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就是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无比的温馨,透着空气,帐篷内古朴的装饰,帐篷外飘荡着清新的气息,气息绕着帐篷来回游荡,林懋霖收拾好被褥之后,出门去了。
路上两队士兵跟他打了个招呼。
透过荒凉的劾元山,这里原本是一处美丽动人的地方,这里也有高大伟岸的建筑,这里生活着一群由古朴村民组建而成的土匪,但是,这时,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经历了一场战争,原本美丽繁华的小山丘,现在已经成了一块荒芜人烟的偏僻之地了,一些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的木板渣滓,在这些木板渣滓之上,零零散散的搭建了数个帐篷,只是帐篷的四周围了许多厚实的篱笆而已,很有原始风味来,在帐篷的另一端,一个大型的,工事严谨的宽敞浩大的木质打造的平顶房间鹤立在山头。房间之中,平顶阁楼的楼顶,一个小烟囱,浓烈的黑烟冉冉升起。这就是这里的所有建筑了。如果非要说还有的话,那只能说说一些自然形成的,天然房屋建筑群了,在那里,泥土滴滴滑落,浸泡在泥土里的是一个不知名的山洞,说是山洞,却不像一般的山洞那般两头相通,而是只有一面是通的,另一面紧闭,透不过空气,以至于有多厚的泥层,他们可丈量不过来。
看着这个古朴的,有点寒酸的地方,林懋霖有点情不自禁,感慨随之而来。
匪山未上,期望无限。踏在脚下已是慌乱凋零,冷风吹过,帐篷不是好的庇护,营房尚有温度,兄弟的热血,儿女的情怀,比不过大雁南飞的壮烈与思家的情怀。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的目的在哪我的归宿又是何方展望未来,门前冷落,鞍马依旧。望着远方,诗不在,人犹在,长尽空,两行泪,漠然回首,已是夕阳调转了白昼,再回头,故人,人悲叹,徒留伤感在世间,莫回首,只往前,看尽人间,视尽沧桑,独留世间,我傲然,我坚守,我永不回头。我就是那彼岸花,我就是那向阳葵,我挺拔如劲松,我处事如杨柳,来回有度,更有气度,我就是我,一个敢于直面现实的我。你若来,我敢接。你不来,我敢闯。茫茫山崖,你不过尔尔,我的枪围就是山河,谁人能突破谁能够突破我的枪围
看着自己还有这些兄弟们,林懋霖的内心是颤动的,他不知道,此次,他究竟是惹了谁也不知道敌人为何要对他不轨,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就被安排上的一样,自己的一些经历,虽然不是很离奇,但是,却很丰富多彩,经历的多了,帮助的人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为人处事之道了,更懂得了,遇事做人必须遵守的东西,不慌不忙乃人之根本,处事不乱方为将军之大道。指挥有序才能打出胜仗来。
还没等林懋霖回味起这个巴掌大的营帐来,一队人马朝着他走来,为首那个正式冷月追风,还没等林懋霖问话,冷月追风拱手道:“林将军进来可好今天天气很好,我命令了厨房熬了点小米粥,林将军要不要尝尝”
林懋霖随着冷月追风的话语望过去,看见一群士兵抬着一个大大的锅,锅里热气腾腾的,锅盖处滴滴热气冒出。
林懋霖来到热锅面前,两个士兵扛着一口大锅,锅上的绳网在士兵的用力下慢慢垂下来,一左一右两名士兵向林懋霖拱手,身后另外一名士兵拿出一个小碗和一个勺子在锅中勺了一大勺之后递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请”
林懋霖很自然的结果了汤碗,道了句谢谢之后,轻泯了一口,道:“味道真好,这次兄弟们全是有口福了。”
冷月追风哈哈大笑,道:“林将军也有口福了,要不要跟兄弟们一同享用”
就在这时,幻灵磬走过来,道:“哎呦喂,我说是谁这不是我们的林大将军么怎么在这里喝起粥来了”
林懋霖看到幻灵磬过来便微微一笑,放在碗筷,道:“幻大学士,士兵们都没有见过你,有很多都是你的粉丝,而且还说,谁都没有见过你呢,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幻灵磬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表示无奈道:“林将军真是谬赞了,我只是山中一个长年不出门的乡间妇人而已,哪里是什么大学士,没见过这就有点夸张了吧,只不过是我这几年都没有出去过了而已。”
林懋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道:“给大学士盛一碗。”
那个士兵连连点头,道:“是的。”,然后从竹楼里拿出了一对碗筷,递给幻灵磬的时候眼睛虽然是低下看的,但是,他的眼神中的余光明显扫视了一下这个大美人,然后就没敢再看她,身为一名士兵,对新鲜事物的感受本就理所应当,但是一些逾越士兵底线的事情他可不敢做。
幻灵磬结果碗筷,小嘴轻轻的泯了一口,嘴唇缓缓回味那美味的舌尖触觉,脸上红润了许多,道:“不错,不错,果然是越接近乡间的就越美味。”
林懋霖一口干完了小碗里仅剩的一点米粥,将碗筷放在篮子上时,命令那名士兵,道:“你们去吧,犒劳一下还在训练的士兵。”
冷月追风命令那个士兵在给林懋霖盛一碗却被林懋霖拒绝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懋霖若有所思道:“幻大学士,你说,这军中是否
会太平”
幻灵磬将碗放在右手中,低垂着,在紧贴着裙子,道:“林将军为何要这般问军中太不太平难道将军不知道么”
