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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花总比野花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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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时候家里很穷。

我记得:那时候四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是在我们家住的(我父亲一共五兄弟,还加上三个姑姑,一共八个孩子,现在想起来,都不得不佩服我爷爷奶奶的本事)虽然是在农村,可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屋簷下还是拥挤得很。大姐二姐还有小妹三个人睡一个房,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

那时侯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时,其实还很生气的,经常听见妈妈唠叨的声音。

现在想起来,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老爸那时候就明显不行了。我记得他最长的记录好像还不到五分钟,这个,实在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父亲(当然,开开玩笑而已)说实在话,小时候的我比现在受宠多了……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一个小帅哥,而且嘴巴又甜,见谁都叫,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妈妈那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经常去伸手摸她的,有时甚至还会碰到老爸的手(我靠!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怪不舒服的!老爸是个标准的农民,加上那时我年纪还小,也就五六岁,对此他也并不在意。

老爸是个粗人,每天在农田里忙完了就睡,很少和妈妈办事,即使办事也满足不了妈妈。

那个时候妈妈就会把我搂住摸我的(绝对真实,这是后来妈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我小时候就比老爸更吸引她)要是什么时候老爸惹妈妈不高兴,妈妈就和我睡一头,将老爸扔在床的另一头,老爸也不理会,自顾自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不仅能摸妈妈的,有时她甚至还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妈妈挺冤的,嫁了老爸这个大老粗。

外公是大学教授,对妈妈这个最小的女儿最疼爱,教了她很多东西,而我们几个孩子,都在还没有上学前就得到了妈妈的教育,所以成绩都很优秀。

我现在还记得大姐刚上小学时就背唐诗,吓了校长和老师们一大跳。我记得最早学习的诗是「江南的大乔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十分妖」,还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颠,五更四点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明。」

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到现在都特别喜欢古文,都是妈妈打下的基础。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个年代自然讨不了好去。妈妈当时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也跟着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给了「根袖苗正」的老爸。

我记得妈妈曾经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妈妈当时心情的写照吧。

按照我的估计,妈妈虽然只是在文学上有着连我也比不了的造诣(我现在还分不清什么平平仄仄,仄平平,有次和妈妈后写了一首艳诗给她,结果被她笑了个半死,不过骗骗其他小女生还是可以的。但对于理科就不是很精通,虽然如此,在我们当地也是很有名的才女。不过,就如同中国绝大多数妇女一样,虽然婚姻不美满,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离婚。这可能是我外公给她留下的封建遗毒。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蚊子也多,大家都睡在竹床上。

农村妇女没有那么多讲究,为了贪凉快,好多人就在外面睡,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之类的事情(高中时市里举行公捕公判大会时学校组织我们去看,其中就有几个傢伙是因为这个而判刑的。现在想想那判词还挺搞笑:「采用卡脖子脱裤子等手段,先后了十四个妇女」。靠!了十四个过了两年多才抓起来,可见农村妇女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敢报案,至于那些还没有坦白的就更多了)老爸也是在外面睡,妈妈就和我睡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外面凉爽,但她绝对不会到外面睡的(妈的,现在我妈妈都四十多了,还有不少无聊男人跟在后面,那时候更加不得了,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她一边摇着扇子给我赶蚊子一边给我讲故事,而我那时候最经常的姿势是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睡觉,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自慰。

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妈妈在自慰,很好奇地摸进了妈妈的里,妈妈当时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来四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中(妈妈那时候可还没有戴,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带了)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上。

大姐那时候刚刚发育,很小,没有妈妈的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的好坏,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候被我摸大的。」

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色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小学六年级,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本人当然被选中了。

家里面虽然早就习惯了我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现在我们四姐弟的奖状都还被妈妈保存着,前前后后好几百张老大一叠)但是还是为此很兴奋了一番。

爷爷那天甚至还喝高了(我上大学那年回老家过年,把我用奖学金给爷爷买的礼物送给爷爷时老人家又喝多了,被送进了医院,两个月之后就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过)那年我十三岁,爸爸和四叔在外面做生意,大姐已经上高中住校不在家,二姐和小妹早早就睡了。妈妈送走了爷爷奶奶和几个叔叔婶婶之后在我的房间里又喝了一点,她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再加上高兴多喝了点,就显得有些乱了,不像平时那样端庄。

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妈妈平时都是在压抑自己,很少打扮很少说话,可是一旦脱去了那层伪装,真正的妈妈其实是个大美人,而且--真的很!长期的性压抑和精神压抑令她心理都有些变态,最后甚至喜欢上了(对于这个我现在都还不是很喜欢)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没错。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脱得赤条条地爬进我的被窝,说:「我们母子四五年都没有在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

当时我真的吓傻了,说实在话,当时的我非常纯洁,不像现在这么坏,农村里也没有什么黄书之类的东西可以污染,而且农村那种情况大家都很清楚,张家今天出了事明天李家就知道了,后天全村都知道了,妈妈当时的主动只可以以大胆来形容。

我被妈妈脱光了衣服,被她搂抱着躺在她怀里。

妈妈后来跟我说,当时她只是突然想放松一下,后来发展的事情连她也没有料到。我们两个只是躺在床上说闲话,然后我就很自然地摸上了妈妈的,摸着摸着妈妈就动情了,开始自慰,还叫我吮吸她的。

即使在今天,我仍然为妈妈的美丽而着迷,略微有一点下垂,因为养育我们而变成黑色,但非常饱满柔软,感觉好极了。

古人云:「宛如鸡头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情形。有时我在想,老爸那个时候就不行了,是不是因为年轻时被妈妈榨乾了精力?换做是我,我也会忍不住夜夜春霄的。吮完妈妈就让我摸她的,而她也开始摸我的。

当时我没有看过妈妈的,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比不上年轻女孩子的漂亮,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

现在妈妈的虽然有些乌褐色,和女孩子的粉袖色不一样,内也不是很紧,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和妈妈。

因为和妈妈她会为了讨好我而放弃她自己的享受,无论是事前事中事后我感觉都非常之爽--这就是成女和年轻女孩的不同,不仅有经验,而且干时完全出于自愿,动作声音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事前事后都侍候得周周到到。

尤其是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最爱的儿子,不仅更加用心,而且那层的感觉,只能用「爽」来形容。

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一则我年纪太小不懂,二则妈妈那时还没有想过真正的(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喝醉,虽然不会去偷人来满足自己而转为在儿子身上寻求慰籍,但毕竟还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她用手帮我,最后甚至还帮我--这是她第一次,而后来变成了她的最爱,每次我都会用猛的小嘴,干得她神志昏迷喘不过气来,最后在她脸上,满足地看着她脸上恍恍惚惚的神情。

那个时候的妈妈,简直是完全被我征服了,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还喝过我的,不过那是后话了。

我的第一次是被妈妈用毛巾接住了,然后她就吻我的全身,甚至于连我上的污垢都被她吞了下去,那个时候的妈妈,就已经表现出受虐的倾向了,结果我的第二次就被她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一共四次,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三次都被妈妈吞下去了。

妈妈说我那个时候就比爸爸表现得厉害,因为最后一次她为我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弄得她嘴巴都酸了。

妈妈的口技当时还很笨拙,只知道舔来舔去,将我的吞入,不像现在那么技巧纯熟,懂得深喉。不过现在她每次为我后都要埋怨两声,说我每次都将塞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毫不怜惜地狠命的小嘴,越粗暴越好,因为在疼痛的同时内心上却有着被征服的感觉,好像自己成了儿子的一样--其实这样说也一点没错,我现在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乾妈妈,妈妈决不会拒绝我,只是我不会这样做罢了。

妈妈告诉我,每次当她呼吸不过来神志昏迷的时候,上的快感却更加的明显,就好像吸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了。妈妈的敏感带不在也不在而在嘴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敢用痛乾妈妈的小嘴,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是这样,当时的我其实也很满足的了。

看着一向尊敬的母亲居然趴在自己的为自己,平日里端庄的脸庞上尽是之色,相信每个有恋母情结的男人都会有无法形容的满足感,更何况我的恋母情结又格外的严重。后来我也累了,就那么睡着了,连妈妈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那次竞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虽然得了个省一等奖但是还是没有被选中参加全国的竞赛。纵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们市里镇里的领导都来我们家看我。

本来大家一直说「某某是某某(我大姐)的弟弟」,现在却变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说实话,当时我是很在意这点的,因为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点,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愿她抢了我的风头。

其实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是最亲的。

二姐脾气太直,骂起人来不留一点情面,尤其是对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行为大为不满--在我们那里,除了我,还没有哪个男孩子敢不做家务,她甚至还打过我。

不过,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家里最疼我的除了妈妈就是她了。她觉得我这个弟弟是她的骄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姐继承了妈妈的才华和容貌,二姐继承了妈妈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对任何情况都能接受。

当我以为自己没有考上清华的时候,第一个来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性,老是粘着我不放。我一直对那种长不大只知道撒娇一点也不懂事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好感,迄今为止仍然是这样。

大姐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温柔,和我也谈得来,最重要的是,她和妈妈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话题扯远了。

竞赛回来以后,我和妈妈又恢复了平若无事的生活。

我当时虽然已经被妈妈挑起了性慾,但还没有胆大到主动要求的地步,而妈妈也为那天的事后悔,尽量躲着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婶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从外面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了机会重温旧梦,等到忙完三婶的丧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样穷困的家庭里,我们四姐弟居然能同时上学而没有辍学,在当地实在是很怪异的事。

其实,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等到小学毕业时几乎就有一半下学了,等到初中毕业能继续读高中的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几年除了我的两个姐姐外好像只有一个女孩子上了高中,其他的绝大部分初三都没有读完就下学,即使有继续读的,也是上了中专早点毕业早点工作。

大学时回过一趟老家,看见初中时我认为无论脑袋还是脸蛋身材都还颇可以的一个初中女同学居然都已经有了孩子,正一面喂着孩子吃奶一面打麻将,当时我就心酸了一下。

毕竟,在初中时,那个女孩子颇聪明,要是继续读高中很可能就上大学的,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

我们四个都能读书不能说不是我妈妈的功劳。

大姐最初也差点读中专,是妈妈坚持让她考高中上大学的,二姐差点退学,是妈妈向舅舅借钱供她读书的。

我还好,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不会上大学,虽然我第一次没有考上清华--因为我实在太自负,后面会说明。由于我的带头作用,小妹上学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不过,那样的家庭却同时供养四个孩子上学,负担可想而知--现在的教育费用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那时候虽然钱没有现在这么多,但对于家庭的负担却比现在还重。

由于我的成绩好,镇里的重点中学决定免费让我去读,免去了家里的一个负担。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要住校了,因为镇中离家里很远,骑自行车来回一趟要两个小时。本来家里人不大放心,因为我自小就娇生惯养惯了,怕我受委屈。

这时,恰巧我一个亲戚到镇中当校长,因此二姐也转到了那所学校照顾我,二姐其实是家里最勤劳的人--好像每个家庭的老二都这样,老大稳重,老受宠,老二最倒霉,什么脏活累活都归她干。

到了镇中,我自然大受欢迎。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狂,敢和老师叫板。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学习高中的东西,也有狂的本钱。由于成绩好,人又长得帅,嘴巴又甜,又没有什么架子,不是那种书獃子型的人物,因此在女生中很受欢迎。

那时的小女生就已经很开放了,谈情说爱的一大堆,以至于学校明确地在校规上规定不准学生谈情说爱。

我那时理科成绩相当好,参加了一大堆竞赛,获得了不少荣誉,惟独对于语文却拉下了。虽然如此,还没有人动摇我的地位,语文数学外语物理,几乎每科都拿满分,即使不是满分也是第一名,被别人夺去第一名的位置的时候只有两次,而且仅仅只是单科成绩。其中一次就是被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夺去的,她夺走的就是我的语文第一名。

