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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散步吧一起去散步好吗”

琴美的央求在我脑中回旋,跟前更是天昏地暗,意识开始混浊,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她。

“啊,好啊,我陪你┅”

“哇,哥哥,谢谢”

一旦下决定后,心情就莫名地冷静下来,因为总算敞开心胸的缘故吧。不管理由为何,我想看见琴美喜悦的脸,这时琴美却说了我不能理解的话。

“澄江,你可以走了”

“你在说什么不是像以前一样,三人一起散步吗”

“不要,琴美要和哥哥散步”

难道,琴美讨厌澄江吗不,不可能的,从小我们就是好朋友,我不在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俊彦少爷,可以请您代替我推琴美小姐的轮椅吗”

“可是,澄江姐┅”

“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你赶快走啦”

“是的,琴美小姐,那么,拜托您了”

残留着无法释怀的心情,我们兄妹两人一起去散步,而且,绕过中庭将近一半了,琴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满脸洋溢着安稳的微笑,嘴里偶尔哼着不知名的歌而已。

不知何时,我开始怜惜地注视着妹妹。

即将走过中庭一圈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询问琴美。

“怎么了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琴美突然变得哀怨,开始吞吞吐吐地说道。

“琴美有很多话想对哥哥说,可是一看到哥哥的脸,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奇怪喔,琴美,是怪人吗”

“才不奇怪琴美一点都不奇怪”

我郑重向她否定,但是反而徒增她的不安。

“可是,琴美真的变了,因为琴美生病的关系,胸部也肿起来,肚子下面有时也会刺刺的,琴美好像不是以前的琴美了┅”

破碎的内容。琴美把自己肉体的成长,误以为是生病了。

“哥哥,琴美也会变成像澄江那样吗”

不是的,那不是生病,是琴美变成大人的证据,会和澄江一样是当然的,我想这么说,但被她接着说下去。

“琴美啊,常常等哥哥回来等得睡不着,还做了一个梦喔梦里的琴美和哥哥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呢要去山泉玩吗还是要洗澡了呢”

琴美皱皱眉头后又咯咯笑,彷佛要将我逼入绝境。

“然后啊,哥哥叫了琴美之后,就把琴美抱得紧紧的,然后又一直用舌头舔琴美,很奇怪吧琴美那么好吃吗可是哥哥又舔琴美肚子的下面,琴美说"那里很脏",可是哥哥说"琴美的这里好漂亮",又更大口地舔”

妹妹看着远方,彷佛回忆三年前那件事般继续说下去。我的脑中变得晖眩,眼前一片漆黑。那天夜里,琴美醒着吗她在责怪我犯的罪吗想不留情地击溃我濒死的心,要我无法再起吗我感觉自己简直像是罪证确凿的犯人。

“但是,后来琴美变得很舒服,还说"哥,好舒服喔",然后,哥哥说"你和我做爱,就会更舒服",琴美想要更舒服一点,就不断说"和我做爱、和我做爱",可是,哥哥都不跟我做,然后梦就结束了好狡猾喔,一醒过来,哥哥还是不在,琴美就哭了,哭得枕头都湿湿的,琴美的下面也是湿湿的,到底怎么了呢”

在我脑中,“和我做爱、和我做爱”这两句话不停地旋转。

停下来停,停下来,快停下来这不是我的琴美

就在即将崩溃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琴美小姐,再不回房去的话,会对身体不好”

“不要琴美要和哥哥在一起”

我怅然若失的呆立着,长谷川轻易地接过轮椅的把手。

“鸣┅哥哥,哥也一起到房里来┅”

琴┅美我看见的,真的是琴美吗真是我的琴美吗这疑问耽搁了我的回答,在我开口之前,长谷川已插进话来。

“那是不行的,琴美小姐该午睡了。”

“琴美不想睡,不想要睡醒时看不到哥哥”

琴美叫嚷后,也许由于过份激动的缘故,突然咳嗽起来,于是长谷川不由分说地推动了轮椅。

带着含泪呼唤我的琴美,长谷川向别馆走去,留下我单独一人,怀着无法平复的心情走向屋里。

我以沉重的步伐,走向琴美以前的房间,说不定那儿能让我明白琴美会变成这样的理由不,就连她是不是琴美我都觉得怀疑,不安与焦躁,以及疑念的黑云,又低又重地覆盖我的心。

琴美以前的房间被收拾得非常整洁,一点灰尘都见不到。

希望有什么线索┅

连明确的目的也没有,只是随便找着"某个东西"o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找到"某个东西"。