林懋霖挠了挠头,道:“太平也好,不太平也罢,我只求将士们能够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就算有太多不甘,不情愿,我都不会放弃,因为世界用总会存在美好的地方的。”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你想开了就好,这人啊,一旦想来了,一切就容易了,人一旦释怀了,一切都简单了,不是你不能通透,有时是因为你牵挂的太多了,适当的放下一点,平静的看待这件事情,一切都会柳暗花明的,林将军,十年前你是不是也是孤苦无依十年后,虽然你失去了一些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但是也得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的一生有的也有失,就像是在跟别人交换物品一样,你得到一件东西的代价就是让你失去 一件东西。”
林懋霖不解的问道:“幻大学士为何这样说十年前或许我们并不认识吧,我十年前失去的和得到的,你都知道么”
幻灵磬抿嘴一笑道:“当然知道,只不过,现在我为什么要过来帮你呢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来帮你全是因为你失去的东西足以让我出现在你面前了,正所谓,有舍才有的嘛,你失去的对我同样重要。”
林懋霖问道:“我失去的对你很重要甚至是我的父母”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是的,你说的没错,确实对我很重要,十年前,你和我的经历有点像,十年后,我和你再相聚,我已经没有太多的话说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和当初的我不一样了,我现在更成熟了,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说你想去珍惜或者极为不舍得就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任何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去争取,只有耕耘了才有收获。”
林懋霖也同意她的观点,只是不明白她的说法,思索了一下问道:“可否能知道,十年前幻大学士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呢或许说是经历了些什么为何有如此大的感慨”
幻灵磬放下那对碗筷道:“林将军,你看,做人就像这碗筷一样,如果某一天,你没有了另一半,你还算完整么这筷子和碗本来就是一对,如果某一天,他们分开了,如果没有任何的替代品,那么他们总有一天会被更换的,我也是一样,准备被更换了,如果不努力锻炼自己,找回来原本属于我的另一半,我迟早也会被丢弃吧。”
这话算是说尽了林懋霖的脑子里,林懋霖说道:“只不过这个比喻似乎并不是很贴切只能说,如果嫁接到人的身上的话,两个人彼此配合默契,突然有一天,你的同伴离你而去了,只剩下你自己一人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衷肠的人,你的生活又不是那种酒肉穿肠过,花天酒地的话,你的生活缓过来可以说是离不开你的另一个他,那个知己”
幻灵磬哈哈大笑,道:“还是林将军说的恰到好处。”
就这样,两人一边喝粥一边畅谈人生。
过了好一会之后,林懋霖道:“走,时机成熟了。我们去看看吧,不能慢待了客人”
幻灵磬点头,露出了不是很清晰的微笑,一副清新恬淡的模样,披上了自然的美和清新的舒适之感。
“好的,现在去,他也应该累了,只不过,不知道,此人是否已经大喊所望了呢对自己的工作是否还报有希望么会不会,我们两个一过去,把人吓住了,使其职业生涯所损,心灵上的创伤,这辈子都不敢偷偷摸摸的,在别人没在的时候突然入室”
林懋霖看到幻灵磬那副呆萌的样子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林懋霖的带领下,两人向着林懋霖的帐篷走去。
然而在林懋霖的帐篷里,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看上去很显瘦的男子在哪里翻找着什么,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不停的敲打着林懋霖的床板,敲了两下又凑过耳朵去听,听完有敲了一下,然后,右手抠出了一块木板,放在床边,伸手进那木板床中,脸上流露出了一点点喜悦,突然,就在他伸手进去反复抓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捞了两下之后,右手传来的触觉令他眼睛亮了起来,手指稍稍用力,一个物体说着手淘了出来,眼睛撇过去的时候,一把匕首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个黑衣人一见,脸上的沮丧瞬间涌现,将匕首丢在木床边又伸手进去淘。
就在他准备找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呢有人来了,快点隐藏起来。”
这话一出,那个黑衣人急忙盖上木板床,整个人东张西望,不知所措,然而,这时,林懋霖带着幻灵磬离帐篷只有几米而已了。手间都要碰到帐篷的落地卷帘了。
就在这时,屋内那个黑衣人看到了帐篷内一个木制的桌子,还有一个装衣服用的柜子还有一张木床,然而就没有其他的装饰了,要看没有容身的地方,黑衣人一个飞奔,跑到衣柜后面,可是,他还没有时间进去衣柜,门口的脚步声已然到了耳边,想都没想,出于本能,他躲在了衣柜一旁,只是在门口看不到他的身影而已,如果人来到了卧室中,他一定会暴露,但是由于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也容不得他思考和寻找,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了,也没有比这更好的
