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盅儿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撇了撇嘴角:“你们怎么不干脆给他弄张床算了。”
“……那不然呢?”贺聿无奈的看着祖盅儿,轻叹一口气:“我们虽说不像异管局那样属于国办单位,但也算是整个桦国武修者的公家单位啊。规矩也是很严格的,其中有一条就是善待俘虏。”
祖盅儿一脸诧异的看着贺聿,指着那位自己在落霞岛亲手抓到的中年老板,眉头微挑:“那您告诉我,你们武者联盟所谓的刑罚逼供,到底是哪些刑罚?”
“虽说我们的宗旨是善待俘虏,但是我们的刑罚逼供还是很恐怖的。”贺聿一脸认真,眉眼中还带着几分骄傲。
祖盅儿耸了耸肩膀:“比如?”
“比如电击、浸水这些不会伤其筋骨、内脏的刑罚,又或者是一些心理压力上的虚拟刑罚。”
祖盅儿面无表情的看着贺聿,眉眼中还带着几分不屑的鄙夷,冷笑一声:“呵,你们这是在过家家吗?”
“……”贺聿嘴角狠狠一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丫头,我们武者联盟是正规单位,要……”
“要善待俘虏嘛!”祖盅儿撇了撇小嘴,扫了一眼椅子上的人,勾起嘴角,冷声说道:“可是,这家伙杀了桦国这么多人,而且还是虐杀,你们难不成还打算放他回他的国家?”
“这个……”贺聿眉头紧锁,神情中多了几分纠结的神色,最后轻叹一口气:“这家伙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们自然不想把他放回去。但我们一直在协商,看看是否能用他把之前被困在m国的同志换回来,哪怕只是尸体,也该让那些同志落叶归根。”
祖盅儿眉头微皱,脸上倒是没有了之前散漫的样子。
桦国有武修者,其他国家自然也有属于他们本土国家的修炼者,只不过是修的道法、武技不同而已。
为了国家、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通常也会派出特工前往另外一个国家,若是身份暴露就会被扣押,然后拿着这些被抓的特工或者是尸体与特工的国家交唤一些利益。
“m国那边会为了这家伙同意?”
贺聿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已经有人通过异管局联系过我们了,但却拒不承认指使了这个人来桦国,只是以这人的国籍身份,要求遣送回国再行惩处。”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从这人口中挖到我们需要的东西,若等异管局那边和m国达成了协议,我们这边就必须放人了!”封天昊眉头紧锁,缓缓的站起身,面色严肃的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人,眉眼中带着几分狠戾。
祖盅儿淡淡的扫了一眼贺聿,一手拿出手机,单手快速打着字,一边说道:“就你们这种刑讯逼供的方法,再给你们一年,估计连对方的名字都问不出来,这家伙脑子虽然不太好使,但却经过专业的反刑讯训练,不来点狠的,他能装傻装到让你们以为自己就是个傻子。”
祖盅儿说完,随手将手机向后丢去,被封崇一把接住,紧接着脚下猛地向前一窜。
一脚踩在中年老板的胸口,一脚踩在一支扶手上,椅子随着惯性猛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祖盅儿踩在中年老板的胸口,俯身向下,眉眼中满是冷厉:“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这日子过得倒是还不错,呵呵!”
中年老板躺在地上,侧着头双眼无视的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抽空了一般。
“小丫头……”贺聿抬手,刚要讲话,却突然看到祖盅儿侧过头来,那张可爱娇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诡异且邪魅的笑容。
“贺叔叔,我可不是你们武者联盟的。不需要守你们的规矩,况且……凭什么他们能用我们桦国人的尸体换他们一个大活人回去,这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喜欢!”
“但是……”
“没有但是!”祖盅儿声音突然变冷的阴冷而威严,不容拒绝,弯腰一把抓起中年老板的头发,直接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勾着嘴角,一身的狠戾邪气:“我这人,最不喜欢赔本买卖。”
说完这句话,祖盅儿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人微微一颤,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了几分。
“对了,贺叔叔,其他人呢,不如先拿来给我练练手!”祖盅儿反手一挥,凭空出现一根极为细小的银丝线。随着一只手顺着中年老板的手腕滑动,那银丝线就仿佛活了一般,紧急的缠绕在中年老板的手腕上。
最后,祖盅儿抬手对着头顶的横梁一挥手,银丝线的另一端直冲而上,紧紧地缠绕在横梁上。
“吱”的一声,中年老板整个人吊了上方去,一圈血液瞬间顺着手腕缓缓流下。
“哎?”贺聿心紧跟着一颤,震惊的看着祖盅儿。
“放心,手腕断不了的!”祖盅儿撇了撇嘴角,满眼的不屑。
慵懒的扭了扭手腕,抬头看向贺聿,笑的一脸柔和,轻声问道:“贺叔叔,我这好久都没干过这种事了,手生的很,重要的俘虏就这么一个,我还是先拿其他人练练手比较好!”
“你还真打算这么干啊?”贺聿抿了抿嘴角,有些忐忑的看着祖盅儿。
“放心吧,肯定会给你留个全尸去兑换的,至于身体里面还能剩下点什么……”祖盅儿耸了耸肩膀,“我就……不太肯定了!”
“盅儿,你想做什么?”封崇眉头微挑,好奇的看着祖盅儿。
祖盅儿笑眯眯的看着封崇,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的喜悦感,满是期盼的说道:“封崇,你可知道,有一种药可以让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内脏被一颗一颗的从自己的体内摘除,包括心脏在内。他们会清楚的感受到这种绝望的痛苦,却又死不了。直到心脏被摘除的第七个小时之后,他才会真正的感受到死亡。”
“哦,听起来还挺有意思!”封崇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小宝贝,仿佛在介绍着什么有意思的游戏。
突然,一阵嘶哑的怒吼从祖盅儿身后响起,带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疯狂,声音从低到高,如发了狂的野兽一般!”
“唔唔……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