寻遍室内后,我在衣橱的抽屉中发现了许多封信,多半是琴美所写的吧我取出数张信纸,一字一句仔细地看,信纸的标题都写着给哥哥,也就是写给我的。

给哥哥∶哥哥,你好吗琴美每天都在哭泣,哥哥不在以后,琴美非常悲伤,哥哥,请你早一点回到琴美的身边。

给哥哥∶琴美今天也哭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没有人告诉我,琴美要等到什么时候哥,快点回来吧

给哥哥∶琴美好悲哀,因为,不管怎么样难过,都哭不出眼泪,哥哥不在,很难过,却没有眼泪,为什么呢琴美这么难过,所以,非常的悲哀

给哥哥∶哥哥讨厌琴美吗讨厌琴美才不回来吗哥哥欺负琴美吗为什么讨厌琴美呢可是琴美喜欢哥哥

给哥哥∶哥哥请不要讨厌琴美,琴美会当好孩子,哥哥说的话琴美都会听,琴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请哥哥不要担心,赶快回来

给哥哥∶哥哥,对不起,请原谅琴美,琴美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所以请不要再折磨琴美,哥哥不在后,琴美每天都像快死掉一样,求求你,请早点回来

这些信简直像咒语般困绑住我的心,这是琴美变了的原因吗是因我而起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办如果在琴美身边,我一定会沦入鬼畜地狱,拜托,别再责备我了别让我再做出那天夜里的事我紧握着信,心中痛苦翻搅,几乎要发狂。

回过神后,发觉有人在背后,回过头一看,不知何时澄江已站在那儿。

“您看了信吗”

她以毫无昂扬顿挫的声音问道。我低着头,对她点点头。

“嗯,我让琴美那么难过,可是我∶”

“现在后悔了吗还是┅”

夹带责难的冷淡口气冲进我的耳中,仓皇的意识开始为自己辩护。

“琴美的确需要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可是,我没法把她当成单纯的妹妹,我害怕只要踏错一步,就可能侵犯妹妹┅”

“只是如些吗没有别的理由”

“别的理由”

“是的,关于您双亲的死┅”

双亲的死澄江想说什么她知道些什么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因为那个而离家的即使是现在,我也好想对琴美染指只要待在家里,就不知会对琴美做出什么事这种心情,你不会懂的吧对吧你不可能懂的”

“是的,因为我是女人,我也身处被侵犯的立场,俊彦少爷的心情,我无论如何不会懂,我不懂为何爱着琴美小姐,又能毫不在乎地和其他的女人同枕共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被激情操纵的我,将澄江推倒在榻榻米上,横卧的她,面无表情地直盯着我的眼。

“你想侵犯我吗把我当成取代琴美小姐的发泄对象吗”

这是晴天霹雳的一言。但是,在这种状况下被这么一说┅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不过是个烂人罢了也有不能忍耐的时候┅”

我,对澄江,她的忧郁眼眸,黄色蝴蝶结绑起的乌黑长发,眼角的美人痣,略带厚实的樱唇,白嫩的肌肤,罩衫上隐约瞥见的胸口,裙底紊乱柔软的小丘,肉感的大腿,在在都魅惑着我的心。

“能够将琴美当成妹妹时,是因为有你在,你一不在,琴美又开始变得有女人味时,我┅你为何要去什么名古屋”

“骗人,你在欺骗自己,你一开始就不曾注意过我,你想继续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他人┅”

闭嘴,我不要听不要再说了

“别说了”

我抓住罩衫胸围,猛然左右拉开,钮扣啪的一声飞弹出去,包裹住丰满乳房的淡紫色胸罩猛然展现。同时看见的现象,让我睁大了眼,隐藏在洁白罩衫下的柔肌上,纵横无尽地刻划着某种赤红痛楚的痕迹。

“这,这是什么痕迹绳子难道┅是被绑的痕迹该不会是s留下的吧”

我想像着她的淫态,忍不住嘲讽地对她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嘛,还敢对我说教,自己还不是以s调教来享乐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榻榻米上一动也不动的澄江,丝毫不反驳我污秽的言词,只是咬紧颤抖的唇,眼中微微湿润,我夸耀胜利似她低声嘲笑她。