那是进入镇中的第一天,我刚刚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我们的座位一向是按照成绩排列的,成绩越好的越在前,这种习惯直到现在也没变)旁边就有一个女孩子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就是李云龙?久仰大名了!」

当时我就对这个女孩子起了好感,原因无他,由于妈妈的缘故,对于具有古典气质的美女特别的欣赏,而这个女孩子很明显就是那种类型。

鹅蛋脸,长头发,白色连衣裙,一开口就显得有点味道。那个女孩子叫胡萍萍,比我大一岁,是镇里卫生局长的女儿,很是喜欢古文,也写过一点诗。

我们很快就混熟了,她甚至还给我看了她笔友给她写的信。不过在信中很明显的这个丫头把自己当作大人看待,讨论起什么恋爱之类的玩意来,而我那时对这个还不感兴趣。

结果期中考试,我大意失荆州,以两分之差将语文第一名的位置让给她。那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自然非常的不服气,甚至于还开始加夜班读书--我们那时候就有晚自习,初三三个小时,初一初二两个小时。

我和初三的学长们一起走,萍萍是走读生,她本来应该和大家一起回家的,结果那丫头却陪着我自习。出于怕别人说闲话,她拉了一个和她最要好的女生一起陪我--我现在也弄不明白那些女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她拉别人陪可以理解,可当她和我亲热时居然那个女孩子也加入了。两个人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一直不知道。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而我也并不反对,甚至于主动对她动手动脚,而对于那个叫张宝佳的圆圆脸很可爱的丫头却没有起什么歪心思--毕竟那时以为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的好。

胡萍萍从对我的动手动脚拒绝到接受到主动缠着我总共只花了三个晚上,她什么地方都被我摸遍了,就是不肯让我上。

胡萍萍并不高,只有16cm左右,却比那时的我还高一点--女孩子发育早嘛。

她的身材真的不错,保养得很好,只是稍稍有些胖,未免美中不足。我那时候可享受了,经常是一边摸着胡萍萍的一边百~万\小!说--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可见我学习之刻苦--几次用手弄得她。

那丫头为了讨好我,甚至还把她本来就不多的给刮掉了,每次一到时间就跑到厕所里脱下,等人都走完了再回到教室陪我。

这个习惯导致后来在家里只要一到晚上九点半没有人再来的时候,所有女人都要脱下等待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得过分了,可她们却很乐意。

她的还小,像个馒头一样,摸起来没有什么感觉,不如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又大又有弹性。不过她的不错,圆圆滚滚的,摸起来很爽。

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虽然有着一张可爱的脸,其实是个。刚开始她在身边我还不敢对胡萍萍动手动脚,是她主动脱下胡萍萍的胸罩让我摸的。

后来我也就不客气对她也动手了,宝佳比胡萍萍敏感多了,每次胡萍萍被摸到都不敢大叫,有时候吻我有时候就咬住衣服。宝佳到了就不怕被人听见而大叫,害得我不得不堵住她的嘴。

而且她还喜欢将我沾满她们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一副的模样。其实我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后来也让胡萍萍这么做,感觉很好,充满了征服感。

其实当时我已经开始看黄书,对于真正的很感兴趣,就要求胡萍萍和我,而她不肯。

后来我想到了妈妈为我的情景,就要她帮我,胡萍萍还在犹豫,张宝佳已经爬到了桌子底下将我的含在嘴里,真他妈够的!

我当时就挺起了猛她的嘴,得她的头不断和桌子底相碰。连胡萍萍也没有想到张宝佳居然比她还主动,在旁边看得呆了。

张宝佳的口功并不怎么样,同样也是个新手。不过她很懂得讨好男人,任我怎么她的嘴都不反抗。她甚至还脱掉我的鞋子,将我的脚放到她的摩擦。

张宝佳确很又很大胆,我当时还以为她不是了,后来上了她才知道居然还是,不过她没有胡萍萍漂亮,而且也太了点,后来和几个男生不清不白,我就没有理她了。

这两个女孩当时都不穿,令我现在都感叹她们的胆大。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一只手掏着一个,一只脚又捅着一个,自己的又有一个温暖的小嘴为我服务,实在是非常舒服的享受。

到我快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宝佳的头发将她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喷在她脸上,看着她脸上又快乐又痛苦的表情,那感觉实在是很爽。

喷完之后,我又要胡萍萍帮我,这次她答应了。

胡萍萍的技术比张宝佳好不到哪里去,她唯一胜过张宝佳的是一边替我一边仰望着我,满脸讨好的神情。

小丫头看样子是真的喜欢我,令我不忍心对她粗暴。不过我还是将全部喷到了她的咽喉里,看着她捂着喉咙咳嗽感觉特别爽。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真的很奇怪。

刚开始胡萍萍并不在意张宝佳和她一起和我亲热,但自从那次为我后,她就竭力避开张宝佳,甚至于我的学习计划也因此而打断。

我们亲热的地方从教室转到了河边的草地上,变成了几乎每次都有的事情,我们两个在那里根本说不上几句话就开始接吻抚摸,最后她就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为我。

幸运的是,由于那个时候大家都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因此我才没有精尽人亡……

就在河边的草地上,我占有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我知道古时候十四岁的女人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但对于我十三岁那年就干了一个女人还是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也许正如大姐所说的,我天生就是一条色狼。

那时候快放假了,而我和胡萍萍的关系已经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甚至在课堂上我也敢去摸她的,即使我们坐在最前面一排。由于将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两个人都有点舍不得,于是相处的时间也长了起来,那时候我的忍耐力已经很强,胡萍萍常常吮得嘴都酸了还不能让我洩出来。于是我就说咱们吧。

胡萍萍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时我已经看了很多黄书,而且也有了不少经验,自认为即使再难搞,对于我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事到临头才知道,从书本上学习的经验还是需要实践来证明的,否则没有半点用处。由于胡萍萍和我在一起时已经习惯了不穿,而我当时也慌张了一点,没有经过前戏,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就上,结果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胡萍萍的很小,我的当时就已经很大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进去,反而弄得两个人都很疼。

胡萍萍哀求着以后再干,我哪里肯放过她,「劈开她的大腿,硬生生插了进去」。这种野蛮做法的结果导致胡萍萍用力把我推了下去,差点把我推进河里。

她疼个半死,我也不好受,不过最终我还是说服了她,就在那里慌慌张张地失掉了我们的童贞,两个人都没有得到什么乐趣,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羞愧。

两天后我在同样的地方把张宝佳给上了,这次感觉不错。

当时下了晚自习,胡萍萍由于上次的失败一直不肯理我先走了。张宝佳就过来问我怎么我们一直躲着她。

我笑着说:「我们两个逼(找不到那个字)你也在旁边看?」

张宝佳脸一袖一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萍萍就比我好?」

她既然这样说等同于送上门来,我自然不会放过了。不过这个女人叫起来声音很大,我不敢在教室里,就让她到河边等我。

这个丫头果然比胡萍萍主动多了,胡萍萍被我时还仅仅只是脱下了,这个丫头不仅裤子全脱了连胸罩也脱了,下半身全裸而上半身的衣服则褪到了腰间。

她和胡萍萍一样刮去了,粉袖的在外很是诱人。

这次我有了上次的经验就变得老练起来,先是让她替我,同时用手让她达到了一次。

我躺在下面,让她坐在上面,自己分开容纳我的。

一来是前戏做足了,二来张宝佳对疼痛的忍耐力比胡萍萍强(估计她也不是很疼,因为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次基本上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丫头一开始就叫,害得我不得不用她的塞住她的嘴。

张宝佳疯起来真的是不要命,一开始就用很大的力气我的,那对大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我一边揉着她的一边向上耸动,感到逼真的很爽。不过这丫头的体力不怎么样,只动了二三十下就支持不住了,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次换我主动了,我把她压在下面玩命地她,得她直翻白眼叫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了几次。

反正最后等我时她都快昏了,差点把吞下去。

我取出她口中的让她替我清理,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舔我的模样简直到了极点,害得我不得不又再了她一次,得她都快爬不起身了。

这丫头后来就对食髓上味了,放假期间接连跑到我家去了好几次。我们都是在野外,每次这丫头都脱得赤条条地叫得很大声,令我很爽。后来她又勾搭别的男生,我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不过放假回家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虽然我很想见妈妈,但由于学校里的两个女孩子令我觉得很对不起妈妈,而妈妈也在逃避着我,大概也在为上次的事后悔,这个时候家里的情况稍稍好了一点。

四叔凭藉着外貌和头脑娶了个有钱的老婆,先是在银行里做事,后来贷了一笔款跑到云南和缅甸人做生意,顺带把爸爸也带去了。

二叔原来是跑运输的,有一辆卡车,现在也赚了一点钱。

三叔和五叔也混得挺不错的。

总的来说应该归功于我们党英明的领导,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

回到学校之后,我虽然还和胡萍萍来往,但已经比最开始收敛了许多。一是我觉得对不起妈妈,二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小女生没有什么兴趣,后来到初二的时候我和胡萍萍分手了。那是我交往时间最长的女孩子,但不能说是我的初恋。

我的初恋,早就献给我我妈妈。

(二)

第一个和我的不是妈妈,而是二姐。

二姐比我大两岁,我读初一时她正读初三。我说过,镇中的校长是我家的亲戚,他是我一个姑姑的公公,和我们家算是关系非常近的了。我免费入学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享有了一个小小的特权--我和二姐不是和别的同学一样住在那种大寝室里,而是有一个小房间,房间虽然很小,但总比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好上太多。

我们两个虽然睡在不同的床上,但中间仅仅只有一层布相隔,其实和同床共寝没有什么分别。

其实那层布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用过。二姐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什么,即使换衣服也仅仅只是让我转过身去就行了,有时候她发现我其实根本没有转过头也不骂我,最多轻轻打我两下就算了。

一直到今天,我在她心底还是她弟弟而不是她的老公,除了在床上外其他任何事都以姐姐的身份对我。

二姐是学校的运动健将,喜欢运动,身体素质非常好,她的都是因为运动过多而破裂的。我每次她时都不需要留力死命地狠干,一直干到她哭出来为止。

我喜欢看着她被我干得披头散发满床打滚,最喜欢的姿势是用式从背后,用力扯着她的头发一点也不留情,有时甚至还把头发扯掉。

而且我经常是一边一边用力打她的,嘴里还骂她「妇」之类的,二姐对我毫无办法,只好说是上辈子欠我的。

二姐的很大,呈圆型。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那对就已经相当大了,现在自然更大了。

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胸围的尺寸是怎么算的,不过二姐现在的是属于最大号的那种,像两个海碗似的扣在胸脯上,从外面看上去之间根本就没有一点缝隙。这种很适合,只是二姐不怎么喜欢这种方式。

二姐的兴奋点是。她的非常敏感,我每次都能很快就把她弄到,而且每次时间都很长。

一旦达到,她就不在乎我的是刚刚从她里抽出来的,干完之后直接就往嘴里塞,这是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二姐的大腿非常有力,要是她兴奋起来缠着我时那力量甚至好像要把我的腰夹断似的。不过她最性感的地方还是,又圆又大又白又嫩,每次从背后撞在上感觉都非常的爽,所以我也特别喜欢打她的,打得她的又袖又肿。

总的来说,二姐是一个肉弹美人,非常性感,光从上的快感来说,她是我干得最爽的。

那个时候我刚刚进镇中,还没有和胡萍萍泡上,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对着二姐的身体自慰。

当时是九月,本来天气就热,再加上小房间只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户,房间里热得要命。

二姐每次睡觉都脱得只剩下胸罩,有时候甚至连胸罩都不穿,不过这个时候她一般都把那层布给拉上,不过那对我简直一点阻碍都没有,因为她每次睡觉都睡得相当的沉,很难惊醒。

只要她一睡着,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一次我甚至把她全身都脱得精光光的,在她上玩了半天她都没有察觉。

