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无法摆脱的(1 / 1)

“…………”

——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纯?”

“松松松松、松太!”

根据上述对话去想象现场画面、我觉得挺容易的?简单来说就是挂在我脖子上的小川纯刚好被用双手提着装着满满物品的手拎带正准备往“冬酒”方向走的小川松太遇见,带着各自的心情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后维持着长达数分钟的沉默,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松开双手跳到地面准备偷偷摸摸溜走的纯,接着是丢下手中的东西以堪比使用【个性】的速度绕过我和小天使纯将她抓住并拽到我们面前。

“非常抱歉这个笨蛋给你们添麻烦了!”

“嗷嗷嗷松太的手很舒服这样用力压我头很粗暴我也很开心但是我真的没有添麻烦我明明有好好帮他哥哥们带路的!”

“…………”

这种令人有种眼熟感的痴汉方式是怎么胡似乎?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命中难以描述的不可思议的病毒在日本内部迅速的传播开,以至于我动不动就能看到相似的类型?还是说这才是表达情感的正确方式,单纯只是我想太多而已,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那个松太,纯她确实是没有给我们添麻烦。”

“那就好……都说过用不着你来做这些没用的事情啊!”

“诶?才不是没用啊!这是很重要的训练、训练!”

“完全用不着!你好好待在孤儿院过你自己的生活就行!”

“不要!明明当初素子妈妈说可以让我进松太家的!而且我都跟松太姓了!”

“植木纯你不要随随便便开玩笑!”

标准的小学生吵架的节奏,甚至有种完全不可能停下来的感觉,站在旁边的小天使举着双手反复想要去终止他们目前的状态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切入时机,正准备用比较强势的方式介入的时候这场孩子气的争吵忽然结束,纯气呼呼的喊着“松太笨蛋”跑掉,光留着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松太。

“这样没问题吗?”

“她只是在我身上找老爸的影子,借用那种方式太过分。”

“……”

这年头的小鬼怎么个个那么理智沉稳。

我远远朝着纯跑开的方向望去,认识时间不长也没办法推测她会去什么地方,在意识到应该追上去确认她状况的时候早就彻底丢失目标。松太并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将散落在地上的手拎袋提起来,询问我们是否要回去。我转头看向小天使时他正满脸担忧的望着纯离开的位置,也许他刚刚反应再快点就会追上去吧?

“……小界。”

“嗯?”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带松太回去,我会电话和你联络的。”

“哦、注意安全,有事找我帮忙就直接简讯或者call,随时都能出来。”

“嗯啊!”

看着小天使一边朝我挥手一边向纯离开的方向跑去,我转头看着松太、他也刚好看着我,似乎不太明白刚刚的讨论是如何得出这种结果的。我其实也挺想配小天使去找纯,她刚刚跑掉的时候似乎眼角有些泪水,可又不能放着面前这孩子不管——再怎么早熟再怎么自立也只是不满十岁的孩子——并没有犹豫多久,在松太回过神前将他手里的手提袋拿走同时用空出的那只手牵着他。

“要直接回去还是要我陪你随便走走?”

“……直、直接回去。”

“诶?我可是很少来当听众的哦。”

“……”

“回答是?”

“那、那个!虽然会很麻烦但是请您不要立刻带我回去!”

“好。”

总噶虐自己是在从被治疗者朝着治疗者的方向进化。小川松太很乖,乖巧到不符合这个年纪的男生该有的性格,和我跟着沙希去的幼稚园照看的孩子完全是两种极端,即使是有着年龄的差距也不会如此明显,那么只能理解为是现实的压迫带来的不知是好是坏的变化。岛崎信长有提到过她的这位弟弟曾经淘气的过分,见到谁都会冲上去扯对方的脸,仿佛将别人弄哭是天大的荣耀,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个体。

世界几十亿人中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即便如此人口数量依旧处于稳定提升的状态,这导致个人的死亡放在这绝对的数量面前显得不值一提。但多余死者的亲戚、朋友来说,那就是来来往往数十年、数百年里的唯一。

松太失去他的父亲、小川女士失去他的丈夫,理由到现在都不明确,只知道是因公殉职,所留下的仅仅是被就出来的同样失去家人的自称自己“小川纯”的女孩植木纯。如果松太表达出“厌恶对方夺走自己的爸爸”这种情绪我倒还算是知道如何去开导。但像眼前这种情况反而有点理不清思路。

他究竟是对植木纯抱着怎样的态度?