“呵呵呵我不知道澄江姐原来是被虐狂,所以才来当女佣吗竟然是个被主人困绑才会喜悦的变态女人哪,哈哈哈”

我的体内充满了漆黑的欲望,想把澄江┅把这女人恣意玩弄我要彻底地污辱她

“喂,下贱的母狗来舔我的肉棒反正这是你的拿手好戏,不,拿口好戏,怎样啊”

我立刻拉下长裤,将涨满肉欲的男根顶到澄江的面前。她毫不犹豫,以舌尖攀爬上我的男根,那模样看来极其欣悦,事实上,她巧妙的舌戏不只熟稔而浓厚,更充满了慈爱。

“怎么了,说说话啊,怎么不说"主人,请将我困绑起来,尽情玩弄"呢或者,"澄江喜欢被绑着做爱"”

“如果俊彦少爷┅”

她口中合着怒棒,吐露出轻声的话语。

“如果俊彦少爷是主人的话我会说的,但,我的主人是┅”

带着忧伤的言词,将我的意识由疯狂的世界带回。

“澄江姐┅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能说,请您自己察觉┅”

痛苦的声音发着抖。我想像着她一路走来的苦鸡,开始厌恶起自己的愚昧,澄江的痛苦,正是这件事。

“澄江姐,我┅我说了无耻的话┅”

“没关系,您不要在意”

澄江继续火热的口技,含着球袋,吹舔钢棒,再吸吮根源,男根激烈地暴涨,高翘抖动。然后,在她的深喉咙吸含之下,高腾至极限的意识爆发了,怒棒抽搐着,喷射出大量的火热浓稠黏液。

“唔唔啊,唔咕,咕嘟咕嘟┅”

发出咕噜声饮乾白浊液的她,仔细地吸舔我的钢棒,为它清理干净,不只如此,还开始脱下身上紊乱的衣物。

胸罩、裙子、内裤下的丰满肢体,随处可见绳索的痕迹。令人想避开眼晴的惨状中,蕴含着奇妙的欲情。

“俊彦少爷,如果┅出自我自身的希望,你会怎么做”

“不会的,那是不可能的”

“我是丑陋又下贱的女人,身心都早已被污染殆尽,您会爱这样的一个女人吗撇开欲望与同情后,您还会抱她吗我干涸的心,能请您治愈吗”

依旧无起伏的声调,问着不由得惊慌失措的我。

“别说了别再说这种悲哀的事了,我心中的澄江姐,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过,是最温柔,最贤淑,最完美的女性一点都不丑陋一点都不下贱身心都洁净如白纸”

听到她说这种悲惨的话,我都快要泪流满面了。

“这么说,丑陋下贱的女人,身心都污秽的女人,是没有被您抱的资格了”

这简直是自虐的语言,为何她要如此逼迫自己

“不是的我,因为是澄江姐┅我想要你”

“俊彦少爷,请您拥抱我┅”

低语的呢喃中,蕴藏着温暖的感情,她的要求,我┅

我伸手靠向她的酥胸,去确认那绵柔的感触,粉嫩丰满的玉乳,彷佛融化般吸住我的掌心,我确知了双方的心脏都正快速跳动中。

“唔唔,俊┅俊彦少爷啊啊,请您尽情地揉┅”

我的十指早已游移在丰嫩的双乳间揉搓,甘美的喘息,更加沸腾我的灵肉,待会儿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光想到这里,股间就流进了大量的血液。

“啊啊啊,光揉胸部而已,那里就,啊,流出来了┅”

一边以左手揉捏乳房,转动乳尖,我一边伸出右手从大腿下滑到下腹部,下方的秘密花园已为露水所湿透,化为一片温热的湿原。

“已,已经,不能忍耐了,快一点┅”

我反而想令她焦急,用指腹在温湿的柔肉上画着圈,偶尔以指尖压入抽搐的秘腔之内,一开始只以绳痕着色的肌肤也渐渐染为樱色,体态完美的肢体妖艳地扭动,呼吸开始变为呻吟。

“啊,啊啊啊俊彦,进来我的┅”

她不称我为"俊彦少爷",或许是互相渴求对方的感情,打破了她顽固的观念吧我非常欣慰,当然,我还不想回馈她,再让她心焦一会儿吧。其实我本身已经想得不得了,但一看到这么惹人疼惜的澄江,我就忍不住更想使坏心眼。