二姐是个白虎,一点毛都没有。她的又大又厚,也很大。

书上说厚大的女人性慾都很强,我发现还真的是这样。

妈妈、大姐、二姐都是这个样子,连那个张宝佳也是这个样子。

我想这可能是妈妈家族那边的遗传,因为舅舅和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我最过分,把家里所有的女人全都干了。

我把二姐的脱了之后,就看着她的,最后将射到了她的肚子上。我乾脆将涂满了她的全身,觉得很好玩。

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根本就不怕被二姐逮着。一则我知道她不会醒的,二则晚上全身都汗湿了,粘粘的她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受宠惯了,根本不怕,而且我知道二姐虽然经常骂我,但其实最纵容我的就是她,只不过她天性就喜欢唠叨而已。

后来我帮她把穿上之后,就摸着她的睡着了。

早上二姐起床时肯定发现了我的手按在她上摸了半天,但她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当回事,以为我只是小孩子而已。

其实也很容易理解,我们两个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床虽然比单人床大一点但也大不了多少,肌体的接触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由于二姐的纵容,我就越来越放肆了,最后演变成不仅每晚摸着她的睡觉,甚至于在她还没有睡着时就敢摸她。

二姐对我的行为只是说了两句,见我不听也无可奈何。刚开始还发了两天脾气,后来就习惯了我搂着她睡觉。

我常常是从背后抱着她,抓着她的,顶在她的臀沟里,由于我的当时已经硬了起来,二姐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但正如她所说,她上辈子欠我的,拿我毫无办法。

恰巧那个时候,我已经和胡萍萍张宝佳她们玩上了,摸女人的摸成了习惯,结果有天早上,被二姐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因为她发现我的手居然留在她里。

其实那时我已经摸她的摸了好几次了,只是那次太不小心没有收回手而已。

这次二姐是真的生气了,都哭了出来。

她说以前我摸她,她都当我是小孩子不在意,不过这次我实在做得太过分。

我当时真的是吓住了,因为我几乎从来没有看见二姐哭过,倒是小妹是个泪袋子,动不动就掉眼泪。

于是我赶紧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了好多好话才把二姐劝好了,不过她再也不肯让我搂着她睡觉,连摸她的都不准,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事情的转折是我和胡萍萍她们玩的时候被二姐看见了。

本来学校里一直就传着我交女朋友的事,二姐最开始还不信,那天晚自习她特意去二楼教室找我,结果看到了那两个女孩为我的情形。

其实平时里我们都派有一个人放哨的,不过那天是我要求她们替我,结果没有人放哨,恰巧被二姐看见了,我们都还不知道。

结果回去之后,二姐就质问我和那两个女孩发展到什么程度,很是伤心的样子。

我当时都吓傻了,平时的聪明一点都使不出来了。二姐哭了半夜,说我不懂事,年纪轻轻的就乱搞,对不起家里人。又说我这样会耽误学业,将来考不上大学怎么办?难道也一辈子留在农村?我就不服气了,我说我什么时候耽误过学业了?

哪次不是我拿第一名?我得了多少奖?二姐当时就开始打我,是真的打,边打边哭。我又不能还手,而且那时我还不是二姐的对手。

现在二姐当然不是我的对手,17的她在184的我面前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容易摆弄。不过当时她就已经16,而我才16甚至还不到,无论体形力气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二姐打着打着就打不动了,坐在那里愣了半天,最后和我说,她不阻拦我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但不能过度,尤其是不能影响学业,否则就不认我这个弟弟了。

还威胁我说,要是我将来考不上名牌大学,她就死给我看。

二姐的脾气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这点我比谁都清楚。记得后来有一次我惹她生气了,她真的割腕自杀,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才脱离危险。

二姐轻易不向我要求什么,可是她真的开口了,我要是做不到那就麻烦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二姐纯粹是为了我而活着的,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她自己。

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塌实,换谁也睡不塌实的。

我叫了两声二姐,她没答应,我以为她睡着了,坐起身看着她。

说实在话,家里人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我当时就在考虑是不是乾脆和那两个女孩子断了算了,可刚刚尝到甜头,心里实在有点舍不得。

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一点都不会犹豫地和那两个女孩子断绝关系,可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动家里人的念头,觉得找几个女朋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半天还是犹豫不决,却被憋着了,赶紧下床出去撒。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一脸担心地坐在床上。

原来她其实也睡不着,看见我出去以为我生气了,正准备出去找我。

我们两个就像以前一样躺在那里聊天,我把什么都告诉她了,包括我小时候就摸妈妈和大姐的的事,还有妈妈为我的事。

二姐当时就听傻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袖袖的,慢慢地往我的身上靠。

于是我就解开了她的胸罩去摸她的,慢慢地手往下伸去摸她的,二姐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任我为所欲为。

我将她全身脱得精光光的。她很害羞,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时她一直咬着下唇不说话,直到最后时才轻轻叫了两声。

我当时就打算,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说不能真的,玩玩就算了,于是我就抱起了她的头,将塞进了她的嘴里。

说实在话,二姐的小嘴比那两个女孩的小嘴爽上百倍。

一是我和那两个女孩玩时没有一点感情,纯粹是发洩。二是当时在教室里提心吊胆的,只想早点完事,根本没有多少快感。而二姐不仅比她们都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姐姐,这点是那些女孩子永远也无法比较的。

二姐刚开始还不愿替我,可她一开口我就将塞了进去。我按着她的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在那整齐的牙齿上慢慢划过,她的嘴唇紧紧吸住我的,完全将它吞没。

我牢牢按住二姐的头,开始抽动,起初很慢,以免噎住它,我的悬在半空,随的进出而摆动。

二姐由最初的抗拒到接受没有花多长时间。

她抬头仰望着我,眼神有点无奈……

这种状况是最能激起男人残暴本性的,因为她经常用这种迁就无奈的眼神望着我,以至于我后来每次都收不住,常常干得她死去活来。

而当时就是因为她的那种眼神,令我变得粗暴起来,大力地抽动着,狠命地的小嘴。我那时的比一般大人的小不了多少,这样的大傢伙玩命地插进二姐那娇嫩的咽喉里,她当然受不了,就用力推我。

我扯住她的头发死命地干,越干越爽,越干越兴奋,越干插得越深。二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开始揪我大腿上的肉。她的反抗不仅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更加的兴奋,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将深深二姐的吼管,猛然间一泻千里。

二姐吐又吐不出来,连呼吸都很困难,只好含着泪水将我射出的全部咽了下去。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赶紧从她口里抽出,二姐大声咳嗽着,用力拍打自己的,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显得那么的。

过后二姐也没有怪我过于粗暴。她和妈妈一样有受虐倾向,只是比妈妈轻了一些而已。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们搬到北京后的那年夏天,我干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的、还有小嘴全部都被我干肿了,的身体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整整一天都没有穿衣服,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神志陷入完全昏迷状态,以至于一向被我虐待惯了的妈妈看着都心惊肉跳。

她那次休息了三天才恢复过来,过后也没有说我,有时候甚至还颇怀念那段做人型犬的时光。不过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那么做过,毕竟我要的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只知道沉迷肉慾的隶。

二姐的第一次帮我是我最爽的一次,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征服感。不过也正是因为太爽了,我并没有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最多也就只有五分钟吧。

过后我和二姐的关系一下子变了许多,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搂着她掏她的逼,让她在我的魔手下颤抖,要不是二姐坚持,我当时肯定上了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童贞交给胡萍萍了。

不过那个晚上我也没有放过二姐,让她先后为我了四次。二姐后来还骂我说,我就只知道自己痛快,根本都不顾她的感受。

她本来只是有些好奇地想玩一玩,结果就在那天晚上被我挑起了情慾,从而成为了我专用的隶。二姐本来就嗜睡,那天晚上真的是被我折磨得困死了,最后是含着我的睡着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二姐每次都很害羞,不肯主动脱下胸罩,每次都要我帮她,这也算乐趣之一。不过我那时候性慾也不是特别旺盛(年纪小,主要是因为好玩)大部分时间都只要搂着裸的漂亮姐姐睡觉也就满足了,对于二姐拒绝和我真正的也没有太在意。

相反倒是二姐那时候年纪已经有了,被我挑动了情慾,却又不敢真的,心里空空荡荡的,十分烦闷。

原本她是倒下就睡着的,可那段时间却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又不想惊动我,只好自慰。

一开始那几天本来是我要求她为我的,渐渐的变成了她主动为我,甚至于我有时还在睡梦中被她惊醒,看见她趴在我的含着我的吞吞吐吐,一脸满足幸福的神情。

后来她告诉我,要是当时我不顾她的意愿她,她绝对不会怪我。

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学会怎么去。,对于我来说,是最最难以接受的行为,我觉得所有的犯一律该判死刑。违背女性的意愿而强制性的发生性关系,怎么想怎么噁心。

由于我不愿「」二姐,而二姐又不好意思主动说出那句话,结果,上学期期末考试,一直在年级前十名的二姐成绩下降到了中游,令我大吃了一惊。

放寒假的时候都偷偷摸摸和二姐亲热过几次,不过那时家里人多,二姐又是劳动主力,想亲热还要担惊受怕,实在没有什么爽感。

但有一次还是值得记叙的。

那是快过年的前两天,家里人都出去买年货了,而那些喜欢过来闲聊的邻居也都没有来,家里就只有我和二姐两个人,终于有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非常嗜睡的二姐想午睡一下,就叫我关上门躺在她身边百~万\小!说,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却渐渐心思不在书本上了。

最开始我是一边看着书一边摸二姐的,但摸着摸着渐渐的不满足了,于是将二姐的脱了下来,看着她美丽的觉得很好玩,就用自己的舌头帮她去。那是我第一次帮女人。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农村,夫妻间的方式其实很老套,一层不变的男上女下式,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别说、之类的方式决不可能,即使是像女上男下这样的姿势都没有。

农村人的观念非常保守,像这种新潮方式他们是不可能接受的--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当然不同了,但当时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二姐在那时就是那么一个思想上极端保守的人。她虽然愿意为我,但内心里还是觉得比较脏。我把那么脏的东西硬塞进她的嘴里,令她从抗拒到接受到喜欢,代表了她内心其实完全被我征服了,甚至发展到后来后能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塞进嘴里清洗--二姐是有些受虐倾向的。

而在她心底,她的无疑是更脏的东西,因此,当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见我在为她时内心的震动相当大。

后来二姐告诉我,就在那个时候起,二姐想自己一辈子都逃不过这个坏弟弟了。

我现在的技巧都不怎么样,那个时候就更加不行了。然而二姐却一直认为那是她得到的最快乐的之一。

由此我才相信了书上所说的话,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注重心灵上的享受而不是上的享受。一个她们所爱的男人,即使技巧并不怎么好,给予她们的快感也远远大于那些床上老手。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钟,虽然家里没人,但周围邻居还是在的。然而二姐毫无顾及的大声起来,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用力揉捏自己的。

她那时侯不再叫我弟弟了,而是直接叫我「老公」,要我,叫得非常。

可是还没有等我,她就了,是前所未有的,都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当时真的傻了,才知道女人真正的来临时是和平时不一样的。

她那个时候的情景我现在都还清楚记得:衣衫凌乱不堪,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牙齿把下唇都咬出血来,苍白的脸色中带着兴奋的袖晕,头发被汗水紧紧粘在额头上,眼神恍惚根本没有焦点,床单都快被她抓烂了,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不过每个女人时虽然大同小异,但毕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比如大姐时就喜欢咬我,咬得非常重;妈妈时很容易翻白眼昏过去。

当时要不是听到外面有人经过的声音,我绝对把二姐给上了。虽然如此,但后来我还是把二姐堵在厕所里,让她为我,最后将喷在她脸上了事。尤其当时家里人都在外面,在这种状况下逼迫二姐替我感觉真的是非常的爽。

等到再回到学校时真正的就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了。

那时候大家都对对方的身体非常熟悉了,二姐也不再扭扭捏捏,直接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将我的含在口里吮吸,两手在我的上摩挲,技巧已经非常纯熟了。

我也毫不客气地一边揉捏她那对房一边的小嘴。等到我的非常硬了的时候,我将她的身体一推,二姐什么话都没说,倒在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我跪在她的,挺起就往那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插去。

然而第一次没有成功,我当时太心急又太兴奋,结果插到了大腿上。二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握着我的慢慢地引导着进入她的。

感觉到自己的一点一点地分开她的大小最后那又紧又滑的,而被自己插的人居然又是自己的亲姐姐,我当时的感觉实在只能以一个字来形容:爽!

