙杰的手臂自然地搭在打开的车窗上,伸出窗外的手上悠闲地夹着烟,眼神始终远望着前方。
杨曙杰很少这么鲁莽随性的,只是今晚似乎例外,负气地从晚宴上离开,公然和魏丽在路边车震。
今晚,在听到父亲亲自宣布订婚的消息时,仿佛所有的压力都已经达到极点了,杨曙杰感觉自己快发疯了,他需要不顾一切,尽可能地排遣自己的情绪。
直到他驰骋在魏丽的怀里,真切地听到王誉霖的车经过的那一刻,杨曙杰才终于完全发泄了,身体的热血还有内心的愤懑。
杨曙杰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在心里默默期盼着,某个女人的偶然路过,偶然目睹自己的这一幕狼狈。
男人总是善于幻想着自己的力量会无所不能,幻想着自己正征服眼前的那个女人。
手里的烟抽完了,潇洒地扔了烟头,杨曙杰眼神茫然地看着魏丽,问:“你什么时候的飞机?”
魏丽信心满满地笑着说:“我暂时不打算回北京了,我想留在上海多陪陪你。”
杨曙杰发动了车子,毫不领情地说:“我还得上班呢,恐怕我没时间陪你了。”
魏丽听得出来,上班,也只是借口而已,他杨曙杰对自己的兴趣已经不多了。
魏丽了解杨曙杰最反感死缠烂打的女人了,无奈之下,魏丽只好表现得乖巧懂事,故意委屈地趴在杨曙杰的怀里,说:“知道了,那我暂时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工作,我明天就回北京了。”
见魏丽这么懂事,就好像躺在怀里乖巧听话的小猫咪一样,杨曙杰心里感动,眼神欣慰地看着魏丽,亲抚着魏丽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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