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衣服破裂的声音传来时。
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司空燕舞有些没想到。
她甚至还愣愣低下头,看了眼胸前。
白色内衣已经露出来。
而棠栀丝毫不以为意,眼睛里甚至带着一丝鄙夷。
这种,也能称之为女人吗?
在她印象里,李十二似乎经常这样做。
俩人第一次在青城见面,棠栀便被李十二破开衣服。
如此流氓手法,想必司空燕舞肯定不会怀疑。
而且她也听说,在北海时,李十二曾经当众拍过司空燕舞屁股。
船舱内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司空燕舞涨红着脸,抬起头。
却发现眼前北海驸马脸上,带着七分冷漠,两分薄凉,还有一分戏谑。
瞧不起自己吗?
她抬起手,想要扇过去一巴掌。
可右手,却被对方死死捏住。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棠栀板着脸,冷冷道:“一旦火燃起,你就要负责灭掉,懂吗?蠢货!”
“你……”司空燕舞气的浑身发抖!
两人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最主要的是,司空燕舞并没有接受自己已婚的事实!
现在,被异性直勾勾看着自己隐私部位,她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混蛋!我让你灭火!”司空燕舞死命挣扎,右脚猛的向前一踢!
若是常人,这一脚必然断子绝孙。
可司空燕舞的对手,是宗师级别千面人,夜仙子棠栀!
杀手的感知,异于常人。
在她抬腿的瞬间,棠栀身子一扭,直接躲过这凌厉一击!
顺带着,右手捏住司空燕舞大腿,同时向上一抓!
斯拉!
裙子,被扯得破烂不堪。
棠栀是女人,并不在乎这些。
可司空燕舞并不知道她是女人!
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被人又看又摸,而且还打不过!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嗯?”
棠栀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哭,不过一般女生哭的时候,只要哄哄就好了。
“喂,别哭了,待会我杀个人给你看看。”
“你……”
司空燕舞瞪大眼睛,夺门而逃!
这是什么变态!
可棠栀却感到很不解。
以前她不开心的时候,李无心就杀人给她看。
好像没什么不妥啊……
“干掉深寒,咱们北海注定声名大噪!”甲板上,北海士兵们交头接耳的聊着。
其中还有不少是司空燕舞身边卫兵。
“咱们公主和驸马进去那么久,居然没吵架?还真是怪事!”
“小声点,被公主听到,一定会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一群人正小声八卦着,司空燕舞忽然间破门而出。
衣衫不整。
“公主哭了?”
卫兵惊呼一声,赶忙跑过去:“公主,您没事吧?”
“滚!”
司空燕舞骂了句,头也不回的跑开。
“我的天!驸马用强?”
卫兵愣住了。
“果然,这最烈的马,还得是真正的骑士,才能驯服啊!”
闲聊间,有人悄悄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报告给北海。
……
李十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调戏了司空燕舞。
非但扯碎了衣裳,还弄破了裙子。
如果他知道,宁可晚点去永城,也不会放任棠栀这样胡作非为。
毁坏自己名声!
可一切,没有如果。
小船行驶在茫茫无际的海面上。
船里除了工作人员外,还有另一个人。
何秋婵。
李十二特意将她从青城调来。
目的有二。
其一,四名侍女里,已经有两人身份不简单。
兰惜梦在左丘山,暂时还算稳妥。
如果何秋婵真有那么简单,会在其余三人中游刃有余?
这本就说不通。
第二,温静珠在永城。
而何秋婵一直在追查温静珠,李十二可以用何秋婵牵制一下。
毕竟孤身一人去永城那种地方,还是需要帮手的。
“主人。”
何秋婵恭敬的跪在李十二面前。
“温静珠的事,你知道的多吗?”李十二端起一杯茶,出声问道。
相处上百年,又追查三年。
说一无所知,很不现实。
“说!”
见何秋婵毫无回应,李十二声音陡然一冷:“我召你过来,不是给自己添堵的。懂吗?”
“您失忆后,我查到一点线索。”何秋蝉抬起头,低声道:“温静珠,似乎和洛舒颜早有不和。而后,我听说她是武元的人。至于洛舒颜,似乎也和武元有点关系。”
“没了?”
李十二端着茶杯,挑着眉看向她。
“没了……”何秋婵穿着旗袍,跪在地上。
把头埋低。
“和没说一样。”
当啷。
李十二将空茶杯往桌子上一扔,摇摇头:“我真不该让你来!出去!”
“是。”何秋婵站起身,倒退着离开船舱。
倒不是李十二故意凶她,而是何秋婵没有说实话。
跟在自己身边百年,他差不多摸透这四人的性格。
联想起在地牢时,徐二说过的话,李十二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交易,会是什么交易呢?”
皇脉既然对温静珠痛下杀手,可为何又突然止戈?
而且,还将大乘殿归还给珠脉?
一切,恐怕要等他们前往永城,才能追寻到真相。
时间飞速流逝。
转眼间,已经是第二天。
上午,何秋婵推开船舱门,端着脸盆和毛巾,恭敬站在门口:“圣主,距离永城,还有半小时。”
“知道了。”
李十二从床上走下,何秋婵立刻恭敬走过来,为他更衣。
时间,好似回到四年之前。
不过那时候伺候李十二的,是温静珠。
“到了永城,没有我命令,你不得自作主张,不得私自离开!如果违反这两条,你永远留在永城吧。”
半小时后。
李十二从船上走下,踩在陆地上。
面前,是一座漆黑的城池!
城墙通体发黑。
而李十二所处的位置,是港口。
永城临海,背靠大山!
四周有很多船只,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人。
作为天下罪犯天堂,永城的繁华,是世人难以想象的。
“那是……”
从船上下来后,何秋婵指着不远处随风晃动的,像灯笼一样的东西,不解的问道:“那是什么?”
“人头。”李十二瞥了眼,淡淡道:“不守规矩人,会被砍下脑袋,挂在码头旁的高架上。同时,用来警醒那些初来者。”
“先生,停泊费。”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斗笠的男子,走到两人面前。
伸出手,露出排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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