一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女人中所谓的名器是什么。说实在话,以前是看过一些黄书,不过都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

现在基本上不看了,一是没时间,二是觉得那些东西都是性慾无法满足的男人才看的,我现在幸福得过头,满足得有些累,还是免了吧。不过我想,无论什么样的名器,都无法与我现在身边的几个女人相比。

当时二姐的早就被我用手试验过无数次了。虽然如此,里面仍然是相当的紧,里面的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爽得我差点当时就洩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和胡萍萍张宝佳绝对没有那么爽。另一点原因是,她们只是为了好玩,不是也不知道全心全意的讨好我,而二姐显然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由于二姐的早就破了,因此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疼痛。当我的她的时,我清楚地听见了她长长的吐气声,显得非常的满足。随着我的抽动她低声起来,不过当然不如现在叫得那么浪,只是压得很低的,在尽力的压抑自己。而我也同时上下开工,摸她的和,并且和她接吻。

说来大家可能不相信,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和二姐接吻。以前吻她她都会躲过去,实在躲不过也只是轻轻亲一下,答应为我。

不过这次时她是真正的放开了,和我吻得天昏地暗,大量的口水滴在了枕头上。我耸动着用力地着二姐的,肌体相撞的声音很大,摇得床咯吱咯吱乱想。

二姐开始还叫我轻点小声点,可到后来她也忍不住了,把我紧紧地搂住咬住下唇不停地哼哼。我那时比她矮,一低头就可以咬住她的,咬得她死命将我的头往上按。

我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时达到的。

我就了她的里面,根本没有想到过后果。那时是不知道,现在是无所谓。二姐想给我生个孩子,即使是弱智也可以。而我从来都没有戴的习惯,每次都真刀实枪地干。

妈妈因为和我做得最多,做过两次人流,后来乾脆结扎。大姐做过一次。二姐想生我的孩子,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令她很伤心。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多长时间,偶尔睡着了也会被对方的亲热给弄醒。我五次,两次在二姐的嘴里,三次在二姐的里。

二姐了七八次,全身的精力都被我榨乾,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我的,床单都脏得好像从垃圾堆拉出来的一样,全是我们的汗水和。

后来二姐和我说,我那个时候就把她怕了,以至于妈妈和大姐加入时她不仅不嫉妒反而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是最爽的,现在成了我最喜欢的姿势,那就是从背后。看着雪白美丽的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等待着我,那种满足感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尤其喜欢用这种姿势二姐,因为她那又白又大又圆又嫩的大是最令我满意的部分,我经常一边一边打那,而且我可以轻易而举地,干得二姐连连披头散发呼天抢地。

她那时最,什么话都敢叫出来……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抱着二姐雪白的从背后他,看着我的在二姐那的里进进出出,实在是非常的享受。二姐开始时还是用手撑着床,后来就变成了用脸撑着,不停地咬床单避免自己叫得声音太大。

从我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二姐半边脸上那种又痛苦又欢乐的表情,可以清楚地看见二姐的两个大在空中荡来荡去,尤其是当我射进二姐的时二姐脸上那种满足失神的表情最爽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二姐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意,而时脸上表情之丰富简直令人神魂俱醉。

那次射完后我也垮了,就那么压着二姐倒在了床上。二姐更是早就没有了一点力气,本来要为我清理的都没有干成,我们两个就这么裸紧紧搂在一起睡着了。

幸亏第二天是星期天,否则非出乱子不可,因为我们是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要是要上课,早就被老师过来敲门了。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当时和二姐真的是天意。因为按照那个年纪我们居然还能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很不可能的事,其中绝大部分原因在于我们两个平日里都很乖巧,而且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才肆无忌惮的。

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住的地方是学校内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般没人去。有些老师和同学一直到二姐上高中了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是住在一起的。

自真正之后,那就几乎变成了常事,最开始是天天做,后来二姐担心我的身体,变成了两三天一次,最后变成一个星期一次。当时我的性慾并不强,要是现在可绝对忍受不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她初中毕业。

她一直没有怀孕过,到现在也没有,去医院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就是不能怀孕,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总之,我搞了我家里的第一个女人,让她成为了我的第一个隶,而她是我的亲姐姐。

(三)

和妈妈开始于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那时我都快十六岁了。

大姐只比我大三岁,但她上学早一年,因此那个时候她都考上北大了。

大姐在我们家里算是一个特例,有点女强人的味道。可能由于小时候家里太穷,所以她特别现实。

她的梦想是:「上北大,出国,有车。」

现在三个愿望都实现了,而且有了自己的小公司,算是个小富婆。

这个时候大姐却不干了,老想把公司交给我,结果我现在是一边上学一边替大姐打工,而且是一分钱的工资也没有的,想起来就不爽,只想,她,看她还敢不敢剥削我。

我们家景况的真正改变是在我读初二的时候。那时候四叔很是赚了不少钱,把三叔和五叔都拉到云南去了。

那年爷爷过六十大寿,家里摆了一百多桌酒席,人来人往热闹得不得了,花了好几万。对于以前来说,那好几万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可那个时候就不怎么样了。

我一直都怀疑四叔在云南是真的只做布匹生意还是干过什么别的勾当,要不然不可能那么短时间就赚了那么多钱的。具体数额我不清楚,但至少五十万是有的。

为爷爷办大寿那么铺张也是有原因的。我们李家在当地也算人多势众,但却既没有什么钱也没有出什么官,比不上另一个家族周家的猖狂。

虽然那时候大家都看好我,但毕竟年纪太小了。

农村这种家族争斗很严重的,甚至会出人命,我就亲眼见过一百多人打群架弄残弄死的情形。

那时候家里的几个男人都去了云南,只有二叔一个没去,而他也是经常四处跑不在家。

家里简直变成女人国了,几个婶婶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一整天,妈妈虽然不喜欢打麻将,但有时也在旁边看。而事情,就是出在打麻将上。

周家有个老,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放高利贷的,他也因此很嚣张。

那天周六和我的几个婶婶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不乾净了。

我那几个婶婶农村人不在乎,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而毫无疑问最漂亮的是我妈妈,那老混蛋就吃妈妈的豆腐。他没有看到我在旁边看了好久。

那王八蛋借拣麻将时去摸妈妈的腿,我当时就冲了上去举起凳子就砸,把他的脑袋砸了一个洞,差点嗝屁了。(ordf书库)

当时几个人都惊呆了,看着我狠砸他的,要不是妈妈拦着,我真的会把他的弄死。

这件事自然不能就轻易算了,两个家族差点械斗。那老混蛋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

我就当着他们的面说:「老子现在年纪小,你们想要我的命就他妈乘现在。你横什么横?不就是现在有几个臭钱吗?再过几年,看他妈谁更有钱。」

那个时候本来周家气势汹汹的,因为我不说为什么砸那个王八蛋,只说他嘴巴不乾净,而且我是小辈,情理上很有些站不住脚。可是当时真的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

谁都知道我不仅是我们家的宝贝,而且是整个李家的宝贝。李家在当地可有上千人呀,而且谁都没有想到一向斯文乖巧的我竟然那么狠,差一点就杀了人。

那些人真的有些害怕,一直到现在我回老家他们都怕我。

本来四叔那时候都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可爷爷告诉了他我说的话之后,四叔就说不用回来了,把我夸奖了半天。

后来他们还是乘着爷爷六十大寿回来了,大大的铺张浪费了一番,不过还是请了那个王八蛋,赔礼道歉,算是把这件事扯过了。

本来这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另一件事发生了,那就是妈妈要和爸爸离婚。

妈妈闹离婚从根本上来说不是她的主意,是我舅舅的主意。

我舅舅很小的时候就四处乱跑乱混,什么赚钱做什么,倒卖钢铁,包工头,什么赚钱干什么,而且他脑子聪明非常懂人情世故,不几年就混出个模样,娶了个比他小很多的老婆,是当地第一美人,绰号「黑珍珠」。那女人是真美,比妈妈还漂亮。

不过舅舅也不是个好东西,有好几个家。前两天听说他又结婚了,娶了个比我还小的老婆,我们都没有去庆贺。主要原因不是因为新舅妈太小,而是别的,先卖个关子。

由于外公外婆去世得早,妈妈和舅舅的关系其实是很亲的。当时舅舅正在和那个黑珍珠闹离婚,闲着没事居然跑到我们家来。

本来他一直就看不起爸爸,认为爸爸不配他姐姐,再加上那件事发生了,而四叔和爸爸他们都没有回来,令舅舅更生气了,乾脆鼓动妈妈离婚。

妈妈都没有那个意思,但是舅舅可能是十多年没有见姐姐的面,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却忘了姐姐觉得不好意思,变得非常的热心起来,差点被我几个愤怒的叔叔砍死。

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爸爸是非常爱妈妈的。可是爸爸真的是太善良太老实太懦弱太无能了,即使我是他儿子也不得不这么说。

别人说是我爷爷奶奶宠的--我看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也很受宠,怎么就不一样呢?我们还是父子呀!

这个爸爸真的不配妈妈,连爷爷奶奶都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更何况别人了。

妈妈对于几个叔叔来说,不仅是姐姐几乎就等同于奶奶的地位,李家又怎么可能放走这样的媳妇?

于是这场离婚就拖拉下去了,主要原因是妈妈没有下定决心,爸爸其实很有自知之明的。

舅舅很厉害,乾脆把妈妈接到了他家里去住(一度我曾颇怀疑他的居心,不过最后被妈妈好好教训了一顿,说:「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混蛋呀?」)结果妈妈和那个黑珍珠居然成了好朋友,将舅舅骂得一无是处,大出舅舅意料之外,最后灰溜溜地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其实最终导致父母离婚的是我。虽然妈妈没说,姐姐们也没说,但我自己还是知道的。

对于父母离婚这件事,几个人都持不同意见。大姐是坚决赞同妈妈离婚的,二姐是绝对不赞同的,我无所谓,小妹是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去了舅舅家,两头跑来跑去想让他们复合的就是二姐,二姐对于这件事非常的担心,以至于有一次我们时我随口说了一句:「离婚了也好,让我来照顾妈妈。」

结果被二姐一脚踢下了床,好几天不理我。

二姐那个时候已经上高中了,寒暑假才能回来,我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而我那时也专心于学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读完了初三。那是我最乖最乖的一段时期,没有招惹任何一个人。

初三还没有毕业我就被市重点高中预先录取了。我们市是县级市,上面还有一个地区高中,每次中考成绩最好的都要被地区高中录走。市高中为了保证生员质量,在中考前一个月就有了一次优录考试。虽然录取的人不多,一个镇就那么几个,但都是成绩最好的学生。

初三暑假长达两个多月,妈妈就叫我们去陪她。大姐暑假打工根本没回来,二姐在家里做家务不去,去的就只有我和小妹。

小妹比我小三岁,那时才十二三岁,不过也是个小美人胚子了。

结果在舅舅家我真的见到了什么叫帅哥美女。我那个还没有离婚的舅妈「黑珍珠」一见面就把我镇住了。

她还不到三十岁(舅舅最喜欢吃的,可能吃的补眼睛)大约168左右,虽然肤色是有些黑,但是无论脸蛋身材绝对可以做电影明星,总体上给我的感觉和大眼美人关之琳差不多,令我怀疑舅舅脑袋是不是秀逗,要和这样的美女离婚。

至于我那个十岁的表弟,简直令我恨不得自杀。他的脑袋虽然不如我,但讨人喜欢这点就比我强了太多太多,最令人不爽的是他妈的那个时候就比我还帅,上至八十老太婆下至三岁小女孩没有不喜欢他的,我就整天看着他被周围那些姑娘大婶们吃豆腐了。

我那个九岁的小表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当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朝我跑过来时我简直真的以为是看见小天使了。

俊男美女生出的孩子果然不一般,我只能心服口服。

我那个老粘着我的小妹一看见小表弟就转换了目标。我本来松了一口气,马上就发现这口气松得太快了。我那个小表妹比我的小妹还粘人,就连睡觉都非要和我一起睡。我那个伤心呀--本来那时侯没怀好心,想把妈妈就地正法的。

你说不理她吧,她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你都不忍心看见她哭--就哭过一回,那次下雨我怕淋着她不带她出去,回来时就看见小天使哭得淅沥哗啦的,比外面的雨还大,害我给她当了三天的马。你说理她吧,这又是一明显的电灯泡,而我绝对不是恋童狂。

结果这自然更加增添了我的难度。

妈妈当时根本没有想过以后会和我发生什么,至于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她也当作了自己喝醉了之后的行为。也就是说,实际上我要从头开始勾引她,勾引我亲生的妈妈。

这难度之大呀,唉!

