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忘记了,巫真晴也忘记了,其实巫真晴在望舒客栈待不了多久的,他其实只有两天晚上的时间来学习枪法。
没有使用任何东西的巫真晴,在挥舞基础枪法的第五百遍左右就已经挥汗如雨了,即使体质得到了很大的加强,但,加强最多的还是身体的潜力。
没过一会,巫真晴的动作开始变形了,魈也从树上跳了下来,用枪杆抵住了巫真晴,“休息一下,然后,感受一下风。”
听到魈的话巫真晴蹒跚的走向了一棵树旁边,靠着树干坐下来,“呼~累死了。”
魈看了看巫真晴,感觉没有什么问题,随后又跳上了那棵大树上,开始思考一些东西。
巫真晴也在思考魈刚才说的话,为什么要感受一下风?难道练枪的时候是可以使用风元素的?不对,感受风,但是,今晚并没有风……
“休息结束,起身继续吧,还有,感受一下风。”
魈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巫真晴又开始了机械性的循环,每个动作都在思考感受风是什么意思,实在想不到,就只好闭上了眼睛,开始感受有什么不同,感受魈所谓的风在哪。
一百遍,两百遍,三百遍……时间在前进,体力在流逝,他真的没有感受到魈所谓的风在哪,他有一些焦急了,用的力气过于的大,枪呼啸而过。
巫真晴瞬间明白了,所谓的风就是枪划开的空气,所产生的那一点点流动的空气,或者说,其实空气就是风,不再流动的风,而枪就是让它活过来的的工具。
想明白的巫真晴开始感受枪上的气流,枪每次划过空气时产生的气流在巫真晴的观察中,巫真晴的枪法也有一些细微的改变。
这些也都在魈的观察内,巫真晴原本应该在接近一千遍左右时,体力耗尽,但此刻的巫真晴却比没有练枪时更加精神,从此刻开始,巫真晴不再是由肌肉力量带动身体行动,他现在是由精神力量带动身体行动。
他的行动也变得更加迅速,身体的潜力也开始慢慢开发,那缠满全身的苍龙纹身开始显露出来,绽放浅浅的绿色荧光。
风从巫真晴身上向外吹出,由不可闻的微风开始,逐渐变成了阵阵凉风,最后,一个持续的风圈从巫真晴身边形成。
此刻巫真晴感觉,枪不再是枪,他手里的枪化成了一个产生风,指挥风的神器,狂风从他的手中产生,最后又化作凉风吹散而出。
终于,三千遍做完了,魈开口,“可以了,三千遍到了,对于枪,你也有了与我不同但相似的领悟,所以,明天晚上,你不用来了,天亮之后,我会把我对于战斗的技巧全部记录进玉简中,到时你只需要通过玉简学习就好了。”
说完,魈的身影又一次消失在了空中,看着魈离开,巫真晴一阵恍惚,倒在了地上,他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只是身上的的苍龙纹身变得更加明亮,巫真晴的体力也在缓慢的恢复。
直到空中的月亮直直的立于巫真晴的头顶时,他的体力终于能让他在地上爬了起来,摸出了角宿的戒指,戴了上去,夜间的风也开始吹起,树植开始了呼吸,巫真晴也随着一起呼吸着,借住着月华进行了光合作用。
“好了,体力终于足够回去的了,真就,有些不想回去了。”
说完,巫真晴干脆又躺了下去,“所以说,这就是枪法么,或者说,这就是风。”
没一会,被疲惫的潮汐覆盖的巫真晴,终于睡着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紧密的与自然结合。
第二天,巫真晴醒过来时,他看到的一只金灿灿的背着个小包的鼬鼠出现在他的面前,正在用它的小爪子扯着巫真晴手上的戒指。
巫真晴趁那只鼬鼠不备,偷偷的操纵地上的野草一下束缚住了这只鼬鼠,随后,抓住后颈提了起来,“呦呵,还真是,偷东西都偷到活人身上了,真是胆子肥啊。”
巫真晴也不多说,操纵着植物再把这只盗宝鼬绑住,随后解下了它身上背着的小背包,放到地上,打开一看。
背包不大,东西真的不少,摩拉很多,巫真晴拿了几个大额的,随后扒了扒,里面竟然有一个熄灭的神之眼,巫真晴能感受到,神之眼的主人已经不在了,但其中的愿望,格外的惊人,一个想要挑战神的人,而,也ta因此获得了一枚神之眼,是一枚岩系的神之眼,样式是璃月的,真的格外的惊人。
随后把背包系了回去,把盗宝鼬松开,盗宝鼬搜的一下就消失了,“也真就运气吧,遇到我也是你的倒霉。”
调整了一下,巫真晴拿着那枚神之眼,回到了望舒客栈,他首先狠狠地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随后,敲了敲蒂茜瑟的门,“蒂茜瑟,出来一下,我有个东西给你。”
只听到,一阵匆忙的声音,门就打开了,蒂茜瑟开心的问,“什么东西啊?”
巫真晴伸出手,展示了手中,没有色彩的神之眼,“就是这个,戴上它,尝试唤醒它,用你最强烈的愿望,如果愿望足够强烈,且被神之眼所认同,它可能会再度苏醒。”
蒂茜瑟握着手里的神之眼,抬头看向巫真晴,“强烈的愿望么,最强烈的愿望是……”
她拉住了巫真晴的手,“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了,我想永远陪在巫真晴哥哥的身边,互相守护。”
说完,蒂茜瑟手中的神之眼真的亮了,它真的回应了蒂茜瑟的愿望,并愿意为她而重新亮起,蒂茜瑟笑了。
巫真晴揉了揉蒂茜瑟的脑袋,“愿望果然都是平等的,但,你的愿望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简单。”
蒂茜瑟摇了摇头,她才没有真的完全说出来,“我的愿望是要持续一辈子的,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我的愿望并不简单,你太小瞧我了,哥哥。”
巫真晴,用食指和中指点了点眉心,“是么,是我太过想当然了,果然,每个人的愿望都是高洁的,又能够伴随人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