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465章紧张得头皮发麻
“景少误会了,”南冬城淡定地说:“我不是不跟你合作,只是娱乐城这方面没办法跟你合作,如果景少要跟我谈其他的生意,我们还是有合作机会的。”ヘ
“那这件事南总再考虑考虑吧,现在我跟你谈另一件事情。”
景赛云突然看向何艳丽。
何艳丽开始本来想进来就打滚撒泼的哭,要狠狠坑卫初心一把,不料景赛云跟南冬城谈生意谈得很热络,她不敢撒泼打滚不说。连哭声都没有了。
她怕自己吵着他们,被景赛云当着南冬城和厉传奇的面暴打,那她的脸就真的丢尽了。
这会儿突然看见景赛云的目光投向她。她吓得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以为他和南冬城的生意没有谈拢,要拿她出气了,吓得眼泪刷得飙了出来。
“宝贝,过来!”景赛云叫她。
听见他的声音很温和,何艳丽紧张得头皮发麻。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有的时候语气很温和是真的温和,但有的时候他明明很温和,却会在一瞬间变脸。
何艳丽摸不透他现在要做什么,又不敢不过去,哆哆嗦嗦地往他面前走,眼泪流得更急,好不容易才走到景赛云面前。
景赛云伸手摸她的脸,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景赛云的脸色一变,沉声问:“干什么?!”
何艳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脸……好疼……”
“疼就过来让南总看看。”
南冬城假装这个时候才听出何艳丽的声音,问:“是艳丽吗?你的脸怎么了?”
景赛云听见南冬城叫何艳丽的单名,目光突然一厉,狠狠瞪在何艳丽的脸上。
何艳丽吓得大哭起来:“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老婆把我打得浑身是伤,如果不是景少救我,我就被她打死了!呜呜呜……”
“我媳妇儿打你?”南冬城诧异:“她在哪里打你?”
“在机场。”
南冬城今天没有看手机监控,不知道卫初心到过机场。
从何凤歌派了保镖在暗中保护卫初心以后,南冬城就没有像以前那样,时刻盯着手机监控了,毕竟春节前后他有很多事情要忙。
现在何艳丽说卫初心在机场打了她。南冬城却没有接到何凤歌那边传消息过来,这说明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何艳丽在撒谎,卫初心根本没有到过机场。
另一种是卫初心的确在机场打了她,但因为卫初心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保护他的保镖没有传消息给何凤歌。
南冬城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何艳丽就算撒谎,也不能没有一点根据,不然就显得她太傻了,帮她讨说法的景赛云也会被人嘲笑。
他问:“我媳妇儿为什么要打你?”
“可能是我多管闲事了。”
“你管什么闲事会让她对你动手?”
何艳丽哭着抽抽搭搭地说:“今天景少从国外回来。我到机场去接他,一眼看见卫初萌和一个小白脸……不是,是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地走过来。
“我想着她和你刚结婚不久,就跟别的男人那么亲热,忍不住说了一句不要脸,她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那个男人也冲过来打了我一个耳光。
“那时候景少还没有出来,我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赶紧想躲开。
“她的那个男人又追过来一脚踢在我背上,还想踢我的脑袋。
“幸好景少出来了。喊了一声,他们见景少带了几个保镖过来,就吓跑了。
“如果不是景少救我,他们说不定就把我打死了。
“现在我浑身都是伤,痛得很厉害,呜呜呜……”
厉传奇接过来问:“何二小姐。你说夫人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请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认识,”何艳丽摇头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个男人。”
“那他长什么样子?”
“他的个子和卫初萌差不多高,皮肤比卫初萌白,穿的是卫衣,戴一顶棒球帽,穿的旅游鞋。卫初萌特别护着他,看见景少过来,她拉着那个男人飞快地跑了。那男人看穿着不是什么有钱人。长得不像南总这么成熟,像是小鲜肉的那种。”
南冬城听她形容的很真实,心里不舒服起来。卫初心怎么还有这样一个男性朋友?
“小鲜肉”三个字更是戳他的心,想当年,他也称得上是一枚小鲜肉。还是胸肌发达、身体健壮的小鲜肉。
这刚结婚,他就变成老腊肉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哪!
厉传奇问:“何二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家夫人打了你?”
何艳丽指着脸上:“我这不是证据吗?”
她又伸出两只血肉模糊的手掌,说:“这不是证据吗?还有我的两个膝盖,都是卫初萌那个男人把我推倒在地上蹭破皮的。”
厉传奇说:“你的这些伤只能证明你确实被人打过,但是又怎么能证明是我家夫人打的?”
“如果南总不相信的话,”景赛云接过来说:“可以把尊夫人叫回来当面对质。厉特助也可以去调机场的监控。”
南冬城说:“那我就让媳妇儿回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吧。”
他给卫初心打电话。
这时候,卫初心和凉珊珊已经回到了草鞋街,陪着卫初萌聊得正酣。
听见手机响,她出来接了电话:“老公。有事吗?”
南冬城说:“你回公司来,有人找你。”
卫初心问:“谁找我?”
“何艳丽。”
卫初心马上明白,一定是何艳丽恶人先告状了。
她应道:“好的,我马上回来。”
卫初心回到屋里,给凉珊珊和卫初萌打了声招呼,就下楼了。
卫初心走进南都国际总裁办公室。看见何艳丽和姓景的男人都在。
她也不打招呼,看着何艳丽冷笑着说:“不错啊,何小姐,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是你的新男友给你的勇气吗?”
何艳丽想哭着诉说委屈,不料刚才哭太多了,这会儿流不出来眼泪,只做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楚楚可怜地说:“卫小姐,你和你的男性友人打了我,难道我还不能求南总给我主持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