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我们家基本就没跟那个寡妇家有过来玩,是她儿子一直恶心巴拉的爬墙头想要偷窥我媳妇,我没找他算账还算轻的了,怎么着,难不成还说我杀的不成?”
胖子眯眼,见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轻轻挑了下眉头,“那么可否让我进去问下几个问题?”
“对了,是官府办案。”胖子见他眉头皱的愈加厉害,又添了一句话。
猎户绷着张脸,“请从前院过来吧。”他说完啪的一下把门关了。
“这猎户这么嚣张,看起来一点也不心虚,莫非真跟他没关系?”师爷出声。
“是不是,会一会就知道了,走吧。”
几人浩浩荡荡从前院进到人家屋里。
小娃娃还在地上玩沙子,光着屁股在那耍。
沾的一身灰头土脸。
猎户坐在中堂,请大家坐下。
衙差们守在门外。
“不知大人要问何事。”他叹了口气。
喜阳见他们交谈,四下看了看,退出中厅,没有找到刚才见到的女人,便又往厢房厨子里那边钻。
“姑娘到这地方来干嘛,我这屋子小,都是味,不好熏着贵人了。”女人背着自己,正在洗菜。
喜阳缓缓走过去,“寡妇家的儿子真的偷窥过你洗澡吗?”
她开门见山,明明是个未婚的少女,还这般直言不讳,女人脸色倏地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你说的,有什么自去找孩子他爹问,我没空和你谈。”
“他没有偷看过对吧,事实正好相反,是你不小心看到他的身体,你怕他会乱说,所以贼喊抓贼。你丈夫自然不知道这个事,以为是黄寡妇的儿子冒犯你,那天的一场争吵异常大,是你所没想过的吧。”
“滚开,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她捂着耳朵,歇斯底里大叫起来。
在中堂听到动静的人们纷纷冲了出来。
“你干了什么。”猎户急忙赶来,将她抱在怀里,警惕地看向喜阳,见到她的样貌先是一愣,随即便是恶狠狠盯着她,“谁敢惹我婆娘,我第一个不让。你们既然问也问过了,便请离开吧,我家不欢迎你们。”
“山哥,山哥,我怕。这几年,我夜夜念经,可是他还是回来找我报仇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看到的,我怕你误会我,所以我才错口说他偷窥的,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会惹得全村人都知道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揪着猎户的衣领。
哭的花枝乱颤,泪如雨下,“山哥,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没错。你放心,我在这,谁都别想欺负你。”
“山哥,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包容,但是尸体从被雨水洗涮出来露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是他回来报仇了,我要为我自己的错赎罪。”
“你就算错了又如何,你没杀人,啊秀!”
猎户大吼,女人眼神有些清明,她看了看眼前的人,又望了望满院子的官兵,闭了闭眼,泪滴落在泥土里,“山哥,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