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无人回话。
狱警开了窗户上的小门,一双眼睛半眯着审视房内的一片宁静,半响后,她喊了一声:“978,刚才那么闹怎么回事?”
黑暗中,一个看起来三十多的女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知道,可能是有人说梦话了吧。”
女狱警多看了两眼,发现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锁上了窗子,转身就走。
一夜无话,又是天明。
吃过了早餐,一群人像是牲畜一样的被赶到了监狱楼房后面的场子里做早操。
太阳有些毒辣,一群女犯整齐的排着队在围着操场跑步,人人气喘吁吁,唯独君色一个人神色自若,只是流了一点汗水。
芳姐就排在她的后面,自从昨晚的事情发生后,这位从前在女监里还算吃的比较开的大姐,在这一天的早晨起来之后,变得沉默了许多。
跑完步后,许多人就直接坐在了原地休息,君色背着手慵懒的走着,不远处就是一颗绿荫荫的粗壮树木,外观看起来像是一把伞,是个遮凉休息的好去处。
“诶,办事效率才差!”
要知道,她这是在监狱里待的第二天了,难不成她那天打的电话,夏博以为她在开玩笑吗?君色伸了一个懒腰,休息了一会儿就准备站起来,头一转,却不经意的发现在树木的背后处,有一处不规则的土地寸草不深。
操场呈长方形,高墙下是大概一米五的绿化草地,她现在坐的的这个地方并不是唯一的一棵树,在长方形操场的另外三方分别有一颗。
她走进了些,伸出手指按压了一下泥土,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土地稀疏,没有任何植物的根部,不存在人为的除草。
况且监狱里的工作人员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闲啊。
她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昨晚那个女狱警在门外喊道的一个数字。
978。
她似乎是忽略了些什么。
哨声已经响了起来,君色已经不能够在停留,怀着审视的目光再次看了一眼那块寸草不生的草地,她转身就走。
蓦地,她突然停住了脚步,脑海中场景像是从记忆深处海水里缓缓的浮了上来。
不久前,同样是在鸠河监狱,不过是在男监,脑海中的场景定格在陈牧被她挟持的那一天。
陈建国来了之后情绪还算好,可后来居然敢当着郎少秋的面直接就要处决了她。
陈牧当时已经失去了个人行动能力,陈建国也不可能因为心疼侄子而叫人开枪,那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一刻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操场上的人已经聚集在了一起,君色深吸了一口气,也没多停留,直接就走了过去。
“973!”
“到!”
“974!”
“到!”
“976!”
“到!”
啪的一声,脑袋中好像闪现一束灵光,君色的眼睛站在最边上,直直的盯着那个在确定人数的女狱警嘴上。
“976!”
“到!”
那个侧面的嘴型,和当时陈牧嘴里蠕动的嘴型有着百分之70的相同率。
君色缓缓的眯起了眼睛。
代号976的女犯是一个长得该算是眉清目秀的女人,剪着常规短发,嘴唇有些苍白,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整体看起来非常的平常。
难不成,她和陈建国陈牧还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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