我的双手不留馀地的探索她魅惑肉体的每一角落,朱唇,晕红的双颊,丰满的酥胸,坚挺的乳尖,嫩滑的腹部,飘香的下腹草丛,晶莹湿透的股间,圆翘的臀部,垂滴露汁的大腿。我有如要将澄江的一切收入手中般,尽情享受柔软的感触。

她似乎终于被我的爱抚弄得无法忍受了,梨花带泪地向我恳求。

“求┅求求你,把你的┅插进┅我的┅来┅”

“啊啊,好,我要进去了”

“求求你,俊彦┅”

花了许多时间抚玩她的身体后,我急忙脱下自己的长裤,在吐露大量爱蜜而变得湿漉漉的媚肉裂缝上,抵入我钢直火烫的热棒。

“啊啊进来了,插进来了,俊彦进来澄江的体内了”

分开厚肉的柔唇,肉棒滋噗滋噗地向深处侵入,澄江的体内已化为湿黏灼热的火炉来款待我,震颤蠕动的肉壁温柔包起男根,将我带入官能的大海中。

“好大,好粗,这,这就是俊彦少爷的┅啊,啊,好棒大舒服了”

“澄江的里面也舒服极了,又热,又湿润,太完美了”

“谢,谢谢,被俊彦夸赞,澄江好高兴,再,再来,再用力,让澄江疯狂”

我支撑着澄江扭动的身体,挺起腰开始回转。她也自己摆动臀部,增加快感。

“啊啊用力,再用力啊也揉我的胸部┅”

“嗯,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如澄江所希望,我突刺腰部,揉搓她的乳房。

“进到最里面了,身,身体的内部,被俊彦插进来了嗯啊再来用力快,用力搞我”

她配合着我所奏鸣的节拍,巧妙地跳起肉体之舞,既优雅,又热情,我们互相享受悦乐,又黏热地交缠在一起。

“俊彦我,不行,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唔唔┅我也┅”

“给我热烫的熔岩里面┅注入到澄江的里面”

我的怒棒更加盛大膨涨,一下子,澄江也攀升到绝顶。

“嗯啊啊啊啊啊”

她蜷缩起身子,发出直冲鼻腔的妖精叫声,继口内之后的第二次发射,大量浓密黏液自体内深处外溢。

直至肉棒的跃动稍歇,我们一直合而为一享受着馀韵。

过了五分钟后,澄江轻轻离开我的身体,以和胸罩成套的淡紫色内裤,擦拭干净我的肉棒后,再将污秽的内衣裤穿回身上。我目不转晴地眺望她的动作,她也以湿润的眼眸回看着我。

“俊彦,谢谢,我依然是个丑陋卑贱的女子,是个身心都污秽殆尽的女子。可是,你仍然愿意爱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不以欲望和同情来拥抱我,为我干涸的心疗伤┅”

依然是悲哀的口吻。无奈和落寞紧紧束缚住我的胸膛。

“所以,你别再说这种哀伤的话了,我以后会对你更┅”

但她只是微笑着打断我的话,那是极为哀愁的一笑。

“俊彦,我也爱着你,但是,我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爱,我是个灵肉都卖给恶魔的女人,已经无法过普通的生活了”

“什么意思告诉我好吗”

“我现在是女罗刹,以后也必须生存在疯狂和憎恨的世界中,达成目的的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终点,正因你肯爱这样的女人,所以更不想将你卷入。不,是不能将你卷入,我们早已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祝你幸福┅”

她不再说下去,只是紧抱着我后,又立刻放开,后退了两步、三步,夺眶而出的泪水流落脸颊。

“你是我所爱的人,我比谁都希望你幸福,只要我活着,我会为你祈祷。”

就此,她不再做出亲密的举动。为无力感所挫的我,只能留下细心清理善后的澄江,独自离开琴美的房间。

献给哥哥第五章静子

我无力地走在走廊上,想去洗个冷水澡让头脑冷却一下。

不经意地拉开更衣间的玻璃门,这时,我的心脏噗通跳了一下。穿着橘黄色内衣的小望正在里面,她背对着我,正好脱下可爱剪裁的胸罩,比基尼内裤下微微翘起的玲珑浑圆臀部,渗透出青涩的性感香味;开门的声音,让小望缩起了身子,由于胸罩的钩扣已完全打开,肩带随着她的动作由肩上滑落,罩杯部份也向下掉落,小巧却坚挺的胸部被我看个正着。

