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瞳孔放,难以置信从小自己十岁的谢危邯嘴里听到“狗狗”这种称呼。
又害臊又羞耻,耳朵红得滴血,忍不住反驳。
“我喜欢你因为……一些原因,不因为我变.态,”抓谢危邯的手臂,耳朵烫得不敢『摸』,艰难地给自己找补,“我不想对现在的你做这种……太过亲密的,刚刚你催眠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亲你。”
沈陆扬深吸口气,一脸正经地强调:“我不想,也不会继续做刚才的。我你道歉,刚刚我意志不坚定,冒犯了你。”
谢危邯才十八岁,脸嫩得叫一声叔叔都能没负担地答应。
刚才s级alpha信息素上头,才『迷』『迷』糊糊地亲了上去,现在清醒,什么也不会、也什么都不能做。
不喜欢一新生的变态流氓!
真的不!
沈陆扬说要拿开谢危邯的手,开始正经的咨询。
对方腕骨凸起,皮肤苍白的手腕搭在穿深『色』西装的腰上,看起来只虚虚地环,却把两个人面对面按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沈陆扬手指捻动,顿了顿,才握住谢危邯的手腕。
谢危邯神『色』认真地听,眼眸低垂的时候安静得宛如一座漂亮洁白的理石雕像,也像课堂上第一排最认真听讲的学生,乖顺懂。
然而学生手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纯洁半点不沾边。
沈陆扬稍稍往后退了点,谢危邯手臂一动,立刻把人按了回来。
毫不费。
沈陆扬心里喊了一声,男人的自尊有一点点受挫。
这只有十八岁的爱人,还“打”不过了?
“我在说认真的,刚刚的情我你道歉,这次咨询我不收钱……”沈陆扬一边说一边努往后一下一下地挪。
谢危邯掌心按在后腰,偏低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传递,沈陆扬觉得自己在一下下往掌心撞,比起挣脱,像在讨要一个拥抱。
腰后一次次蹭动掌心,像调.情。
这个念头刚刚兴起,捏在腰的手指忽然掐握,指尖深深陷进腰侧鲨鱼肌的纵深里,痛感指腹的度清晰地传递到每一处神经。
沈陆扬倒吸一口气,上半截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腰腹酸软,中看不中的肌肉几度收缩又放松,想要逃开对方的牵制,挣扎差点躺到谢危邯的手臂上。
沈陆扬反手攥住谢危邯的手,做了个支撑,然后往外拉开:“别闹了,我你的咨询师,不……”至少暂时还不你的合法爱人,一起贴贴不合适!你还个学生!
憋了口气,猛地后撤一步,谢危邯像没有准备,竟然真的被挣脱了出去。
沈陆扬心头一松,嘴角翘起来,还太嫩了小朋————友?
还没来得及笑出声音,谢危邯轻笑了声,跟上半步,虚拦在腰上的手忽然,重新掐住腰侧的肌肉,按布娃娃似的将人按进了怀里。
“嘭”的一声。
身体在惯『性』下撞在了一起。
沈陆扬耸起肩膀后退,危险的距离让小心地吸了口气。
腰上的手指警告似地在腰窝『揉』按了一圈,刺激得沈陆扬那一小块皮肤抖了抖,尽每一丝气减小身体动起来的幅度,避免再蹭到。
谢危邯单手抱人后退,半坐在书桌上,让沈陆扬狼狈地单手撑桌面,趴在怀里。
指尖挑开严谨整洁的领带,谢危邯微微偏头,俯身凑近沈陆扬的脸,在下唇落下一吻。
被咬破的唇角红肿充血,长睫遮下一小片晦暗的阴影,肤『色』冷白的脸染上引人凌虐的易碎感。
含笑看沈陆扬的眼睛,很好奇似地,轻声问:“沈医生想去哪?”
舌尖不经意地『舔』了『舔』伤口,轻微的刺痛像拆礼物的代价,让人享受,偏神情语气完全相反的波澜不惊。
沈陆扬盯的嘴唇,看得喉咙发紧。
领带被抻直,沈陆扬微微仰头。
谢危邯人畜无害地问:“好痛,医生不要对我负责么?”
