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几人也不跟这些野人多废话,双方直接拎着武器就开打。
秦非夜直接朝着那个所谓的族长攻去了,叶挽歌和阿七还有阿都三人这是对着剩下的二十多个男人。
叶挽歌可是有独一无二的群攻技能,她一手放银针,银针上还都是满是剧毒的,对了,她还心血来潮往百刃鞭涂了不少毒药。
所以三个人对付二十几个人,倒也是轻松。
那些野人虽然都身材高大也蛮横,但是却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身手也只是蛮干,跟阿七和阿都完全没有可比性。
如影则按计划趁机溜去后方救人去了。
方才在岩壁上他们就已经观察过了,有三间屋子是紧锁着大门,还有人把守,所以如影断定人就被关在那三间房。
因着其他几个人都脱不开身来,所以如影很顺利的就溜到了那几间屋子里面。
如影是直接把门踹开的,踹开第一间时,瞬间传来一股子恶臭,里面的人缩在角落里,全部都是男人,一整个屋子差不多有十几个人,全都是瘦骨如柴的。
她这么大的动静,也就几个人抬起头来看了如影一眼,眼神十分麻木。
如影皱了皱眉,心里猜测这些人大抵就是这些野人这么多年从不归森林里面抢来的人,她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都这副鬼模样,更猜不出野人要关这么多男人做什么。
单纯的如影根本想象不到,这些人都是野人们拿来泄欲用的,因着部落里面的女人少,所以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妻子。
部落里的女人也有好些是一个人伺候好几个男人,但是这些野人闲来无事,没事干啊,饱暖就思***啊,当他们发现男人也是能发泄的时候,那些陷在不归森林里面的男人就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如影当下并没有多想,也没有管他们,直接朝着第二个门踹门进去。
这是一屋子女人,屋内有八张床,每张床上都躺了一个女人,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孕妇。
环境虽然比旁边的屋子好了一些,但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如影环视了一圈,没看到随心,便也转身要走。
屋内忽然有一个女人尖叫了一声,“啊!救我!如影!”
如影脚步一顿,回过头去,便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朝自己扑了过来。
那女人瘦瘦的,有些衣衫褴褛,露出的手臂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她郝然抬起头来,对着如影簌簌的流着眼泪。
“如影,救我,救我出去。”
如影有些讶然,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小花。
她竟然没有死,还被抓到这里来了?
那……
今日那一场袭击,分明就是有预谋的,否则那些被人指使的猴子,怎么会那么巧的围攻他们?
既然是有预谋,如影觉得,必然是有人告诉了这些野人,他们会在这里离开,这里是必经之地。
如影想到这里,冷哼了一声,“小花,是你告诉他们我们的行踪的吧?”
小花眼神一缩,瑟瑟发抖的说,“我也不想的,是,是他们逼我的……我,我如果不说,我就死啦……”
“你这种叛徒,滚开!”如影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看到小花这幅样子也大概猜到了她遭受了什么。
随心险些就因为她也要遭受这些!现在,她只祈祷着,什么都还没有发生!
她默默告诉自己,事情才刚发生,他们也立刻追上来了,随心是不会有事的。
如影平日里看着温顺,可也不代表是个好说话之人,她一脚将小花踹开,便阴着脸去第三间房间。
小花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实在不必可怜。
“砰!”
如影一脚就踢开了第三间房,房内门窗紧闭,光线一点都透不进去,这门一开,刺眼的光芒险些叫屋内的人睁不开眼睛来。
角落里的纪朗和随心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他们毕竟刚被扔进来,而且心里也笃信爷和小姐一定会来救人的,所以他们反应十分快。
“姐姐!”随心看身形就立刻分辨出了来救自己的人是如影,她许多年都没有喊过如影姐姐了,如今这个时候,却是不假思索的喊了出来。
如影闻言一喜,立刻看到了被五花大绑扔在角落里的随心和纪朗。
两人身上除了被带走的那些伤势,看起来并没有不妥,如影松了一口气。
“终于找到你们了,快走。”如影上前就提剑将两人身上的绳子砍断。
两人解了绑后还是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
纪朗开口解释道,“我们被下了毒,身上使不上力气了。”
如影摸了摸身上,摸出一瓶雪丸子来,幸好这东西她身上带了一瓶,她迅速的摸出两颗雪丸子给随心和纪朗服下。
随心和纪朗迅速的吞下解药之后,如影才扶着他们坐起来,这雪丸子如今已经被叶挽歌改造得真正是能解百毒了,这区区迷药,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也多少要一些时间。
此时,屋内的另一个角落传来一道骄纵跋扈的声音,“喂,喂!那边的,你们有解药,把解药给我们!”
如影皱了皱眉,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她回过身去,眼睛瞬间就睁大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如影十分的震惊。
她在这里看到了谁!
东汉的九公主洛秋雅!
还有东汉那个病恹恹的三皇子洛时风!
刚才进门的时候压根没注意到,此时如影才发现屋子这角落里竟然还绑了七八人,洛秋雅和洛时风被扔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张倒在地上的轮椅,剩下的人大抵是他们的亲卫之类的,此时一个个面如菜色,浑身无力的模样。
洛秋雅虽然被绑着,可那张娇俏的脸上仍然是不可一世的跋扈,她微微仰着头,“你认识本公主?那还不快点,把解药给我们!替我们松绑!”
她压根就忘记了自己曾经命人绑过如影等人了,对于她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来说,如影这样的下人,是不值得她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