小望小声地叫了一声“嗳”之后呆立着。她的表情中惊讶带着羞耻,却同时令我觉得含有类似喜悦的笑意,只是,她可爱的唇中却发出尖锐的悲鸣。

“呀啊”

“对,对不起”

我慌慌张张的关起门,但眼前仍然灼烧着小望的半裸姿态。处于由少女变为成人女性之过渡期的肢体,展现出圆润又微妙的曲线,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未成熟性感魅力,直击我的脑门,啊,当然不只有脑门而已,这是男人悲哀的本性。

“真糟糕”

我羞愧她仰望天花板,大难为情了,只有当场抱头鼠窜。

才和园子及澄江做过爱而已,我的股间却不知疲惫,本想冷却一下头脑,反而落得全身炙热。

我焦虑得想找个地方稍事歇息,奔走在走廊上,正发愁无处可去,通过客房附近时,正巧撞见露着一脸邪笑的康之叔父。

“唷,俊彦,听说和茉莉香大吵一架是吧”

“和叔父没关系”我一副厌烦的表情,冷淡地回答他。

“不会没关系的,你们两个人都需要解解闷吧怎样要不要陪陪我”

平常的话,我是不愿意和叔父打交道的,但这时候的我却不如中了什么邪。我的心中最渴望的是琴美,却一再地与身边的女性发生关系。回到家后就一直在逃避现实,就算最后这种自我嫌恶的感情会使得精神上濒临疯狂,我想也是当然的结果吧既然没有理由拒绝,也比与茉莉香、园子、澄江、小望等人碰面来得正常,于是我点了头。

“好啊┅”

“哼哼,那么,跟我来”

我跟在他身后。叔父走到中庭,摇晃着肥胖的身躯继续前进,然后在仓库前停下。

“你知道这座仓库真正的用途吗”

我无言地摇摇头,仓库的用途还分真假吗我的脑海中,横过了晋吾说的那些话。

“这座仓库是你父亲,还有你父亲的父亲┅不,是从建好后就一直为家族主人所使用的,至于现在,使用人则是我。”

叔父自豪地说明,他对自己知道仓库的秘密觉得骄傲吗还是认为自己是这个家族的新主人

“先进去再说吧”

比平常更加嘻皮笑脸的叔父,也不问我的意愿,就以轻快的诡异脚步走入仓库。

仓库中依然停滞着铁锈味的湿气,飘浮着微弱的异臭。

“真是好大的仓库哪而且里头全是一些破烂。我也曾思考过这仓库到底具有什么意义呢然后就稍微调查了一下,结果不得了,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事实,你们一族的秘密┅没那么严重啦,不过,是不太能公诸于世的事┅”

他说得煞有介事,看来,确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叔父走向仓库内部,然后在一根柱子前停下,用脚尖不停着地板,奇妙的空洞响声,回汤在广大的屋内。

“怎样知道了吗只有这里声音不同吧是地下室,这儿有秘密的她下室喔而且在我发现的时候,这上面还压着一个巨大却轻得出奇的木箱,算了,那不重要,先下去看吧”

我才不在乎什么家族的秘密,可是被叔父故作神秘的言词吸引,决定随他进入地下室。

打开伪装成地板的门后,传出一股潮湿的恶心恶臭,飘在仓库中的,就是这种臭味,也就是屎尿味。叔父催促着皱起眉头的我向下走,门的下方,有一道通往黑暗中的古旧木制阶梯。

走下嗄吱作响的楼梯后,叔父说要去准备一下而消失在黑暗中。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有地下室存在的我,当然完全不晓得这片漆黑里有些什么东西,等一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为你展示我的收藏品吧,灯亮时,嘉年华会就开幕了”

黑暗中传来下流的笑声。与令人不快的回音重叠,一个不清楚的女人呻吟声也进入耳中。这恐怕就是和昨夜的声音一样,使园子心生恐惧的原形吧

随着喀金属声,强烈的光线突然让我眼前一阵晕眩。

不久,习惯了亮度之后,看到─

一位少女躺在石造的地板上,被困绑住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擦伤,上下三处穴口都被木棒插入,正无力地呻吟着。

我将脸背过,不想看这惨不忍睹的光景,却又有一位牺牲者进入眼中。

这边的少女,秘部被吊高困缚着,臀部的穴中被插入水管,水管中似乎流进大量的水,使得少女的腹部膨涨得像孕妇一般。

“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呵呵呵,我的收藏品如何”