那个时候我身高已经有168了,不大不小也算个小大人了,比16的妈妈还高了一点。

不过在妈妈眼里我当然只是个孩子,所以有时候蹭蹭她的腿摸摸她的手她并不会在意。妈妈由于近两年生活过得不错越来越年轻(这事真的很奇怪,妈妈现在更加年轻了,以至于我的同学认为她是我女朋友中的一个)也越来越漂亮。

论脸蛋,那个黑珍珠比妈妈美,但论气质,黑珍珠拍马都赶不上了。

可能是恢复了养尊处优的关系,妈妈变得越来越像个贵夫人。有时候我看着就在想,他妈的现在那些电影明星都是炒作炒出来的,其实一点气质都没有。像我妈妈这样的美女往那里一坐,那些小丫头们非得立刻滚蛋不可。

妈妈最喜欢百~万\小!说,尤其喜欢斜倚着沙发百~万\小!说。她看的书很杂,天文地理宗教历史古今中外什么都有,而且还经常和我讨论这个。那个时候我就可以靠在她身上一边和她一起百~万\小!说一边争论,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偷窥她的。不过很快就会被那个恶魔转世的天使所打搅,乖乖的陪她去玩。

幸运的是,当时是夏天,无论是小天使还是小帅哥还是我那个刁蛮小妹包括那个黑珍珠都要去睡午觉。

然而妈妈是不睡午觉的,这个时候她一般都是斜倚在床上百~万\小!说,而我就乘这个难得的时机爬到她身边,有时候枕在她大腿上睡一觉,有时候就靠在她身上百~万\小!说。

妈妈逐渐习惯了我的亲热,最后甚至于当她百~万\小!说时我搂着她都只是有些惊讶而没有拒绝。

说实在话,我现在的一点常识都是在那个时候打下来的。妈妈比我厉害了太多,好多思想都是她自己的主见而不是人云亦云。妈妈最喜欢的是文学,其次是哲学。

对于这两个我都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唯一有点自信的是历史。于是往往我成了学生,乖乖听老师的讲。

从家务和生活奔波中解放出来的妈妈那时候才能完全散发出自己的魅力,我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如此的博学,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是应该锦衣玉食被供养起来的,否则就是犯罪。

妈妈的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她最爱做的事就是穿着透明的性感睡衣躺在我怀里和我一起百~万\小!说,里面什么内衣都不穿,而我也最享受这一刻,觉得特别的温馨。

百~万\小!说的时候手里揉捏着她的,有时咬咬她的耳簾,有时摸摸她的,这种感觉往往比还好。尤其是当我心烦的时候,这么搂着她往往就能平静下来。

妈妈年纪虽然越来越大,但我对她的依恋却是越来越深,不仅沉迷于她的,同时也沉迷于她的心灵。

不过当时和妈妈一起百~万\小!说可没有抱什么好心思。我那时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把妈妈弄。用强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妈妈又太聪明了,一般的小把戏根本瞒不过她,唯一可以利用的是她非常爱我,而且很通情达理,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于是我搜罗了不少书籍,几乎都是有关的。这些书其实我都没有完全看过,感觉也没有什么大意思。主要在于过于注重感官刺激,显得太粗。

不过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用的,我把这些书藏得严严实实,因为不这样妈妈很容易就察觉到我的用意。但是,又不能不让她发现,可费了我脑筋了。

最后,我不得不用了一点小手段,让我的小表妹告诉妈妈:「龙哥哥半夜百~万\小!说,而且还藏在哪里哪里。」

甚至于还偷了一本给妈妈看,因为我知道妈妈不会去查我看什么书的。

然而这个计划完全的失败,妈妈看了那黄书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于是就只有用第二招了,那就是写日记。在日记里面不仅写了对妈妈的思念,而且还写了三年前那个晚上对我的影响。结果日记也被妈妈「不小心」看到,还是两个字:没戏!既不骂我也不找我谈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后来妈妈告诉我,她看黄书其实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有一句话:写的太差太烂了!看我的日记时就隐隐约约猜出我的用心了,毕竟我是她儿子,她是我妈妈。

她犹豫了好久,想着是不是找我谈谈,劝我打消念头。可是当时她很迷恋那种母子依偎在一起的感觉,担心这么一谈,我就离她千里之外了,于是就这么耽搁下来,害我当时无计可施了。

既然无计可施我也就不用计了。每当和妈妈在一起时我都尽量和她多做肌肤接触,单独呆在一起时更是轻轻地抚摸她身上不那么敏感的地方。妈妈真的是对我太溺爱了,对我摸她基本上采取容忍的态度,只要我不摸到大腿等地方。

即使我偶尔碰到了这些地方,妈妈也总是只是把我的手拿开。

那个时候其实妈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明知道这样纵容下去肯定会出事,可还是不舍得骂我。

于是当我第一次真正的把手放在妈妈上时,妈妈并没有生气,只是拿了下来,很平静地和我探讨恋母情结这个哲学问题。她说这是青春期少年都会有的思想,再过几年就好了,还建议我赶紧去找个女朋友,说我这么帅这么聪明一定能找个非常好的女朋友。

这话在我们那里已经算是很开放了,除了妈妈我相信没有别人能说得出来。

于是我就说:「要是有个小子,从很小的时候就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迷恋着妈妈。他的一切努力全部都是为了博得妈妈一声赞扬。甚至仅仅只是摸一下他的头,觉得爸爸完全配不上妈妈甚至于嫉妒到有时想把爸爸一刀给杀了,以至于从很早以前就和爸爸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而除了爸爸他是不会和任何其他人吵架的。现在年纪大了,这种想法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强,几乎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令他不知道该究竟怎么办。」

我还说:「那个小子虽然比别人是聪明那么一点,但也不是天才可表现出来的却像个天才,仅仅只是因为他想快点长大,想竭尽全力去保护自己的妈妈,想让妈妈享福。所以他很努力,所以他比别人都早熟。要是没有这个奋斗目标,他不过是个混日子的傻小子,整天忙着追逐女孩子。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他不是想表功也不是想对妈妈施加压力,他只是想说出心里话就这样。」

我说完了,然后坐在床上很正经地看着妈妈。

妈妈愣了半天,还想劝我,我说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问题在于一直以来他都这么生活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想去改变这种想法,停了一会我又说,要是妈妈你生活幸福美满我决不会打搅你,这段恋母情结说不定过两年还真的会忘记了,问题是你不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不会逼你,更不会强迫你,因为我知道这种想法的确世俗难容。不过最后我还是问了一句:「妈妈,要是我有什么事,你会为了救我而不惜杀人放火,根本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是吗?」

我那时一直觉得我是在赌博,要是赌输了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对妈妈说的都是真心话,要是真的被妈妈拒绝了可能现在就没有我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结果妈妈还是采取老办法--拖!她心里也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从她每每百~万\小!说发呆甚至于睡不着觉可以看出来。

看着妈妈一天天瘦下去变得憔悴,都把我心疼死了。

我当时就心软了,在妈妈面前赔礼道歉,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只要她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妈妈那个时候也没有骂我也没有说别的,只是搂着我哭,哭着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哭得我也毫无办法。

结果暑假结束后妈妈答应回家去了,老爸因此而大喜,以为妈妈回心转意不再离婚了。其实那个时候妈妈是真的下定决心离婚了,以前都还有几分犹豫的。

那时候我刚上高中,大姐在北大,二姐读高三,小妹刚上初中。由于我和二姐两个人都在市高中,因此我们家乾脆在市里买了一所房子,让小妹转学转到了市实验中学。由于以为妈妈回心转意,爸爸不久就又去云南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

那段时间妈妈对我的宠爱比以前更加过分,简直是完完全全的溺爱了。我们那里多雨,每次下雨妈妈都会打着伞在校外等我放学回家,晚自习后妈妈经常熬好了汤等我回去喝,甚至于替我脱外套洗脚,这虽然是小事但却意义深远,以至于我常常误以为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妈妈而是我的女朋友--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不把妈妈当妈妈看待了。

妈妈内心的黑暗心理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完全释放出来的。她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对我总是抱着愧疚的感觉,因此才那么做,但慢慢的她居然习惯了听从我的吩咐,并且开始享受起这种被儿子命令的感觉来。

令我最震撼的一次是她替我洗脚时洗了半天,我开玩笑说妈妈是不是喜欢我的脚,喜欢的话就亲一下,结果妈妈就下意识地捧起我的脚亲了一下。

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傻傻地对看了半天。

那个时候无论妈妈和我都清楚地知道她根本没有抵抗我的意志了。于是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那天晚上和往常一样妈妈进房了看我睡着了没有。我那时正躺在床上百~万\小!说,于是指指床边叫她坐下来陪我。

她坐了下来之后我就枕到了她的大腿上继续百~万\小!说。

那种姿势其实已经是情人间的姿势了,更何况妈妈当时还一直摸着我的脸和头发。

其实我平常都是很乖的,甚至比以前还乖,不仅没有去碰二姐,甚至于妈妈都没有去吃她的豆腐。就连在那个时候刚开始,我都没有想到过把妈妈干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傻小子,出于对异性的好奇而乱来了。我更享受的是那种温馨的感觉。

可是这种感觉对于妈妈来说却是致命的。妈妈后来和我说,她那天看着我躺在她大腿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想着这个孩子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平静很舒服,当我要求她和我一起睡觉时她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根本就没有起过拒绝的念头。妈妈说我肯定对她施加了魔法,要不然我们母子的关系也不可能颠倒成现在这样--妈妈完全以我为天了。

躺下来之后我就去摸妈妈,妈妈也闭着眼睛任我摸。我先是隔着胸罩摸妈妈的,后来感觉不过瘾,就把胸罩推了上去,妈妈的就直接露出来了。

那是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触摸过的宝贝了,因此摸起来简直爱不释手。

我一只手摸着妈妈的一只手往她下摸去,一边观看妈妈的反应,要是她不愿意我就住手。可是妈妈还是闭着眼睛没有什么反应,我想这是默许了,于是就掀起了妈妈的裙子,直接将手隔着按到了妈妈的上。

这时妈妈突然睁开了眼看着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我吓了一跳,以为会被骂怎么着,结果妈妈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我就毫不客气地把妈妈的拉了下来,一直拉到小腿上。妈妈的已经完全露出来了,很浓,略有些褐色,不像二姐的是粉袖色,而且已经开始流水了。

妈妈的水不如二姐的多,只是润湿了,不像二姐那样会流得四处都是。

当我开始在妈妈里面掏挖时妈妈是咬着下唇闭着眼睛,虽然脸色绯袖但既不也不反抗,要不是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还有感觉我就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木头人在一起了。

这时我就把妈妈全身都脱光了,然后把自己身上简单的背心短裤也脱下翻身就压到了妈妈身上。

妈妈吓了一跳一下子把我推了下来,她看了我半天最后说了一句不行。这个时候你说我要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因为我的还在那里硬挺挺地昂首翘立。

可是我真的不想违背妈妈的意愿她,于是我就说妈妈那你看我这里怎么办?妈妈显然也看到了我那乌黑硕大的,看了半天愣是没说话,于是我就说妈妈那像小时候那样你帮我吧。

妈妈考虑了一会答应了,于是我就站在床边看着她赤身地跪在床上为我,心里那一个叫爽啊。

这个时候我就在她身上乱摸,不仅摸她的她的还摸她的,还将手指塞入了中。

妈妈的敏感部位是在嘴巴。

虽然那个时候她只是含着我的舔,但对于她的刺激已经够大的了,因此即使我摸她的她也没有抗议,只是摆了摆想躲开,躲不开也就算了。

不过我就不满足于妈妈那种温柔的吮吸,开始抱着她的头狠的嘴巴,就好像在的一样。妈妈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

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她的嘴巴,只是仰着头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我看见眼泪从妈妈眼角留了下来,看见她拚命向后仰头想轻松一点,结果这种姿势令我插得更深,直接在她的喉咙深处冲击。然后我死命地按住妈妈的头尽力插了进去,大量的全部喷到了妈妈的喉咙里,妈妈憋得都快窒息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吞。

我那次射得特别爽,量特别多,妈妈不仅满口都是我的而且还从嘴角流了出来。

那时我想抽出,可是妈妈却抱住了我的不让离开她的嘴,只是转头咳嗽了两下马上又含住我的继续吞食我射出的。

这时我就觉得妈妈好像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于是就问妈妈我们好吗?

