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阿峰真的遭遇到了不测,那么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势必就有暴露的风险,如果说靳少川真的带人朝这里找了过来,那么他必须有足够多的人手留在自己的身边,保护自己才能够踏实。
所以他也有些犹豫,“如果派出去的人再一次消失不见,难道我们要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人吗?”金爷显然十分烦躁,直接否定了助理的建议。
他蹲在地上,猛吸了几口烟,随后直接将烟蒂掐灭在地板之上。
“不等了,我们立刻找船离开,那个女人怎么样了?”金姓男子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知道只有尽快的离开这里,自己才能够抢占先机。
他不能够因为阿峰一个人的性命,就毁掉了自己所有的计划。
对于苏梦那个人的存在,他也毫不在乎,助理看到金爷的反应,也只能默默的打电话开始联系船只。
“金爷,那个女人已经破坏了摄像头,所以我们现在根本查看不了她在木屋内的情况,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还留在木屋内并没有离开。”
保镖上前一步,没有金爷的命令他们都不敢贸然的接近李初晴,更何况他们也对李初晴颇为忌惮,至少金爷对于李初晴的每一件事都十分慎重。
这也让他们很好奇李初晴的身份。
“果然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一个简单的女人被人绑架,会懂得破坏摄像头,来阻止别人观察她的情况吗?”
金爷不由得有些庆幸,如果他没有对李初晴出手,那么他现在就没有了任何把柄在手,凭李初晴和靳少川的能力,他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听到金爷的话语,保镖更加的紧张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李初晴都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们多去两个人,我就不信不能够将她顺利从这里带走。”
“只要李初晴在我的手里,无论我要让靳少川做什么,他都只能乖乖就范。”通过今天,金姓男子显然已经了解了李初晴在靳少川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他决定留下李初晴,至少还不能够在这个时候除掉李初晴,他要用李初晴来杀了靳少川,解除靳少川对他的威胁。
没有了靳少川的李初晴势单力薄,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的对手。
保镖闻言点了点头,立刻带着其他的三名保镖朝着李初晴所在的木屋走去,他们刚刚来到木屋门口,‘啪’的一声,木屋的灯光瞬间熄灭。
四名保镖面面相觑,难道说李初晴发现了他们的靠近?所以故意熄灭所有的灯光,造成黑暗的环境,防止他们找到李初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李初晴要比他们想象得更加狡猾。
所以四个人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他们放轻了脚步直接来到了门口,推开了木屋的门,入眼的是一片黑暗,为首的保镖一下子没能够适应忽然黑暗的环境,分辨不出方向。
他刚刚走进木屋,忽然‘砰’的一声,后背便传来了剧痛,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趴在了地上。
“啊!”尖叫声响起,身后的保镖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迅速闪身走进了木屋,于是在黑暗之中一场激烈的打斗便开始了。
李初晴行动不便,可是在这几个保镖来到木屋之前,她已经将一个椅子摆在了房门之后,此时此刻她坐在凳子之上,手中拿着自己找到的竹竿,敲打着面前的几个保镖。
但是很快因为她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位置,所以她被几名保镖发现了。
当她袭击着面前的两个保镖时,忽然有一个保镖来到了李初晴的身后,伸出手便从背后直接抱住了李初晴,控制住了李初晴的双臂。
李初晴眉头紧蹙,头用力的向后一仰,直接砸在了那个保镖的额头上。
保镖瞬间一懵,而李初晴也有点头晕目眩。
可是她来不及顾虑那么多,只能用力的挣扎着希望能够挣脱保镖的控制,但是很显然她低估了保镖的力气。
随后的一个保镖也立刻反应了过来,上前直接用手中的绳子,将李初晴捆绑在了椅子之上。
“妈的,贱女人!老子要了你的命!”趴在地上的保镖站起身来,直接朝着李初晴冲了过去,抬起手一个拳头便直接砸在了李初晴的侧脸上。
受到猛烈撞击的李初晴瞬间偏过脸去,侧脸处传来了明显的疼痛感,她久久没有回过头来,垂下眼眸,却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而那保镖显然并不解气,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到一个女人的暗算,而且还是一个行动不便的女人。
这样的事情如果一旦传出去,他的颜面何存?于是他打算把所有的怒气全部都发泄在李初晴的身上。
他直接捡起了地上的木棍,朝着李初晴挥了过去。
就在木棍距离李初晴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上的时候,另一个保镖却及时伸出手,拉住了手持木棍的保镖,“你这一棍下去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金爷暂时还没有想过要取她的性命,你这样做会坏了金爷的好事。”保镖声音冷静,阻止着自己的同伴去伤害李初晴。
他自己也已经遍体鳞伤,稍微活动了一下十分酸痛的手臂,他便指挥着另外两个保镖将李初晴送到金姓男子的面前。
那个手持木棍的保镖,则一脸愤怒的将手中木棍丢在了一旁,跟在李初晴的身后,来到金姓男子的面前。
李初晴只是垂着头,双眼紧闭,仿佛已经陷入昏迷的状态,她并不想要去和金姓男子进行任何的交谈。
既然她现在已经成为了别人手中的俘虏,她就应该保持沉默,她不能够让金姓男子从自己的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这是怎么回事?”金姓男子看到了李初晴侧脸上的淤青,也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保镖脸上挂彩的模样,眉头紧蹙。
而那四个保镖则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掩盖着脸上的尴尬。
这是他们跟在金姓男子身边以来最丢人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