如晋吾所说的荒淫野兽,嘻嘻笑着朝我走来。

“你,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你有何根据这么说呢正常的定义在哪里你能够明确断言自己是正常的吗”

“至,至少,我不会做出这种事”

“那又如何在你的体内,肮脏的欲望正在卷起漩涡,可是你冷静想想,那真的肮脏吗你心中的判断基准,不过是理性道德这些因循苟且又不知所以然的定义罢了,你敢说你不是放弃了自己的思考权益而自甘束缚吗”

叔父从容不迫的言词,甚至让我连想到对琴美的感情,以及他与叔母的事。我动摇了,不由得向后退。

“俊彦,你也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充分具备我们的资格与素质,就和你的双亲、族人一样,想像一下你的父母在这里做了些什么吧,你父亲甚至和静子┅”

“骗人的这太不像话了你说得好像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一样”

“我清楚得很,你害怕面对自己真正的面貌,所以才逃离家里对吧你畏惧潜伏在心中的本性,才离家出走,我没说错吧”

“不是的不是的”

“不会错的,但我并不是在责怪你,你能发现自己真正的一面就是件好事,那意味着你精神的解放,打开了崭新人生的大门,没错,我曾经也是如此┅”

叔父开始说自己以前的故事,那是将近四十年前的事了。

神户的神田家隔壁是户穷人家,但有一位容貌可爱的小女孩,她总是称呼叔父为"邻居哥哥",与他相当亲近,当时还是少年的叔父也很喜欢她,并且侵犯了她,据说他用蛮力夺走了女孩的处女,将成人的悦乐充沛地注入她纤弱未成熟的肉体。

“那女孩的毛发还没长齐呢,就翻白眼达到高潮了”

自傲地抽着鼻子的叔父,令我感到愕然,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女孩随后就自杀了,那时,我才发现了一件事,原来自己是能够左右他人生死的人啊当然,每次都走上绝路就不有趣了,后来,我以金钱来达成欲望,目前为止,我买过数十个女人当成我的玩具,你看到的女人们,说穿了也不过只为了钱才自甘当我的玩具,这就是所谓的giveantake吧”

他疯了,这男人绝对是个狂人而且,这里的女人,竟然单单为了钱就愿意忍受凌虐体内的血液不禁逆流。

“这些我已经玩腻了,差不多该去找新的玩具来了,所以我想这次找你一起来为这世界建立新秩序,你觉得怎样,要协助我吗”

“少开玩笑别把我当成和你一样我当然拒绝”

我气得破口大骂之后,头也不回地爬上阶梯,想尽快回归正常的世界。

“哇哈哈哈俊彦,我等你回心转意,随时欢迎你是这个世界的人”

叔父和女人的声音化为恶魔的枭叫,由背后追来。

我跑出仓库,用力地喘气,额头和全身都冒出冷汗,后脑部一阵阵刺痛。调整着纷乱的呼吸,我几乎跪倒在地上。

太阳早已西下,夜空中高挂着满月,我的耳畔依然回汤着少女们的悲嚎,简直是场恶梦。不,不是,这是现实,我现在听见的声音,并非仓库地下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我竖起耳朵,发现出处是仓库的后面,那里有什么

为了确认声音的来源,我小心翼翼地绕到仓库的背面。

这时进入眼帘的,是我最不愿看见的光景─

少年蹲在背抵着大树干的少女跟前,拉起连身裙,卷下木棉质的内裤,他的指尖,玩弄着少女的下腹部。

“哥,哥哥,不要哥哥,住手”

“哼小望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呀女人啊,一被猥亵兴奋后,小穴就会湿湿的”

“那不是事实,不对,小望,一点也没有兴奋┅”

“那为什么会湿答答的难道是偷尿尿了”

缠绕黏液的手指上,细细的银丝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小望与晋吾,这对神田家的兄妹,落入了园子所指的状况。躲在树荫后的我,流着口水注视事情的变化。

“不,没有,才没有偷尿尿,哥,不要了啦┅”

遭受言语和指尖同时污辱的小望,流着泪哭诉。

“呵呵呵,对啊,不是尿尿,因为你常一边看着俊彦的照片一边自慰,也就是和俊彦做猥亵的行为吧你想像着被俊彦猥亵,小穴就湿湿的是吗”

“不要不要,不要说那种事了”

“为什么我就不行,俊彦就可以如果是俊彦的话你会让他做吧自己摇着屁股说请和我做吧”