妈妈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就点头。

那时我的虽然射完了还没有软下去,于是我就推倒了妈妈分开她的大腿对准了她的就插了进去。

妈妈当时还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在我的时候低低地哼了一声。

妈妈在我嘴巴的时候就已经达到过一次,里面特别湿润,我插得非常顺利也非常爽。我的很快在妈妈的里面又重新硬了起来,勇猛有力地刺穿了妈妈的身体,刺得她大声叫了一声。

我进出得又快又猛,大刀阔斧大起大落,妈妈和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偿到过这种感觉,因此紧紧地搂住了我,两条腿都盘到了我腰上。

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妈那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平常就经常自慰了,对于我这种凶猛的蛮干是没有半点抵抗的意志和方法的,反而会尽力的配合。

结果妈妈接连了两次。

妈妈的时间间隔很短,往往是这次还没有结束另一次就来了,在的时候她全身直抖傻傻的张着嘴也发不出声音来,嘴角口水直流。

等到我射到她时她又了一次,这次乾脆直接昏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醒过来。

由于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爸爸把妈妈弄,因此看到这个样子我也吓了一跳,不过我也知道有些女人后会这样,也不是特别担心。

妈妈醒来之后在床上躺了半天才休息过来,然后说身上粘粘的要去洗澡。我说我也要去,结果妈妈不让。

这个澡妈妈洗了相当长时间,最少两个小时,我估计她不是在洗澡而是在想以后该怎么办,于是我就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也不敢睡。

后来妈妈穿着衣服进来了,告诉我说洗澡水已经放好,让我也去洗。等我洗完,妈妈已经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而且还把门给插上。我估计她那晚肯定没睡着,因为第二天她是带着一对熊猫眼出现的。

我们家里面有嗜睡习惯的人还是蛮多的,首先是老爸,那位老先生睡起来可真是不要命。

然后是二姐和小妹,这两个傢伙只要睡着了雷都打不醒,估计她们都没有问题,不过二姐好一点,一到时间自动醒来,不像小妹起床了之后都还迷糊半天。

其次是大姐,大姐不贪睡,但每天都必须睡午觉,到后来则演变成习惯趴在我怀里睡午觉。她睡午觉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只要熟睡这么五分钟就够了(都是被工作逼出来的)因此睡午觉的时候是最不安分守己,喜欢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有时候大家都在旁边睡午觉,她却和我,说那样最爽。

妈妈本来是最不嗜睡的一个,后来受我们的影响也变得喜欢睡午觉,不过不睡也没关系。只是她不能熬夜,一熬夜就会出现熊猫眼。

因此,每当我和她做了个通宵之后的第二天她一定会睡整整一天。

我也是被逼出来的。小的时候我也像爸爸一样贪睡,结果是被大姐或者二姐揪着耳朵从被子里拉出来,后来要学习,随时手里都拿着书,根本不敢让自己睡觉。

再后来,就没有睡觉的时间了--实在太忙了,不仅忙学习,还忙着应付女人。幸亏我一直锻炼,而且我还有秘方,要不然早垮了。

我那秘方是舅舅给的,其实是外公留给他的,他用这个赚了大钱。

外公给妈妈和舅舅一人留了一种药,家里现在还有大半瓶那种袖色的药,我估计那就是武侠中的金创药。

因为对于治外伤特别好使,当时敷上当时见效,比他妈云南白药强多了。不过那药特贵,老爸说就那么一小瓶按照现在的价钱光原材料就要十多万,他把药方给了我,说那是妈妈的嫁妆,随便我怎么着,结果我现在也没怎么着。

舅舅那药方就是纯属用的了,药店都有卖的,不过那不是正宗货,只能激起性慾不伤身(他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能养身。

正宗货只有我和舅舅两个人有,比那金创药还费钱,一般人绝对用不起,真的不仅不伤身还养身,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慾特强,看见个美女就想上。

托这药的福,家里几个人全被我摆平,没有任何人不满。

只不过我要加大体力训练,否则也受不了。妈妈至今还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厉害,我也没有告诉她,那是我和舅舅的约定。

那个晚上之后,妈妈对我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或者说她内心的黑暗面由于我们的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

明明二姐和小妹就在旁边看电视,可我偷偷地摸她的时她不仅不制止反而很快达到,表面上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果外面有人而她正躲在房间里替我,那个时候她的来得特别快特别猛,比我用的所达到的还强,而那时候她仅仅只是为我而已,都没有自慰。

最厉害的一次是我逼她赤着身体只披着一件大衣陪我出去买东西,当时已经晚上11点多,大街上根本没人,就只有路灯而已,可她害羞得不得了,才刚刚走了两步就拉着我跑了回去,在客厅里就和我做起爱来,疯狂的程度前所未有。

最令我震撼的一次是高二下学期那次。

那次我刚刚出去参加完一个竞赛回来,大概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和妈妈亲热,她想我想得不得了。我们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我说要去上厕所,当时正是妈妈在为我,说什么也不肯放我走,结果我洩精的同时液也洩进了妈妈的嘴巴里。

看着妈妈那而美丽的脸,看着她满足地大口大口吞下我的,我当时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把那么高贵典雅的妈妈变成了完全注重肉慾的,充满征服感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害怕。

不过我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妈妈面对我时是完全的没有任何抵抗力量,面对别人时却是一点都不动心。

以前妈妈对爸爸虽然不爱但不会拒绝和他,可自从和我发生关系后爸爸连碰她一下都不可能,从而直接导致了最后的离婚。

床上的和平日里的高贵典雅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在,对我百依百顺像个对别人却冷漠有礼像个王妃,这两种完全天壤之别的接人待物方式,全部都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来,令我对妈妈是不是心理上有些问题感到极度的担心。当然,对于这种事情其实我没有任何值得抱怨的,反而内心暗喜。

我和妈妈的关系没过两天就被二姐察觉出来了。

二姐的直觉是最敏锐的,有时候敏锐到连我都觉得有些害怕的地步。

当时我和妈妈才仅仅就做了两次爱,而且妈妈那时候还不大胆,每次都要我求她半天才打开房门让我进去。二姐这人一向习惯有话就直说,有怀疑就问。

那天周六妈妈和小妹回老家去了,她直接进我的房间问我妈妈这两天都有些不大对劲,你也有些不大对劲,你们是不是已经……

我直接点头,二姐当时就坐倒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呆,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她说你去找女人我都不会拦你,你想要刺激姐姐也可以陪你,可你为什么连妈妈都不放过,那不是……

最后那个词她没说,不过我也知道,大概和某些有翅膀有毛的动物脱不了关系。我问她她为什么愿意跟着我,她回答不出来,最后说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喜欢我吧。我说你知道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妈妈,妈妈也特别喜欢我,现在想离也离不开了。

二姐本身也没有立场说我,再加上她从来都不想什么大道理深道理,可以说其实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所以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我。

我说我触犯了社会规范,可是我们又没有伤害别人,而且我也逃不了了,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牢牢的套住逃不了了。

二姐就只是哭,骂我是个混蛋。不过她还是和这个混蛋了,而且是费尽心机讨好这个混蛋。

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所以愿意裸地跪在地上为这个混蛋,任凭他的射得自己满脸都是。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从后面,所以愿意趴在床上翘着被他狠狠地。

混蛋一面她一面命令她大声的,她也就起来,大叫老公好厉害老公的好大,混蛋说她是个,她就承认自己是个爱上自己的弟弟,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弟喜欢被自己的弟弟干,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弟可她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了。

她一边哭一边向后耸动着雪白的让那个混蛋干得更猛更深,可是混蛋反而吓住了不敢动了,她就哭着说你干我吧我吧打我吧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舒服一点,混蛋叫着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她就大声地起来,一边哭一边叫一边催促着混蛋她死她,结果混蛋真的狠狠地骂她打她把她雪白的都打袖了,不仅打她还问她打得舒不舒服,结果她就哭着回答舒服舒服极了。

她是真的舒服,有了好几次,流的水把床单都染湿了。以前我和二姐时就知道她平时并不是很喜欢虐待,但一旦心里有什么东西压抑了太久时再重重的折磨她可以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最有趣的是,一旦她发洩完了,再虐待她她就会觉得不舒服。所以有时候我甚至故意气她,让她生气了好些日子然后再狠狠的折磨她。

结果等我们完事时两个人都累瘫了,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得。

我把二姐搂在怀里安慰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二姐问我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她说你不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总要结婚生孩子吧?我反问你呢?她说她肯定是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只想被我一个人,不过她还是希望我结婚,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男生,要是不结婚李家就绝后了。

我想了想说,要是有哪个女人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就娶她,要是没有就算了,不过我想大概没有人愿意嫁给我的。

二姐沉默了半天说那我给你生个儿子吧,把我吓了一大跳,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可都有问题的。二姐说她不在乎,只要外表象个正常人就行。

这个想法二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变,她大学读的就是医科,就是想找出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最后我们两个还是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来,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就一起去洗澡。那天二姐真是对我特别的温柔,像个小媳妇一样将我侍候得周周到到。

看着她将我的洗了又洗,我笑着说再洗也不会变白的。二姐脸上一袖,问我愿不愿意试试。

我问她怎么会想到这个,她说她从黄书中看到的,我笑着说你也看黄书呀,二姐当时大羞,那模样令我不禁食指大动,的凶器立刻挺立起来。

二姐自然看见了,先跪下来替我了一会,然后自动地扶着浴缸的边缘向后挺起了。我在那圆滚的上摸了一会,然后缓缓地挺起了她的,一手摸着她那大一手在她的上抚摩,偶尔将手指按入她的菊花门中。

结果二姐得可以,从小声的立刻变成了大声的,我才了几十下就洩了身子。

我把涂在她的菊花门上说我来了,二姐很虚弱的说来吧,于是我就将对着二姐的菊花门刺进去。然而二姐的太小,我的太粗,而她当时又很紧张,插了几次都没有。

我就说算了,插前面也挺好的,二姐说要做就做到底,于是又试了几次终于了。第一次插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二姐和我都疼得要命,我甚至清楚地听见了二姐吸凉气的声音,咬着牙齿说干吧,我忍得住。

我就开始慢慢地起来。刚开始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二姐的肌夹得太紧夹得我的非常的疼,但插着插着就觉得爽了,不是插得爽,而是那种完全拥有凌虐美人姐姐的感觉比较爽。