嘴唇薄得恰到好处,形状漂亮,颜『色』红润,看起来非常好亲……因此伤口显得格外突兀血腥。
沈陆扬抓住领带,从“小朋友”手里拿开,这个年纪的谢危邯做这些,太让羞耻了。
连个小自己十岁的少年都玩不过。
咽了咽口水,移开眼睛,不敢看谢危邯,干巴巴地商量:“这次咨询我不收钱,这样行吗。”
谢危邯不知道被哪句话取悦了,弯眉眼,愉快地开始笑。
钱不问题。
不钱的问题。
沈陆扬读懂了的意思。
青春蓬勃的身体随愉悦的笑声微微震动,感受随紧密的距离清晰地传达,沈陆扬尾椎开始发麻,不痕迹地后退一点点,企图拉开点距离,却被对方发现,按后腰贴了回来。
接触得加紧密。
位置加尴尬。
似乎连热度体温都无所遁形。
沈陆扬脸颊烫热,头皮发麻,还有空走神——这个年纪……这样了吗,不愧s级alpha……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在心里默念八百遍“别在这个时候丢人”,尽毕生忍耐自控,劝自己年轻的爱人『迷』途知返。
“谢危邯,你今年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八了,我比你十岁,你还个一的学生……”喉结干涩地滚动一下,在谢危邯玩味的眼神里,沈陆扬硬头皮继续说:“我的道德『操』守不允许我对一个学生做什么。”
所以能别撩了吗这位同学!很不禁撩的!你都在哪学的你才十八啊!
谢危邯认真地听说完,漫不经心地指出。
“医生,你……了。”
沈陆扬低头,下一秒脸红到要爆.炸,语无伦次地解释:“这正常的生理现象……我可以出现这种现象,但我不会允许我自己进一步对你『乱』来,你还年轻你不懂,我总要懂,对不对?你听话……”
谢危邯似乎被打动了一些,松开手,按住肩膀,把人按坐在椅上。
沈陆扬的心跳扑通扑通快要撞出胸口,声音震动耳膜,害臊得快要跳到爆.炸。
心虚得不敢看谢危邯。
刚刚劝人家不要误入歧途,发现自己站在歧途上,这叫什么——我过来人,所以奉劝你千万别过来?
堪称沈师教学路上最失败的案例。
谢危邯将的情绪尽收眼底,狭长的眼尾微微垂,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沈陆扬西装裤的褶皱上。
在沈陆扬被看得面红耳赤想起身逃跑的时候,不紧不慢地抬腿,单膝跪在了椅上。
膝盖不偏不倚,恰好卡在双腿的椅处——沈陆扬一动不敢再动。
两只手落在椅扶手上,谢危邯居高临下地看可怜的辅导医生。
距离过近,红酒香愈发浓郁,沈陆扬呼吸不知道吸入了多少。
鼻尖生理『性』地发热,腿,不自觉往椅背上靠紧,企图保持一点微弱的距离。
“我——”
“沈医生。”
眼近在咫尺的薄唇微张,谢危邯指尖落在沈陆扬无处安放的手背上,轻缓触『摸』,留下一道道酥痒的痕迹后,缓缓钻入指缝。
微凉的温度让指腹显得格外柔软,触感清晰地透过皮肤传递,沈陆扬指尖难耐地蜷缩了一下,又强行忍住:“……嗯?”
谢危邯扣住温热的手指,体温交换,缓缓举起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停在唇边。
清澈低哑的嗓音像撞进瓷杯的一块冰,敲在沈陆扬心尖儿上,笑意宛如一颗冰草莓,甜丝丝地掉进瓷杯。
“你知道我今年一,代表什么吗?”