他在┅说些什么

“不会,小望不会说的┅”

“废话当然不会让你说小望是我一个人的,不会给任何人你是我的”

“呜呜呜,啊啊,哥哥”

小望抚垢的下腹部,承受疯狂亢奋的晋吾执拗的玩弄,眼眶中流下绝望的泪水。一会儿,晋吾开始用手覆盖抚弄,小望的抵抗也逐渐转为喘息。

兄妹不伦之恋,想到这种凄惨的光景不知何时会降临到我身上,我就无法再看下去。但我也没有立场跑到两人间强制他们分开,我的理性发出哀嚎,除了逃跑之外别无他法。

我踉踉跄跄的跑到中庭,无力地跪下。

疯了,这个家的人,每个┅

用金钱玩弄女人以得到愉悦的叔父,沉溺禁忌情欲的兄妹┅

可是,这只是神田家吧或者高木原家也同为一丘之貉我的脑里回响起叔父的声音。

我的族人,我的双亲,我的父亲和静子叔母,令人作呕的高木原一族之血

我┅我本身又如何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向屋内走去,不,我开始狂奔。

我直奔自己旧时的房间,这场恶梦的开始之处,反过来说或许是我唯一能够栖息的地方。小时候的记忆,恶梦之前的记忆,一定能抚慰我的心灵。

跑过更衣间前时,里头的灯亮着,而且没有洗澡声或水声。取而代之传出的,是不清楚的可疑女声,以及静子高压式的怒骂言词,我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凝听。

“怎么样差不多该老实说了吧”

怎么

“唔唔┅嗯┅呜呜┅”

刚才的声音难道┅茉莉香我悄悄走上前确认状况。

更衣间摆放着两件衣服,一件是静子的,另一件则是茉莉香所穿的浴衣。

“哼真顽强嘛,看你还能逞强到几时”

“呜┅嗯嗯┅呀啊┅”

静子到底,在做什么虽然不太敢偷看有女性在内的浴室,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开了浴室的门。

冒着白烟的浴室中有两具裸体迎面相对,是茉莉香和叔母。

“哼哼,看你能忍耐多久看我的”

“呜嗯嗯┅唔唔呜,呜哇哇哇唔啊”

“快说吧到这里来有何目的对俊彦投怀送抱,到底为了什么””

叔母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茉莉香,露出虐待狂的笑容质问她。茉莉香咬紧牙关忍耐着,双手被皮制的手环绑在身后,敏感的部位受到粗暴的玩弄,泪如泉涌地痛苦呻吟,身体每一扭转,美丽的胸部就随之抖动。

目击这不堪入目的情景,后脑彷佛受到痛殴般的冲击,同时,我愤怒得七窍生烟。

在这疯狂的家中,能保护茉莉香的只有我一人我有责任守护她,谁都不能污辱她

我猛然跳进浴室中。

“静子你在做什么”

“唉哟,白马王子登场了”

叔母只微微对我一瞥,立刻又回头凌虐茉莉香,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放开茉莉香她和家里的人不同,没有任何企图”

“喔是吗这女孩被我揉弄一下小穴,就垂流出一大滩下流的汁液,上面的嘴满硬的,下面的嘴倒很不像话,当然,这种事你比我更清楚吧”

“叔母”

叔母突然狠狠瞪了我一眼。

“"叔母"不准这么称呼我”

“随便你,快放开茉莉香”

“你好像不大清楚自己的立场嘛说话给我小心点要是态度让我不满意,当心这女孩的小穴会被我玩破唷”

“唔唔呀,哇啊啊啊”

叔母握拳压进茉莉香的秘缝中,作势将拳头柠进,几乎硬要将手腕钻入。

我别无选择,只得默认叔母所说的话。

“我知道了,你要我怎么做”

“喔呵呵呵呵这就对了,一开始就乖一点不是很好吗先把衣服脱了吧”

“为,为什么”

“少罗嗦,照我说的去做”

无奈何只有开始脱衣,丢脸的是,我的股间已经发热,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来,其模样似乎从底裤外就一目了然。叔母很快地全裸着向我靠过来,等我一丝不挂后,就目不转楮凝视着直立的男根。

“你的小弟弟也很不检点嘛可是,太棒了,和斧人哥哥好像,来吧,快躺下,当然要仰卧,唔呵呵呵┅”