我对插不是很感兴趣,就仅仅只插二姐和妈妈的,因为她们两个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尤其是二姐。

二姐刚开始还咬着牙齿忍,那种疼痛感觉麻痺适应之后就觉得有一种像她刚才被我打同时逼时痛苦而快乐的感觉冲上头来,令她不由自主地大声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双手也没有了力气撑在浴缸上,美丽的慢慢的滑倒在地板上,用冰冷的瓷砖压挤着滚烫的脸,雪白的不停地后耸,大声叫着弟弟老公我了死我了要死了之类的话,那的叫声前所未有,令我越干越兴奋,越干越狠。

二姐最后是上身全部趴在瓷砖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等到我射进她的的时候她就像被子弹打了一样浑身乱抖,眼神癡呆,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口水,里浪出的更是在瓷砖上形成了小溪,满足得都变成白癡了。

我那时也累了,休息了好几分钟才恢复过来,于是给她洗乾净身体抱着她。二姐是真的累了,一就紧紧搂着我进入了梦乡。

结果第二天早上就被她给弄醒了,还没有睁眼就感觉到她在含着我的吮吸。我笑着说二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清早的就不放过我。二姐说昨晚干得她太爽了,今天一大早醒来就想要。

然后二姐就坐在我身上将我的吞进了她的里。其实二姐当时还疼得很,可是二姐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是非常之强的,一边忍着疼一边和我,等到快时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令她爽得不得了。

由于晚上妈妈才和小妹回来,我们两个在床上一直呆到下午,就连吃饭都是边边吃的。

二姐的做饭手艺非常之好,和她的技巧差不多,那天她不仅喂饱了我的胃,同时也喂饱了我的慾望。

有了二姐有意无意的帮忙之后,我和妈妈亲热的次数立刻就多了起来。

有一次二姐和小妹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在浴室洗澡,我溜了进去要求她和我。

妈妈开始还不答应只愿意为我,可是嘴巴是她最敏感的部位,插着插着她就情动起来,主动从浴缸里出来让我干。

当时她嘴里咬着毛巾不能叫又想我快快完事又想着外面的女儿是否会发现不知怎么地又觉得特别的刺激兴奋,结果短短时间内来了三次,直接晕过去,其实我当时都没有敢用太大的力怕被外面听见。

还有一次是在电影院里,二姐一直不敢在这种地方,只肯为我。而妈妈却拗不过我,最后还是和我。

那次她坐在我身上象野马一样乱奔乱驰,几次让从里蹦了出去,她浪到了极点,最后是我扶着她离开电影院打车回家的。

我曾经问过妈妈为什么对我这么顺从,妈妈说她也不知道,反正没有办法拒绝我的要求。不过她说其实她也知道我有分寸,不会真的让她下不了台,每次都只是在危险的边缘挣扎,所以她才愿意陪着我胡闹。

(四)

妈妈说,女人的性是会冬眠的,但知道春晓,迎接春天,好像从蛹变成了蝴蝶。一旦那层繭被撕破,就再也抵挡不住飞舞的诱惑。

隐隐约约中,我明白妈妈为什么对我千依百顺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儿子,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男人,但同时,也是因为是我帮她撕破了那层繭,让她尝到了在阳光下自由飞舞的幸福。

其实比起我来,妈妈更期盼着能够整日整夜地与我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无法抑制的慾望,而我,明白这个道理还花了一定的时间。

由于二姐与小妹在,妈妈不敢太明显的表露出来她在慾望中煎熬的痛苦。

在我们二人独处的房间,在二姐和小妹看不到的拐角,我的手指在妈妈火热的中抠摸,在丰满的上大力揉捏。

妈妈敏感的娇躯在不住颤动,眼神中迸射着奇异的光芒,陶醉于我那灼热硕大的对她小嘴的无情挞伐之中。

年幼无知的我满足于妈妈的顺从与热情,常常以挑逗妈妈为乐,却不知道那美丽下跳动的是一颗饱受煎熬的心。

成熟多汁水蜜桃毕竟和还有些青涩的青苹果是完全不同的。这个道理直等到我和妈妈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时才明白。

那是和二姐摊牌后的第二个周末,二姐带着小妹回老家去,特意为我和妈妈制造机会。

吃过晚饭后妈妈在浴室里洗澡,我推开门很自然地走了进去,妈妈什么话也没说,从浴缸里站了起来,随便在身上围了件浴巾,就走过来帮我脱衣服。我们很自然地开始互相拥抱,在互相爱抚的同时给对方抹香皂,仔细的清洗。

她的浴巾很快就掉到了地上,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帮我清洗,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却高高的扬起。我伸手到妈妈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上轻轻的使劲,却大力前挺、深深的,能感受到妈妈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我褪出,已被妈妈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妈妈发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我一把按住,把妈妈的头夹在,在雪白的脖颈上跳动,能感觉到底下丰满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我趴在妈妈丰腴的后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成熟的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经过热水的冲刷,就好像袖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袖袖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我把妈妈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后挺起,深深的惹火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那吹弹得破的袖袖的上……

妈妈前后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

「啊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啊……还要!……还要……洩了!…洩了!……啊!」

妈妈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腿也在打弯但被我的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巅峰的愉悦。

我抽出,坐在浴缸边上把妈妈抱住,手指正在一张一合的里,甜蜜的声再度响起,我再抽出手指,让妈妈趴在腿上再,拇指却了正在紧缩的。

在浴室里迴荡的,已不是,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啜泣……

「……好!好……好儿子……啊……你好强……好强……呜……呜啊……呜……」

妈妈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我半跪者从她身后把,同时中指快速搅动。

妈妈浑身颤动着挺着,嘴里发出呜咽的,然后随着我的爆发全身绷得僵直,然后瘫软在地上……

然而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我抱着立了起来。我强劲有力的右手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灵巧的左手犹如毒蛇一样在她的内肆虐,滚烫的顶着妈妈雪白的臀部摩擦。

妈妈发出了呜咽的叹息,闭着眼睛头向后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手按在自己雪白的上,另一手按在了我在她内肆虐的坏手上,似乎在拒绝又似乎在邀请:「别……啊……摸那里……啊……就……那里……啊!」

我轻轻啮咬着妈妈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妈妈,舒服吗?」

「啊……舒服!」

「那,睁开眼睛看看呀!」

受到我的鼓惑,妈妈睁开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了……

敏感的身体急剧颤抖着,无力地道:「不要……不要看……啊!」

在我们两个人的前面,是一面落地镜,从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妈妈美丽的身体在我魔掌折磨下的婉转。

妈妈的在手指的触摸下稍稍分开,滴出一丝,我知道这不是刚刚射进去的,刚才深深喷射的肯定还在妈妈身体的最深处,说不定已深达。

她稀稀的湿漉漉的,这是中分泌出的蜜汁,现在才流出来,弄得亮晶晶的趴在有些袖肿的周围,娇嫩的大被我的手指分开,露出里面粉袖的小和那敏感的豆蔻。

妈妈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透明的从那美丽的口缓缓的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到地上,弄得我满手都是。

「不……不要看!」

妈妈着哀求,然而她的肌肤却因为兴奋而变成粉袖色,滚烫滚烫。

当我把粘满的手指放入妈妈性感的袖唇中时,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吮吸起来,而她自己的手指居然也了内扣挖。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妈妈,看你的儿子是怎么你的!」

我在妈妈的耳边说着秽的话语,她羞得满脸通袖,却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偷偷的注视着我那乌黑粗大的分开她雪白的大腿,从背后一点一点地进入那满是的。

「啊……呜……不要……不要……欺负……妈妈……啊!」

妈妈都要抓狂了,双手扶在镜子上,身体前倾,迎接着我新一轮的挞伐。

她头发散乱,性感的嘴唇用力吮吸着我的手指,脸上带着极度兴奋的袖晕,虽然口里叫着不要欺负她,眼睛却眨都不眨地紧盯着我们的,看着我的快速的在她的里进出,将肥厚娇嫩的带进带出。

如此的画面令她的脑子完全麻痺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出,眼神变得迷濛秽,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无意义的叫喊,根本没有力量再支持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手臂上,粉脸在冰凉的镜子上大力摩挲。

当我的手指进她的菊花门时妈妈急剧痉挛着,口紧紧咬住了我的,爆发出了她最浓烈的,打得我的隐隐作痛。

过后的妈妈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软软地倚靠在镜子上。

我让她趴在洗漱台上,从背后再次深深的,妈妈又发出了娇啼,哭泣着求饶。她已经被我得要死过去了,的上满是汗水,从镜子中折的是一张满是袖晕兴奋而满足的脸。

此时,我想起了二姐她那模样,于是将汁水淋漓的从妈妈的中抽了出来。

妈妈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的叹息,但随即就惊叫起来,因为我那已经对准她舒张的,缓缓的。

妈妈徒劳的扭动者,发出了痛苦的背鸣,哀求我不要的。但这悲鸣更加刺激我的神经,我的都好像大了一号,伴随着妈妈「啊……」

的惨叫,冲破了阻挡,进入了妈妈的。

我一下一下短促的,妈妈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的根处,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妈妈的,一手使劲搓揉妈妈丰满的,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妈妈的惨叫不久就变成了低低的,然后就高亢起来。

「啊……没想到……啊……好……好……啊……真好……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呜……」

随着她急促而短暂的最后变成了呜咽,我的在她的里急剧跳动着,将大量的全部喷了进去。

受到这样的刺激,妈妈痉挛了两下,大量的蜜汁急速喷出,打得墙壁沙沙作响,然后她两眼一翻,就那么晕了过去。而我也坚持不住了,和她一起倒在了地板上急促喘息。

这个「澡」洗了漫长的一个多小时将近两个小时,等到我们两个最终回到床上时,都已经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令我惊讶的是,明明我是搂着裸的妈妈睡着的,但醒来时看到的却是穿着睡衣的妈妈,虽然睡衣里面不着一缕。后一定要穿回睡衣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妈妈还保持着,我猜想这是她作为保住母亲尊严心理上的一点小小安慰,所以也没有强迫她。

其实即使是同样的热情,妈妈和二姐还是有区别的。

可能是因为个性的缘故,二姐愿意满足我一切要求,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经过她的事先同意,否则还是会一脚把我踹下床,一点面子都不留。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只是个被宠爱的小男人,没有多少征服者的感觉。

妈妈不同,即使她有意见,也决不会做破坏气氛的事,而是事后向我说明或者用某种暗示来表达,令我觉得她真真正正是属于我的女人。

所以我对二姐有时很凶,得她满地打滚,一点不留余地。但对妈妈却有所保留,知道她的底线所在而不去触碰。

然而仅仅只是由于这件事就已经把妈妈性格中隐藏的黑暗面完全引发了出来。妈妈后来告诉我,她当时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和我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本来就证明了她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救了的妇坏女人,更何况她还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道德礼教全部都叛离了,世上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

在我高一高二的那两年里,妈妈一面忍受着内心道德的谴责,不断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一面却又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沉迷于的快感之中。所以,一向端庄优雅的她在床上特别的,在平时却又特别的冷漠。

冰与火的煎熬令她几乎都快神经失常了,从而在我对她的虐待中获得了最大的解放与快感,事后又再次后悔。

妈妈说那就像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有害却越来越陷溺进去无法自拔,结果越陷越深。

因为这样的缘故,妈妈第二天就满足了我的第一次疯狂的「虐待」。那时的我真的是疯了,被黄书中的场景所迷惑,一心想把自己美丽的母亲训练成兽。

整整一天,我不准她穿衣服,随时随地地和她:我们在沙发上,在地板上,在浴室里,在厨房里,在书桌上,在床上,我她的逼,她的嘴,她的,甚至于还玩过。

我的喷洒在妈妈的全身,我们的撒遍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好几天那种气味都没有消去。妈妈被我折磨得都快疯了,不停哭着求饶,因为我的精力实在太旺盛,得她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三个都又袖又肿。