凤眼眼尾笑起来翘起一道诱人的弧,勾得沈陆扬轻轻喘气。
低头,薄唇吻在沈陆扬的手背,嘴唇湿润柔软的触感,在手背肌肤上缓慢移动,浓郁到殷红的信息素随覆盖。
信息素透过皮肤吸收,带来又冷又热的感觉。
沈陆扬手臂颤栗,干涩地咽口水,饥.渴的口腔亟待湿润。
手背的信息素迅速渗透进血『液』,席卷至全身上下每一处,稠红的酒『液』像肆意的毒素,蒸发掉岌岌可危的理智。
沈陆扬眼底闪过一抹挣扎,难以忍受地低喘,微微蹙起眉,狗狗眼眼尾垂落,眼神最终化为茫然:“代表……什么?”
能勾起任何人欲望的s级alpha信息素,珍贵到无数人开出天价想要轻嗅一次的信息素,透过嘴唇,被肆意涂抹在手背上。
晶莹红润的『液』滴顺手腕流淌,冰凉的信息素散发蛊『惑』人心的味道,让沈陆扬无法克制地看那双漂亮的眼睛。
谢危邯的吻跟随红『色』的水痕,游移到透出青『色』血管的手腕,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酥酥麻麻的感觉。
沈陆扬的敏感神经变成了一条细细的丝线,被谢危邯咬在嘴里,每次移动,沈陆扬身体都触电一样,不堪忍受地跟颤抖。
嘴唇张开,抵在右手手腕动脉处,薄唇收紧,吮吸出一个漂亮的草莓。
手指发颤。
沈陆扬嘴唇抿了抿。
谢危邯漆黑的瞳孔透出薄雾般的红,直直地看挣扎在沉沦边缘,妄图抵抗的沈陆扬,像看一只在陷阱里虚弱呼救的猎物。
唇角微勾。
下一秒。
张开嘴,含住了蜷缩的食指,缓缓吞咽。
“不行——你别——”沈陆扬瞳孔紧缩,刺激得浑身一抖,想要收回手。
s级alpha信息素催眠同时出现,沈陆扬心跳越来越快,右手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柔软灼热的口腔,湿热滑腻的舌尖,一起折磨脆弱敏感的皮肤。
沈陆扬咬紧嘴唇,小腿绷紧,脊背肌肉翕动,恨不得动全身上下的量去抵挡这股从指尖蔓延的吞噬灵魂的感觉,可还随谢危邯的含吻而浑身颤栗。
好像被灼烧,可火焰带来的不疼痛,而另一种无法承受的感觉,从尾椎开始绽放,一点点蚕食到全身上下每个角落,星星点点的火点燃了全身……
柔软的指腹遇到了比它软的东西,像『奶』糖一样被仔细吃掉,慢慢融化……沈陆扬抓了下扶手,再也忍不了地抬起左手抵住额头。
偏头,额角的汗晶莹细腻,嘴唇狼狈地张开,急促地喘气,拒绝的话都没法说出口。
蜷缩的指尖一次次被牙齿咬开伸直,又在亲吻中颤抖再次缩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危邯终于放过的右手,整只手都变得湿漉漉的,沈陆扬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像跑了几千米,眼角泛红地看。
一身整齐西装的男人靠在椅上,眼睛通红,眼神带责备控诉,却又无能为,只能咬嘴唇承受带来的快乐愉悦……
谢危邯唇角的弧度扩,又悄然隐去,强势不再,神『色』恢复最初的温柔体贴。
低头亲吻沈陆扬湿润的眼角,稍稍分开,鼻尖蹭过沈陆扬泛红的鼻尖,温柔地解释“一学生”的意思。
嗓音低哑缠绵,像妖精的诱哄:“意思,沈医生,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沈陆扬神经猛地一跳。
殷红的薄唇覆上一层透红的信息素『液』滴,谢危邯掐住沈陆扬的下巴,迫使抬头,俯身吻在了不停张合的嘴唇上。
灼热的呼吸交换,柔软的嘴唇贴紧挤压,沈陆扬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捕捉多的空气,却被趁虚而入,纠缠住闪躲的舌尖。
让人疯狂的信息素一点也没有浪费,全被『舔』舐掉——沈陆扬像喝了一杯烈酒,毫无退路地被送上精神愉悦的顶峰。
胸口猛烈起伏,双腿无地蹬动几下,在谢危邯喘息喊“沈医生”的时候,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沈陆扬眼一片薄红,陷入了红酒的漩涡。
膝盖无意识地去摩擦谢危邯的运动裤裤腿,沈陆扬抬起受,搂住脖颈,仰头热情地回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怀里的道。
空气中泛起熟悉的红『色』薄雾,红酒香浓郁到将书房变成一个红酒瓶,沈陆扬浮沉在瓶内的酒『液』里,张口呼吸在吸收信息素。
谢危邯的信息素,刻进血肉里的信息素……这爱人的味道!
