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天的准备,只为今天的的成效,木槿儿累了,真的累了,不过相对所取得的成绩,还是心满意足的。这样的疲惫不堪,好久不曾有过的感受。木槿儿看着一地的狼藉,回想起,在现代,做一个方案,做一个项目,同样是累的半死,。但是对于付出与所得来说。这一次的拍卖会甚是满意,之前的楼外楼,知味观算什么,怎能与这一次活动相比,木槿儿苦笑:“原以为穿越,可以做米虫,可以享受美好时光,可是到头来,还是摆脱不了劳苦命啊,”木槿儿忍不住摇头叹气。
“槿儿?累了吧,今日站了一天,说了一天的了。本王真佩服槿儿,能扯着嗓子喊一天。”萧逸辰看着疲惫的木槿儿,心疼的说道。
“那是自然累,换成是你,对着下面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这么死命的喊着,能不累么?我也不愿意这样做啊,可是没有我三寸不烂之舌鼓动他们,能有这么好的成绩么。,”木槿儿累归累,可是往脸上贴金的事照做不误。
萧逸辰笑而不语,确实没有槿儿,不能取到这般好成效,宠溺的看着木槿儿。
送完了宾客,王珏与严宽也来到了木槿儿的身边。
“槿儿,辛苦你了,”严宽柔声道。
“是啊,最辛苦的当是槿儿,除了动脑,今日又说了一天。”王珏也点头道。
木槿儿看着三人,笑笑,声音沙哑的回到:“咳咳,那啥,辛苦也值得的,你看,今日筹集了这么多银两,看来我木槿儿还是蛮厉害的。突破自己预定的目标。”
“哈哈,何止突破,槿儿,是大大的突破。”皇上笑着过来,说道:“槿儿,朕真的意想不到,原以为能凑到25w两即可,可是没想到。整整350w两,扣除前期花销,以及拍卖珍宝的价格,足足有300w银子。槿儿,朕真的无法想象,拍卖会会取得如此成就,朕现在烦恼了,这么多银子怎么办?”
木槿儿微笑道:“父皇,槿儿说过了,只要槿儿想去做,一定能做到,槿儿这辈子什么都不在行,唯独赚钱。这种满足感,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咳咳。”木槿儿咳嗽道,继续说:“怎么办?父皇,那真的是你的问题了,。槿儿帮你凑集到这么多银子,赚钱难,难道花钱不会么,大胆的用吧,父皇,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好,槿儿,好一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朕绝对会好好利用这笔筹集的银两。还有,槿儿,你那一番话说的朕甚是感动啊,朕真当谢谢槿儿,朕最没想到,朕最不值钱的却拍的如此高。”皇上两眼似有泪珠说道。
木槿儿微笑道:“父皇,是你做的好,槿儿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突然,木槿儿一阵咳嗽,咳的让在场的人胆战心惊。
“丫头,怎么了,是不是今日累着了,”皇上担心的问道。
“恩,父皇,确实有点累着,前期十几日努力,为的就是今天,值得。不是么?”
“说的好,槿儿。”王启文听到这句,忍不住赞赏道,看着木槿儿一副疲惫不堪,王启文也是心疼的说道:“槿儿丫头,这次修建堤坝的事多亏了你,两湖百姓真的要谢谢你了。”
木槿儿摆了摆手,说道:“干爹,不用这么说,应该的,能用的上槿儿,槿儿自然是高兴,跟槿儿还谈什么谢的,见外了。”
随后,木槿儿眼睛一闭,倒下了。这可慌了众人。
“槿儿,”
“丫头。”
萧逸辰对着皇上说道:“父皇,儿臣抱槿儿先行回去休息,怕是大病初愈,又适逢知味观开业,再加上这一次的拍卖活动,怕是累到了。”
皇上担心的说道:“好,好,辰儿,你抱槿儿回去休息吧。什么事改日在说。”
“是,父皇,”萧逸辰抱着木槿儿二话不多说的离开。
一旁的王珏,严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名正言顺的男子抱着心爱的女子离开,两人互相对望,苦笑。
“王兄,不知可否陪在下喝几杯?”
“严兄,当然可以,我也想喝几杯。走吧。”王珏点头道,继续问道:“可是槿儿的身子?”
严宽说道:“槿儿只不过是累着了,由王爷照看着,无须担心,我看咱门还是去喝酒吧。”
“好。”
飘香院
“严兄,你我可谓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王珏倒着酒,苦笑道。
严宽接过酒杯,叹气道:“好,今晚我与你一醉解千愁。至于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吧。”
“严兄,酒逢知己千杯少,况且,如今如今我们不止是知己啊。”王珏随后拿着酒杯一口喝下。
严宽拿起酒杯,看着王珏,自己随后一饮而下,喝完,说道:“王兄,其实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除了槿儿,非你莫属。自从第一次遇见槿儿的心动,其后那一次槿儿中毒时的担心,槿儿一颦一笑在我内心挥之不去,无论多少繁忙,无论怎么静心都没用。”
王珏点头道:“这是人之常情,孟子曰‘不知子刀之味者,无目者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槿儿不仅貌美如花,才情甚高,不被她迷倒,那才是异常。”
严宽端着酒杯沉思道:“我与你不同啊,我与槿儿在杭城相识,原以为在下真的可以娶了槿儿,可是一道圣旨,槿儿离开了杭城,况且,王兄你与槿儿朝夕相对数日,但是我呢,在杭城的日子里,只能在梦中才能与槿儿相见。”
王珏苦笑,拿起酒杯继续喝着,说道:“别说与槿儿在梦中相见,就算远远望着她,就算刻意保持距离,也会生情,不能自拔。”
“是啊,王兄,在下能理解,槿儿确实让人无法忘怀。如今的我,哎,真是罪过,罪过。”严宽又到了一杯酒。
王珏安慰道:“严兄,你无须自责,只怪你我做钟情的女子,世间少有,非同凡响。在下也不是一样么。明明知晓槿儿嫁为人妇,而自己偏偏对槿儿心生爱慕,无法自拔。尤其得知,槿儿已慢慢接受了辰,哎。”
严宽点点头,说道:“算了,反正你我如今都是一厢情愿,都不会有结果的,你单你的思,我暗我的恋吧。”
王珏有一次的叹气,说道:“所以,你我之间都不会介意彼此都喜欢着槿儿。”
严宽接话道:“其实,王兄,还是你比我好,他日就算槿儿与王爷儿孙满堂,起码你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见她,但是我,凭什么,以什么身份才可以去见槿儿?就算梦中相见,也不是容易的事。”
“哎,严兄,说这么多何用,不如酒醉图一快,暂时忘却烦恼吧。来,在下再敬你一杯。”
“好,王兄,今天就不醉不归,干。”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