藏身地点了。这让房梁之上的另外一名同伴大拍脑门,心想“这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幻灵磬和林懋霖来到帐篷内的时候,林懋霖说道:“这几天的训练还算可以,只不过,也不知道周皇叔他们那边怎么了,会不会有事,我们还要整理军队,将所有有用的东西利用上”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莫非你要实施最后的反攻了”
林懋霖若有其事的说道:“是啊,你看,我这里也准备好了,士兵们的训练也接近尾声了,你看,我们总不能光呆在这个鬼地方吧,那样别人会说我的闲话的。”
幻灵磬也庄重的说道:“是啊,为了国家,为了朝廷,我们是不该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听说,外面风声正紧呢,朝廷马上就要派人,哦,不对,是集合所有人马,包括个郡,个大州县的人,他们都要实施这大好的反攻计划了呢。”
林懋霖和幻灵磬似乎并不知道衣柜旁还藏着一个黑衣人,然而他们的聊天都是在帐篷的另一边,而在哪里也有一个桌子,桌子的另一边的帐篷墙岩上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军事地图,林懋霖指了指地图一角,道:“幻大学士,你看,这地图之上,这个代表着洛阳,然而,在洛阳的四周,个大山头,溪流湖泊是不是就是说这里常年住着人,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洞天之地呢在这里,除了人马,其他的可谓是应有尽有啊什么东赢人,什么太尉,只有取出这里的东西,我们的胜算那不是一般的大啊,甚至可以用实力一下子飙升数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吧。”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分析的不错,确实是这样的,据我多年的研究,这山中和洛阳城内确实有着一些不足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早已被林将军发现了而已,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林懋霖哈哈哈发现道:“确实,要是我已经藏好了,你知道柜中柜么”
幻灵磬不解其意,林懋霖也不再解释,而是哈哈大笑,道:“好了,不说了,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去看看兄弟们训练的如何了,战事在急啊,可容不得我们闲聊咯。”
望着两人走出了营帐,那个躲在木柜后面的黑衣人终于舒了一口气,匕首已经被汗水浇湿了,来到桌子上放在匕首的瞬间,手心里的冷汗就像是放在水盆中浇上的手心一样。
黑衣人边走边思索着,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柜中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帐篷等梁子上一个小小个的很是显瘦的老人跳了下来,道:“笨蛋,柜中柜就是说,这个柜子中还有暗柜。打开它。”
他们两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整理的脚步声传来,这可把那个黑衣人吓了一跳,急忙像木柜的方向跑去,但是,这次他还没跑出去,就被身后的那名瘦小老头抓住了。
黑衣人用一口流利的日语说道:“木子君,你这是为何赶紧躲起来。”
那个老头并没有放开他,就在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木下君的老年人一把将他拉到身旁,蹲在了地上,小声嘀咕,道:“乔景木,你给我冷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林将军,根据我的观察,这些只是巡逻的部队而已。”
就在他们蹲下的时候,果然,那队巡逻的人马只是经过而已边绕道离开了,他们的巡逻路线只是各个营帐的门户,这也是他们的任务。
就在这时,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林懋霖的床头,这时的他们面带窃喜,再次翻开木柜的时候,这次,他们的眼睛不停的往木柜里面看,深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
见那个叫乔景木的家伙动作太慢了,木下君那个老头强过了匕首,匕首插进木板之下的凹槽处,用力一撬,果然,暗柜浮出水面,里面有一些文件和一个木匣子,操起文件随手一扔,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拿起木匣子,面面相觑,来到营帐门口,外面巡逻的人马一点也不少。
然而,这时,林懋霖和幻灵磬已经在营帐之外很远的地方了指挥着士兵们训练了,出门在外,大军在外,训练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军队,如果不训练,如果只是好吃懒做的话,那这支军队只不过是一群有着政府做靠山的土匪摆了,虽然名义上是军人,但是,说实在的就是一些实打实的地痞,乡井小儿。
当林懋霖第一次听说营帐内的事情时,已经是日过竿头,日落黄昏只时了,林懋霖道:“放他们走。”
只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两人其他外人放掩护下落荒逃出了军营
一路上,多少人为了掩护他们而牺牲,自己身上也多多少少多了点刀划破的伤痕,掏出来,真的是万幸,万幸,甚幸至极。
拖出他们那身破烂的军营的衣服,露出了里面东赢鬼子的和服来,两人身后跟着数个中原装扮模样的士兵。
林懋霖点了点头,跟身旁前来禀报的那名士兵,道:“干的不错,让他们去啊。”
这人属于林懋霖的亲信,此次拦截中也知道了不少将士们的心思,当然,这些就是这名亲信自己一人亲自去挑选,暗中拉拢的事情了。
缓解了一下肌肉的硬实感,林懋霖感到身心极为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