沈陆扬彻底放弃了所有顾忌,努到试图坐起来,失败后挺起胸口贴近谢危邯的胸口,渴望的心跳,的怀抱,的一切。
谢危邯满意地看沈陆扬陷入欲.望,急切到开始摩挲肩膀寻找腺体,不知道想要信息素,还不要命地想要标记。
一手抵握住沈陆扬的下颌,另一只手搂住劲瘦的腰,稍一,上下颠倒。
谢危邯坐在椅上,仰头看沈陆扬滚动的喉结,眸『色』愈发地深。
沈陆扬还没看清眼的物,坐在了谢危邯的腿上——这谢危邯最喜欢的姿势,面对面拥抱,坐在腿上接吻。
眼青涩漂亮的脸记忆里成熟『性』感的脸重合,沈陆扬再也忍不住,捧起谢危邯的脸,强势且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舌尖主动『舔』舐唇瓣,探索进入湿润的口腔,吻得努,黑『色』皮鞋踮起,一下下顶地面。
西装衬衫包裹的腰腹耸起又落下,想尽办法亲吻,在谢危邯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伴随唇齿相依,拥抱,空气中开始弥散出浓郁的热可可信息素,甜腻温热地滑入红酒杯,两种信息素飞速融合,酒心巧克的甜醉感弥漫在湿漉漉的空气里。
沈陆扬的发梢都染上了几分湿润,渴望游走在失控的边缘。
谢危邯靠在椅背上,两手在沈陆扬腰窝处若有似无地按压,偶尔到沈陆扬喉咙里发出哼声,含住唇瓣吮吻,安抚细腻的吻肆虐的手让沈陆扬冰火两重天。
沈陆扬专心地闭眼睛,因此错过了谢危邯脸上享受到半闭眼的神情。
『迷』了一样呼吸空气中的热可可,任自己沉溺其中,没有丝毫自救的想法。
热巧克的甜香激发了内心深处的贪婪,打开锁,放出了占有欲饲养的怪物。
在沈陆扬亲嘴角,企图在嘴唇上咬出伤口的瞬,谢危邯忽然抓住头发,后扯动。
沈陆扬吃痛,被迫松开嘴,狼狈地后仰头。
呼吸急促,湿漉的眼睛茫然地看谢危邯红润充血的嘴唇,渴望地『舔』了『舔』唇角,喉结轻滚。
握住头发的手造成了无法忽视的疼,沈陆扬微微皱眉,抓住手臂想要扯开,却被地拽住头发。
“嘶”了声,不敢再动。
谢危邯看不乖的猎物实下来,满意地弯起唇角,意味深长地问:“医生巧克么,我可以尝一口么?”
粗暴的动作礼貌的问询同时出现,沈陆扬混沌的脑分辨不清,嘴唇发颤,只能点头。
得到允许,谢危邯奖励地轻吻下巴,嗓音低哑,尾音懒散地拉长,染上玩味:“谢谢医生,我会仔细享,不浪费一丁点的。”
沈陆扬眼里闪过一抹茫然。
什么享?
