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18章病娇大佬的白月光是我替身也是我17
帮萧瑾瑜把手上防水的准备工作做完了,孟晨星将浴巾和病患服也备好放在一边。
然后又打开淋浴头试好水温,等下萧瑾瑜洗好了只需要轻轻推一下开关就能把它关了。
万事俱备,只剩下把少年剥光了。
“孟爸爸”顺利剥下了“小白兔”的白衬衫,他伸手往下,裤链拉开了之后,萧瑾瑜阻止了他。
“这样就可以了,我能自己来。”
孟晨星点头,他预料到萧瑾瑜会拒绝,毕竟少年的害羞显而易见。
再说了,孟晨星也不是真要亲手把人脱光光了。
他是个天然弯,面前不管是男是女,都应该在底线上做到“保持距离”。
孟晨星退了出去,给萧瑾瑜留下私人空间。
少年用自己受伤的双手慢慢褪下自己的裤子,镜子映着他略显笨拙又透着点可爱的动作。
只是当镜中人抬起头,那双眼犹若寒潭,冰寒而又深不可测。
萧全和萧腾丑恶的嘴脸在萧瑾瑜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只要身边没有人时,他总会一遍遍想起他们轻蔑怜悯的话,还有他们想要他死的眼神。
手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萧瑾瑜对上自己被包得奇奇怪怪的双手,眼中的寒意消散,抿着唇似笑非笑。
被一个初识的人如此细致入微的对待,萧瑾瑜想过很多种可能。
在他绝望时从天而降,给予希望,温柔以待,太过美好,犹如美梦。
哗啦啦的水流冲洗着少年瘦弱的身体,水汽升腾,朦胧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
水流声止住,萧瑾瑜刚把裹上浴巾,门口传来敲门声以及男人的询问:“洗好了吗?需要我进来吗?”
萧瑾瑜眯起眼,其实未知和神秘才更吸引人。
更何况,他眷恋此刻的温柔。
他允许那个那个满是秘密的男人暂时留在自己的身边。
在孟晨星准备第二次敲门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孟晨星抬起的手顺势落下,亲昵地敲了敲少年的脑门,当然是避开了少年额头上那颗“独角”大包。
少年刷的一下抬起手,大概是想要挡住,结果手上淋到一点水的保鲜袋猛地甩了孟晨星一脸的小水珠。
孟晨星抹了一把脸,眼前的少年一脸无辜又无措,看起来还是一只无助的小可怜。
“受害者”反过来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安慰道:“没关系的。”
少年的眼睛里又开始冒闪闪发光的小星星了,孟晨星有点想捂胸口。
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一定是国家宝藏!
给少年扣好衣扣,孟晨星自己也准备着洗洗睡了。
这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又是赶路又是翻墙爬楼打群架,还兼任做了救护员、保镖加护工的工作内容,快要耗去他半条命了。
浴室里,孟晨星对着镜子脱光自己全身衣物,第一次好好打量如今的这副身体。
大壮忽然出声感慨。
【哦!这雄伟的胯下之物哟!】
孟晨星额角一抽,问道:“和谐社会,除了马赛克你还能看见啥玩意儿?”
【很大的一个玩意儿哟!】
孟晨星哼了一声,给予大壮一个评价:“满口瞎话。”
大壮早前就和他说过,在人类人道主义精神和法治社会的熏陶下,当代系统都是一些遵纪守法的好系统,它们是不能窥探宿主的个人隐私的。
听说以前只有在宿主和别人进行某种亲密负距离接触时系统才会开启马赛克屏蔽功能。
后来,随着和谐社会的发展,宿主要是和别人有点什么脖子以下的亲密关系,刚上开胃菜还没开始上肉就打马赛克。
再后来,宇宙大同,和谐发展。这底线从“脖子以下”移到了“鼻子以下”,哪怕是纯洁的打个啵儿,嘴皮子碰碰嘴皮子都要上马赛克了!
对于漫漫统生的系统君们来说,这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马赛克实在是碍眼!
作为数据体,大部分系统表示自己柏拉图和无性恋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逼得它们连旁观人体姿势大解锁的欣赏机会都没有?
目前,宿主裸体的尺度就会在关键部分打上马赛克。
所以,孟晨星确定,大壮就是一个睁眼瞎,除了一片马赛克,百分百看不见那所谓的“胯下之物”。
【小命和我说过“心中无码便是高清”,还有就是作为一个优秀的系统,我们可以按照马赛克的排列和色块对比,经过精密的数据分析,得出一个极度接近现实的结果。傻了吧?是不是很厉害哟?】
【我夸你大,你咋还不乐意哟?】
【哦,本宝宝想起来了,这不是你的本体。唉!人类的虚伪和嫉妒心哟!】
孟晨星:“……”
说好的遵纪守法好系统呢?马赛克形同虚设?系统都是这么闲得慌还分析马赛克数据?
大壮那个“本宝宝”的自称又是什么鬼?
他怎么就变成虚伪嫉妒了?
槽点太多,孟晨星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起。
孟晨星想直接忽略大壮,但是大壮是个隐形话痨。字面意思,真的隐形,真的话痨。
很多时候孟晨星选择只听不说,反正大壮能做到自问自答。
大壮还在他的脑海中碎碎念,描述着秦胜身体的各项数值,给出一个十分健康的结论。
孟晨星看着镜子中模样陌生的“自己”。
身材高大,一米八五左右,身上肌肉轮廓不明显,但是肌肉线条优美,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便是这样。
腰部人鱼线,腹部六块肌。
猿臂蜂腰大长腿,孟晨星承认完美。
至于男性象征,也就是大壮所说的胯下之物,确实挺大的。
洗澡时,孟晨星回忆起身体原主“秦胜”的资料。
秦胜从小母亲身体不好,在家休养。父亲工作不稳定,四处打零工,基本上都是做些苦力活,赚些血汗钱。
秦胜六岁那年,母亲身体日渐虚弱,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要多。
连续不断的治疗换来的不是母亲的身体恢复健康,而是昂贵的医药费。
拖了四年多,秦胜的母亲终究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