妖艳媚笑的叔母,不停以舌舔唇,趴在我的下腹部上,用双手疼爱似地握住仰天高翘的男根。

“静,静子叔母要做什么”

“告诉过你叫我静子,哇,呵呵,真是雄伟,还在跳动,唔啊,这触感┅和斧人哥一模一样”

冒着欲火注视肉棒的叔母,用舌头舔了舔钢棒前端后,一口气整根含入口中。

“不要,停止我们是外甥和叔母的关系哪”

“要告诉你多少遍,不要叫我叔母我们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斧人哥哥也一样”

叔母说完后轻咬了一下,尖锐的痛感刺遍我的全身。

“唔嗄哇啊啊啊┅”

哀嚎的我,立刻得到叔母浓厚的舌戏,淫媚缠绕的舌头,以唾液湿濡得又热又润滑。我被迫交互品尝着痛苦与快感、紧张与弛缓、以及恐怖与悦乐的磁味,毫无办法抵抗。

但是,我和父亲都与静子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我们之间不是外甥与叔母的关系

也许是习惯口交的滋味了吧,她的舌技让我无比的舒畅,叔母与外甥,当这种禁忌的情事一解脱血亲的枷锁,我的思考同时也停止了活动,叔母的舌,在我体内最深处刻进了淫猥的磁味。

“嗯唔,唔咕,啊哈,哥┅斧人哥┅唔嗯┅”

她将我的男根,当成是父亲的,自己哥哥的男根,激动不已。父亲和叔母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已,已经这么┅啊啊,透明汁液漏出来了,嗯啊,我的小穴也热热的,变得湿答答的”

艳丽的叔母,淫乱地摇摆柳腰,热中着口交的行为,好美我被这淫妇迷惑了吗还是被浴室的蒸气弄昏头了呢配合着吹吸的节拍,口腔的内压也急速升高。

“忍不住了吗啊啊,给我,让我喝下大量又热又浓的黏液”

“咕哇,咕啊啊啊啊”

被她的嘴吸吮着,火山剧烈地爆发。

“嗯噗嗯咕咕┅嗯咕,咕嘟,唔嗯┅”

激烈的喷出结束,偶尔如发作般垂流下剩馀的浓汁,但叔母仍不肯将嘴离开,最后的一滴都被她吸取殆尽,按着把附在钢棒上的黏液仔细地舔干净。

“呼,真是美味,而且,还这么有精神┅”

恐怕她是有意图的令我再度奋起。尽管刚刚大量射精完,股间的男根依然火热发烫,迅速化为一根赤黑的灼烧棍棒。

叔母跨坐上来,自己深深沉下腰,勃起的肉棒,轻易地被吞进细腻的肉壶之中。我不只不加抗拒,反而陶醉在微妙的感触之中。

“嗯,啊啊哥,哥哥,嗯咕,唔,插进来了,啊好粗,好大啊啊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太舒服了”

我完全被她的气势所支配,能做的只有享受和扭动身体。

“啊啊啊啊在静子的肉穴中,摩擦着啊啊好热好烫啊,啊啊好棒”

她的腰每一下沉,深深套入肉竿,体内最深处就撞上钢棒前端。

“最里面┅唔哇进到最里头了呀,噫呀忍不住了,停不下来了哥哥,静子要燃烧了”

腰部的套动更加激烈,肉壁的紧贴,柔唇的伸缩压迫,也一口气到达最顶点,背部如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左右翻滚。

“啊啊啊啊静子的肉穴舒服吗觉得舒服吗”

“唔唔,静,静子我┅已经┅忍不住了”

“啊啊这就对了叫我静子再叫我的名字要泄了被哥哥叫名字,静子就要泄了”

她完全将我和父亲混淆为一,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已经无法思考,现在,我想在静子体内吐露出高腾的只欲火。

“啊啊啊好,好舒服泄了,要泄了泄了”

攀上极点前的静子,疯狂地摇晃臀部,深入套动加上回转,使我的股间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这又是另一种快感,我的意识,已被她操纵在掌心。

“咕喔射,射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喷出的火烫浓浆射进体内深处,叔母攀升到绝顶高潮,跃动的秘唇,一滴不剩地绞入所有的精液。

为官能的放纵所附身的我,一次或两次的射精无法令我满足,所以我们依然结合着,再度贪婪享受着性爱的美妙。

事后回想起来,充满浴室的白烟,也许不只是单纯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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