下一秒谢危邯行动解答了的疑问。
脆弱的喉结被s级alpha的齿尖撕咬住,刺激的痛感让沈陆扬整个人剧烈地一抖。
锋利的齿尖危险地含咬按压住动脉,最柔软舒服的唇最坚硬的齿一起摩擦肌肤,极端的反差要把人『逼』疯。
仿佛下一秒能撕裂颈动脉,让血『液』飞溅。
又仿佛只爱侣亲昵刺激的游戏,让人血脉偾张。
沈陆扬甚至不敢呼吸,可愈小心愈敏感,崩溃地在恐惧中获得了无上的快乐。
手指抓在沈陆扬腰后,拇指下的腹肌轮廓明显、韧『性』十足,按压绷紧回收,又在下一刻眷恋似的起伏,弹动手指,被再次按住……
沈陆扬失神地望天花板,努呼吸,膝盖蹭动椅面,喉咙上的危险让努地仰头,逃避疼痛而一次次靠近谢危邯,自虐般地闭上眼睛。
浅浅的草莓印留在绷紧的脖颈,像一场很疼的梦,湿润的吻转移到耳后,含咬住通红的耳垂,细腻地『舔』舐。
绕alpha后颈腺体,在周围每一寸肌肤上打下烙印。
像吃正餐,认真地对待餐小点心,不浪费每一点。
沈陆扬快要溺在红酒里了,除了被动地承受,咬紧牙齿,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也要在那里留下记号。
冷白『色』的皮肤像洁白的瓷,勾破坏,留下痕迹。
沈陆扬认真努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鼻尖戳皮肤,嘴唇张开咬住,缓缓收紧,留下一个湿润的痕迹后,又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啃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昭示两个人同样动情到难以自控。
耳朵上的吻钻进耳窝,湿滑的触感让沈陆扬无所适从,哆嗦抱住谢危邯想咬得,都没有足够的气。
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谢危邯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亲密过程,谢危邯多的让在各种气氛里沉沦,算疼痛恐惧也会让哭享受,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无辜的糖衣下,算沈陆扬不吃,也会掐住下颌强势地喂进去,弄疼了还要亲亲,笑说不故意的……哭也没。
。
不吃也得吃。
沈陆扬想到这,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吸吮『舔』舐。
介于青年少年的身体还没彻底长开,但骨架已经很漂亮,锁骨的形状看很好吃。
沈陆扬被惯出的『毛』病,喜欢咬人,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依旧喜欢咬。
谢危邯被咬疼了也不生气,手指『揉』按沈陆扬后颈,趴在耳边,亲昵地叫。
“狗狗,还没吃够?”
沈陆扬愣住,茫然地抬头。
狗狗……说的?
谢危邯似乎被的蠢样儿取悦了,眉骨轻扬,亲嘴唇:“要对我汪汪叫么?会给你骨头。”
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仔细思考这句话。
谢危邯以也说过像狗狗,但那夫夫情.趣,现在被小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还让……汪汪,沈陆扬羞耻到面红耳赤余,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
恼羞成怒,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看蹙起好看的眉,『露』出微微吃痛的表情,自尊心才稍微好受点,霸道地命令。
“你比我小十岁,要叫我哥,小朋友!”
能对s级alpha熟练地命令句式,还发自内心地理所应当——也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第一次被普通alpha这样命令。
眼神瞬暗了下去,清透的淡红转深,像盛杯浓稠的血。
沈陆扬听不到回答,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喉咙猛地被一只手卡住。
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沈陆扬一瞬陷入窒息,眼睛溢出红血丝,瞪,难以置信地看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
谢危邯眼带笑意地看,拇指下的颈动脉有地跳动,沈陆扬对生命的极致渴望。
现在,这种渴望在指缝悄然溜走,喜欢生命流逝的感觉,像川流不息的溪水坠下悬崖……
“谢——危邯!”
沈陆扬在窒息的痛苦里眉头紧蹙,眼里没有对亡的恐惧,满怒火。
攥住谢危邯的手,嗓音嘶哑:“别——闹了!妈的——”
还生气了。
谢危邯微微怔住,随即眼睛睁,手指放松,忽然凑近鼻尖贴鼻尖,仔细感受。
没有恐惧,全不满愤怒。
不高兴的苹果。
甜了。
沈陆扬不知道在感受什么,只觉得要被小十岁的爱人气了。
一把拽住谢危邯t恤领口,偏头咳了好几声,窒息后的脸泛起红,咬牙说:“你干什么?!”
很生气,非常生气。
差点喘不上气了!
谢危邯看,修长白皙的脖后仰,仔细看清的表情,笑得无辜:“沈医生发脾气的样,好、可、怕。”
可怕也没见你怕!