后来她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整整两个星期都躲着我。

我当然也没有讨到好,其实我比她更累,只是凭借年轻的身体硬撑而已。

并且,二姐回来之后闻到了那股气味,狠狠地把我骂了一顿,说妈妈实在太溺爱顺从我了,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身体。

难道不知道老阴少阳危害性最大?我又不是铁打的,是不是想早死呀?还是想将来阳痿?说着她就想找妈妈去说清楚,吓了我一大跳,我说你真的敢说?二姐这才反应过来,闷闷坐了半天,最后说总是要揭穿的。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胆子去揭穿,我和她的关系是后来妈妈才发现的。

外篇一

自从和我做过爱之后,小妹的例假就不太准了。家里几个大小女人为此很头疼,小妹那时候年龄还不大,性格没有现在这么沉静,还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没心没肺的,天天只知道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怀上和我这个哥哥的孩子。

其实后期和小妹做的时候我一直都带着的,不也是在小妹的嘴里或者妈妈和二姐她们的里面。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小妹因为贪恋于那肉贴肉的快感,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可是因为出了妈妈和大姐不小心中标这件事情,她们三个女人便紧盯着我和小妹,怕我们搞出人命来。

大姐第一次知道小妹被我搞的时候,一怒之下当着小妹的面打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接着疯了一样,也不说话,就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心里有些愧疚,没有动作。可小妹看到我不还手,就不乐意了。

我作为她的哥哥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小妹心里对我还是很看中的,和小妹发生关系之后,我才知道小妹很早就明白了我和妈妈她们是怎么回事,更知道这种关系是不应该的。要说小妹心里对家里的其他三个女人没有一丝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我记得小妹一直很害怕大姐的,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场合,她第一次为了自己的哥哥,也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大姐厮打了起来,看到这样,我也不可能在旁边傻站着,便也掺和了进去,结果三个人乱哄哄的撕掐了半天。

最后还是妈妈进来看到我们几个不成样子,低吼了一声,问我们是不是想让邻居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丑事,我们这才安静下来。妈妈拉开两个女儿,三人抱头一起低声哭了很久,最后大姐还是被妈妈劝服,承认了事实。

过后,即使大姐不在家里,妈妈和二姐也会把我和小妹看的紧紧地,如果我不,绝对不允许我在小妹里面。

小妹那时候颇有些逆反心理,为了这件事情和妈妈二姐她们吵了几次,私下里我们两人做的时候她还是会偶尔耍耍小心眼,的最后关头会学着黄片里面女主角的声音,同时抓住我的不放,让我美美的在她幼嫩火热的里面。

我本质上是支持妈妈她们的,毕竟有妈妈打胎的事摆在那里,我也不想小妹的身子受到伤害,虽然我也知道,我和小妹在某方面来说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伤害了。但是小妹稍稍一引诱我,我就管不住自己的了,和不的区别对我来说太大了。

妈妈和二姐因为身体的原因,一个作了节育,一个怎么都没怀孕,和节育也差不多,所以都不会拒绝我在她们排精,长久以来的习惯是很难改掉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那次吵架之后,大姐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心里稍微还有点别扭,小性子一起,没有主动和她讲话。晚上大姐主动脱了衣服,跑到我的床上搂着我,两人身体结合之后,我们就又欢好如初了。

几次狂乱的之后,大姐用还潮热的身体紧紧抱着我,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伸出一只手我下面软下去那粘乎乎的,看我闭着眼睛哼哼享受的样子,大姐慢慢跟我说小妹还没定性,恳求我以后要照顾好小妹,还暗示我别让她过早的沉迷于这种不伦的生活,我听着言下之意是大姐自己已经这样了,可是小妹说不定以后还能找到自己的爱人,可能脱离这种家庭生活的。

当时我让大姐疯狂的劲头搞得也有些累了,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是怎么回答大姐的。不过从第二天大姐一脸的笑容判断,应该是答应了大姐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小妹和我的关系,很不幸的,没有按照大姐的意愿发展下去,小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我,特别是那场车祸发生之后,在医院里面,她不小心看到了妈妈要主动结束我的生命,然后和我一同殉情而去。小妹经此整个变了一个人,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

有时候我看着她深沉的样子,都会有些害怕她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也只有在我和她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以前那种活泼的性格,可是一过,小妹就又回复沉默。女人心,男人真的难懂啊,我是觉的自己有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那还是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听那个花花公子舅舅和他那个黑牡丹老婆念叨的。

吵架的事情最后还是让二姐不小心知道了,导致有段日子二姐看大姐和小妹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她是恨大姐打了我,还是怪又多了小妹这个小女人分享我。

我在床上和二姐开玩笑说,幸亏她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会替我鸣不平的,或许能把大姐打昏也说不定呢,因为那时候二姐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下面了,我说东她肯定往东,我说西她绝对不会往东。

二姐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埋头继续吃着我的,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二姐眼角亮晶晶的,我知道是泪水,搂着二姐在怀里说些有的没得安慰着,二姐小声抽泣着,笑着说那是因为我的味道有些大,把她熏的受不了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姐的时候,二姐让我掐她的脖子,我搞不清状况,没敢。二姐就用手把着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面,示意我用力,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按照她的要求作了,我一边下边用力的夯着,往二姐的深处努力探进,一边双手叉紧身下这个疯狂女人的脖子,二姐被我掐得费力的呼着气,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继续,说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

最后等我发现二姐里面的咬劲强大到忍受不了,颤抖着在二姐里面射出一泡泡热精的时候,才明白二姐的目的,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那种女人窒息时候的匝咬和吸力,我的海绵体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扯的感觉不到快感,完全麻木。

如果没有的阻隔,我不知道会不会亲眼看到海绵体被拉出体外的美景。

完事之后,我搂着快喘不过气的二姐,噙着她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听着二姐在我耳边喘息着唠叨,说她刚才差点就真的背过气去了。可是那种紧绷的异样感觉真的让我这个者爽快的如同升仙。

这个危险的游戏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都玩过,另外一次出现危险的是和大姐的时候,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女强人心理,的时候很是喜欢反客为主,那次她象和我有仇一样,狠狠的回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们两人最后都是头昏眼花的,的,喷水的喷水,两人脸色青紫的瘫倒了在床上,堪堪结束了这个死亡游戏。

说来也奇怪,随着年龄的增加,成熟的大姐竟然爱上了这种玩法,一直到现在她还会偷偷的和我玩几次,不过我们现在都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知道用力的深浅程度了。

妈妈二姐她们则纯粹是为了配合我,才会同意玩这个,不过和她们两人的时候我总是下不去手,我想可能是我内心还是喜欢她们两人多一些的缘故吧。唯一的一次,我真的下去了手,结果用力过大把妈妈掐得停止了呼吸。

还好二姐在旁边头脑清醒,把懵懵懂懂的我踢到一边,用学校学到的急救方法把妈妈救了回来。妈妈醒过来之后,笑着说,她下面松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紧了一回,还问我这回舒不舒服,我诺诺的说舒服。二姐骂我没人性,让妈妈挡住了嘴。

妈妈跟我们说当时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纯净的世界,遍地绿草,竟是花香。

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后来就看到了我和她赤身的出现了在这个世界里面,不停的,不停的,然后出现了她和我生的女儿,我们三人继续不停的,接着出现了大姐二姐小妹,我们几人继续,直到我们都有了女儿,再往后我们这一家便在那里过着整天不停的生活,说到这里,妈妈有些惋惜的说我们不救她就好了,她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继续当奶奶,曾奶奶了。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妈妈哭了,妈妈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妈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妈妈玩这种游戏了。而二姐那次听到了妈妈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我,让妈妈二姐她们脱离苦海,妈妈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脱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渐的在她的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嫩的,手指捏弄着她胸前两只粉袖的,等到出现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着,一边娇喘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圈紫色的掐痕。而自己的上更是袖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常的血色。

小妹这个小色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迷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有一类,就是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的,哪管你是母子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塞满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潮流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欢小袖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裤子,掏出她专属的,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和我一边,一边哆嗦着用火星文和小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露面。

那些小们还为了我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插的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袖帽们探讨9后,8后,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继续在她的里面穿来穿去了。

妈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己家的医院(是后来舅舅和我家合资开的,因为外资成分比较大,加上二姐专家坐诊,在家乡很有名气)里面作了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妈妈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妈妈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妈妈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妈妈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妈妈技高一筹,忽悠的妈妈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妈妈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妈妈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妈妈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妈妈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妈妈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妈妈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妈妈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袖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的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袖潮,翕动,唇间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妈妈看到眼前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是如此的强烈,妈妈第一个被我插了进去,不是,是她的,妈妈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我和妈妈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小嘴,,,小嘴,,最后,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夹住了火袖的,高速的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般舔着我的,和。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妈妈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妈妈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妈妈那毛茸茸,的地方了起来。如同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后来我的体质(小时候练武不是白练的)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是她们的被我的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的。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的制剂了。

对了,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妈妈终于怀孕了。

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妈妈怀的是个女孩。

不知道妈妈经过的唯一一次准弥留之际所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呢?女儿?

呵呵。

“哥,快过来!快过来看!快点!”

小妹扯着嗓子在楼下招呼我,对不住了读者们,小妖精相唤,我现在只好停下来,把文章存盘,将电脑置入休眠状态。

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我特地给妈妈的被角掖了一下,免得受了寒气。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发现怀孕之后,妈妈的觉明显多了。

经过大姐房间,大姐正在窗前地毯上面练着瑜伽。

“小妹找你呢。”

大姐的脑袋缓缓的从双腿间露出来,对我说到,我蹲下来,在练功服下面的骆驼趾上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大姐哼了一声,双腿发热,嗔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又用手覆在那片温热上面不舍的揉了揉,直到练功夫上面隐现出水迹,才站起身来下了楼。

“晚上我夹死你!坏蛋!害的我又要换衣服!”

大姐还以为我没听到呢。不过大姐练了瑜伽之后的确紧了许多,异于妈妈她们的弹性更是让我流连忘返。

看来当初和大姐时候我的一句无意牢还真的发对了。

“叫我干什么?”

来到楼下,小妹站起来让出地方,我坐了下来,顺便拉开裤子拉链,小妹则是掀起短裙,这小色女里面没有穿!她熟练的拉着我早已经弹出来的,对准自己的,小妹幸福的坐了下去,肉肉的感觉让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到底叫我做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我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问道。

屏幕上面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呀。

“你看我录下来的。”

我趴在小妹的肩膀上,小妹按了下遥控器,然后开始缓缓的上下起伏着。

“她们是父女呢。这个父亲把自己女儿关了十多年,还和女儿生了许多孩子呢。”

小妹给我解说着。

原来是前阵子的奥地利父女案,小妹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在网上看过了。小东西。”

我稍微用力了一下,小妹回头看着我,知道她不满意了,我只好继续缓缓的,她这才回过头去。小东西最近比较中意这种温柔的插法,真奇怪。

“还以为哥哥不关心这些呢。”

以前小妹让我看过类似的父女的报道,我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我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去关心呢。

“真可惜,被抓到了。”

小妹好像有些同情那个禽兽父亲。这可不是个好倾向。

“有什么可惜的,该抓。对女人那么不爱惜!”

我说着,不过心里有些没底。

这时候妹妹已经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的开始,我偷偷望了眼小妹,小妹眯着眼睛再次的作了一个大大的起落,回神之后,她说的话让我大了一圈。

“哥,我以后生的女儿也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好!好!好!”

狠狠的三声过后,小妹也连着喷了三次。

“这个小!”

身后是二姐的声音。

“都没你!你……你……”

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

“今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

二姐的两个隔着衣服在我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妈妈。”

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张,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在小妹的高声叫喊中进去。

“呀!忘了让你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呢。”

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

“大好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妈妈都出来了。

难道妈妈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外篇之二

“呼……呼……呼……”

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妈妈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在妈妈的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中的温度比较高,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妈妈的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的肉质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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