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江小满打电话到房管所,找到熟人约好了过去办手续。
白甘也打电话到宾馆找到老爸,让他带着身份证件打个岀租车去房管所办手续。
白甘拎着旅行袋,和江小满一起打车先到了房管所,江小满先进去找人,白甘在门口等家人。
白甘没想到父母妹妹都一起来了,买个楼而已,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这话也就心里想想而已,可不敢说出来,否则李月梅同志的大巴掌就扇过来了。
一家人都见过白甘幻化成林礼锋的样子,所以对他这模样也不觉得奇怪。
朝里有人好办事,过户手续办得很快,白甘还偷偷往那个江小满的熟人兜里塞了一百块钱,丢了两包外烟,让他以后和白初民先生多联系。
这家伙也是个收惯东西的,不过偷偷一看两张50元的新钱和外烟,也有点不太敢收。
白甘直接按住他想往外拿东西的手,嘴上说了几句很江湖的话,他就“十分为难”地收下了,连连表示以后有事直接找他,绝对帮搞定。
从房管所出来,几个人继续打车回到现在属于白家的那栋楼。
然后江小满收钱,李月梅拿上房契和过户手续收好。
双方约好明天下午3点交房,给江小满一些时间搬东西。白甘随意的问道:
“江老板,下步有什么打算?”
“唉!我在这宁兰市也混了七八年了,现在这里也不好干,等处理完这批白糖,我准备先回江浙老家呆一段再说了!”
“你这批白糖值多少钱?”
江小满看了看白甘的旅行袋,充满希冀的说道:
“我这批白糖进货就花了12万,如果林老板要的话,原价过给您了!”
白甘知道江小满这批白糖,先付了1万块钱定金,后来借了彪哥8万块钱高利.贷付完货款,要还彪哥9万块,总共花了10万块钱。
白甘用手指点了点江小满:
“江老板你还是不老实!这样吧,我再给你15,000美金,你把整个宏发公司也过户给我这位亲戚,包括白糖款,以及下面店铺的货品以及库存。你拿着钱直接收拾细软,就可以跑路回江浙了,到时候彪哥上哪找你去?”
卧槽,这白甘也不是什么好人,买一栋楼就教一个跑路,真有够损的!
白甘也觉得自己老是教人家跑路有点不好,不过谁让债主都是坏人呢,活该!
江小满一听就激动得浑身发抖,卧槽,又是20多万人民币呀,拿着35,000美金回到老家,那真是发大财了!而且还不用再还那可恶彪哥的钱,想想都兴奋!
“那我们赶紧去工商局办理公司转让过户手续!我今晚连夜就走!”
大家一起下到一楼店铺,江小满跟那个售货员李燕交代了一下。江小满另外的三个公司员工都是他的老乡,回老家过年还没回来,就李燕是宁兰本地人,所以来上班了。
少妇李燕都惊呆了,她记得这几个人中午刚刚在店里买了两条丝巾,没想到才过了两三个小时,就变成自己公司的老板了!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留下李月梅和白依婷跟着李燕清点店铺货品和库存,白甘、白初民和江小满打车去工商局办公司过户手续,白甘4条外烟扔出去,手续飞速办好。
接着去仓库接收白糖,再回到兴宁路3号,李月梅3人还没清点完。
白甘3人上楼,点钱,开收据,移交公章货单等。
然后江小满打电话找火车站的熟人订张火车票,收拾私人物品。
白甘看着忙碌收拾东西的江小满,心想这小子在宁兰还真不是白混的,到处都有熟人朋友,要不是嫌这人品性不太好,而且白甘现在也不太缺人才,他都有点动心要将这小子收归麾下了。
“算了,有缘再见,无缘就相忘于江湖吧!”
江小满拦了出租车,大包小包的匆匆离去。从此,这栋楼,这家贸易公司,就姓白了。
下午5:30,白甘打电话到湧江宾馆罗敏娜的房间,他们已经回到了宾馆,白甘让他们直接到万国酒楼吃晚饭。
万国酒楼就在旁边的民生路上,是一家以粤菜为主很有历史的酒楼,在老一辈宁兰人的记忆里有很深的印记。
等白甘一家4口和李燕到了万国酒楼时,张敦已经等在门口,罗敏娜已经在楼上包厢里点好菜。
进了包厢,大家就用粤语话交流,宁兰本地人也是说的粤话,只不过更土一点,李燕当然也会说。
菜上来了,边吃边聊。
罗敏娜向白甘汇报了下午的工作成果:
已和市正府有关部门接上头,提交了开办中外合资连锁快捷酒店公司和连锁餐饮公司的报告;
初步谈下了3栋适合开连锁酒店的楼房,两处适合开快餐店的铺面,还有两处适合居住的房子,需要林生明天看过作决定之后再办理签约等各种手续。
白初民和李月梅对儿子变成这个模样还是不习惯,虽然明知是幻化出来的,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所以不怎么说话,只有白依婷还是叽叽喳喳的插话。
李燕在旁边越听越心惊,这才明白自己的运气是何等的好!
她原来是市里一家国营工厂的会计,因为厂子经营不善停产就下岗了,临时到宏发贸易的店铺里做售货员,才干了大半年就换了老板,却没想到老板的背景这么厉害!
席间,白甘也了解了一下李燕的情况,觉得不错,就勉励她在公司好好干,会给她充分施展才能的舞台。
然后白甘随手给李燕下了个禁制,以白甘现在三转七层的修为,已经不用把人弄晕再下禁制了。
晚上12点多,大头文结束打麻将后,从兄弟们聚集的窝点走路回家,两个经常跟着大头文的兄弟要跟上,被大头文拦住了:
“大晚了,那么近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们早点睡吧!”
“那文哥,你小心一点,有什么大声喊,我们能听到!”
阿光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了。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
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
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大头文哼着齐秦的新歌《大约在冬季》,晃荡在冬夜里。
从窝点到他家只有两百米左右,他边走边唱,心情不错,全然不知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