小屁孩!你长了都舍不得掐我,以后有你后悔的!
沈陆扬盯面这张爱到骨里的脸,使劲咬了咬牙,也没舍得怎么样。
爱人不记得不认识还掐脖怎么办?
能怎么办,让知道自己的厉害,然后乖乖叫哥!
沈陆扬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想揍人的想法。
单手按住谢危邯脑后,垂眼睛俯身,毫不犹豫地咬上那瓣欠亲的嘴唇,没轻没重地撕咬,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含糊地命令:“小屁孩,叫哥……”
谢危邯半点都不反抗的态度加刺激了沈陆扬的嚣张,以往无数次一样,没有记『性』地展开了攻势。
热吻转移到下颌,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还要咬一下。
再搭配恶狠狠的语气,气氛十足:“疼不疼?怕不怕?”
谢危邯搭在腰的手听话地一动不动,只有指尖一下下轻敲重复绷紧动作的肌肉,眼底『迷』离沉溺,闻言喘息开口:“疼。”
沈陆扬一顿,依旧恶狠狠,但嘴上的道放轻了很多,亲了亲喉结,威胁:“害怕乖乖认错,答应我以后都不能对别人使暴,快说!”
穿干净t恤的男生被压在椅上,西装凌『乱』的男人坐在腿上,低头埋进锁骨上,边亲边咬人,从未有过的痛感愉悦同时传达,谢危邯享受地眯起眼睛。
后颈泛起酥麻的痛意,身体里的信息素横冲直撞,叫嚣吃掉。
明明自己像只恃宠而骄的狗狗,还要凶狠地命令主人,给挑选一条最漂亮的项圈,不然不戴,还要反咬一口……
索『性』对方也乐于宠,无论十年的现在,还十年后。
每一个时线的谢危邯,都会宠。
“我错了,医生。”谢危邯眼底闪过恶劣,鼻尖蹭耳朵,耳鬓厮磨,青涩的嗓音染上欲涩,动情地喊。
“哥,沈哥,哥哥。”
沈陆扬浑身一抖,鞋尖猛地抵住面的桌,一股热流酥麻同时攀上脊椎,自尊被极满足后的精神快感同时攀升,耳根透红,差点……
谢危邯低头,顺从地吻住嘴唇,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模样。
沈灰狼一瞬升起无数种负罪感,但强烈的感觉让放弃负罪感,全心全意地谢危邯接吻。
喉结滚动,吮吸发出让人耳热的啧啧水声,沈陆扬努撑起身体,膝盖压在椅上,整个人脱离地面,往地坐在腿上。
修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谢危邯,手指顺肌肉纹理起伏的后背,『摸』到了后颈腺体。
浓郁的信息素在那儿,沈陆扬霸道地拽谢危邯的衣服,被亲得喘不上气,指尖勾缠,几乎在嵌进谢危邯的怀里。
沈陆扬急促地喘了声,嘴巴松开,脖搭在肩膀上,让谢危邯亲后颈。
仿佛被驯服,谢危邯看了眼的方,而后纵容地按照想的做。
沾染了信息素『液』滴,柔软湿润的唇落在敏感的腺体上,轻轻一吮……沈陆扬瞪眼睛,猛地喘了口气,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对劲的动静,西装裤包裹下的腿肌肉猛地绷紧,恨不得两条腿都黏在谢危邯腿上。
标记夕的敏感。
沈陆扬攥紧手指,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手不客气地在谢危邯的后颈上胡作非为……气氛炙热到空气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亲吻腺体的声音。
擦枪走火际,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当当当”。
划破了空气中的粘稠湿热,注入了一点点清醒的神志。
保姆的声音响起:“那先生让我给沈医生送茶。”
沈陆扬腿还绷,闻言下意识看自己谢危邯的模样——衣衫不整、衣冠禽兽。
没有听到回复,保姆继续问:“您在忙吗?我可以进去吗?”
沈陆扬身体还浸在红酒里,偏头看口,浑身一哆嗦一哆嗦的,慌得下意识想收拾衣服站起来。
刚抬起屁股,被拍了一下。
腿一软,直接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