…………

啊!可能是和椎名奈月待太久,自己也开始患上些奇奇怪怪的习惯。

其实我完全没有开口的必要,越是早熟的孩子越有自己的认知,不符合他们喜好的引导反而引起厌恶感。所以我就真的只是拉着松太在街道上来来回回绕几圈才返回“冬酒”,在进入大厅后就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他。

“谢谢……”

“嗯、可能我来说有点不合适,但是你们之间要是有什么误解的话好好说明白会比较好。”

“纯她从来不听还会曲解我的意思。”

“那就多说几次,即使是没用也能更清楚的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嗯。”

和松太告别后我就直接去二楼。老弟和沙希以及sa的大家在伊吹岚息的那间客房玩着什么,路过的时候我还听到里面有些杂乱的笑声和说话声。我没有去和他们打招呼而是直接返回客房待着。今天并没有消耗太多体力,仅仅是突然遇到的意外情况弄得我有些心累,现在的时间又算是比较充裕,我便有准备睡会的打算。将口袋里收着的录音笔和相机取出来赛进背包中确定不会被察觉到,接着又翻出经常使用的国誉笔记本。

——和小天使常用的是同个牌子。

——到现在我都有种“绿谷出久其实是国誉笔记本代言人”的错觉。

——要是他真的成为有名的英雄,怕不是会顺带帮国誉做波免费宣传。

椎名奈月有建议过我没事时多写写日记,不需要在意内容、不需要在意字数、不需要在格式,单纯只是希望我养成习惯,即便只写日期和天气都没问题,重点是空闲的时候会产生“写篇日记”这种想法。

理由从未告诉过我,我也没有特意去询问,反正只是打发时间的业余活动。

趴在被单上,摊开笔记本压在面前,右手抓着签字笔开始敲打榻榻米。我真的想不出今天有什么事情好记上去,也不怎么原因空着光写日期和天气。说起来今天偶尔发现的那条通道竟然会到冬青神庙的后院的枯井里,在神原电子那种针对特殊环境几乎算得上是犯规级别的个性帮助下成功制造出跳楼梯,在从里面出来后便遇到正在扫地的主持老爷爷。

还不知道那位主持老爷爷的名字是什么,当时闲聊的时候也仅仅是挑着密道的事情说,没有讲别的方面的话题,况且我全程都没有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主要是主持他和我记忆中的某个人存在太多的相似点:喝茶前会用食指敲打瓷杯;交谈时习惯将脸对准说话的人,但实现却未必会放在那个人身上;抵触正坐那种姿势却又会勉强自己在需要的场合以最完美的方式去完成这项礼仪;吃仙贝时咬一口就要喝一口水,不然会觉得口腔很难受;话语结束时那种奇特的又不容易引起注意的尾音。

我怀疑他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假扮的。

可我认识的人中不存在有如此高超的化妆技术和演技,我没有在他身上看出任何违和。

再说我所认识的人基本都来北海道、甚至可以说当时都在场。

究竟会是谁?还是说单纯只是场错觉?精神的疲惫导致的判断出现误差?

“好累……”

没有趴多久就开始犯困,意识不受控制的消散开。

等我醒来的时候客房里的等已经被点亮,转过头就能看到靠着墙壁坐在旁边单手抱着教科书另只手抓着某种饮料的爆豪胜己。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吐槽他那种和外貌、和人设不符合的认真学习的态度,像这种出游会带课本在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他会做出来……哦、是我的搓,我才想起来小天使似乎也有往背包里塞这类东西。

捏过头点开手机发现已经是五点多,难怪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绿谷同学他有回来吗?”

“……你们不是一起的?”

“哈?”

等等、这都还没回来?就算是找人而已未必花太长时间吧!况且我受到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来电提示或者是简讯提示,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想过要联系我这件事。就算不熟悉地理位置也不应该照这么久,难道是既没有找到还因为身处陌生环境而迷路?确实是有这种可能行,但按照小天使的性格这种时间点怎么都应该打电话才对。

总不能是出什么事把!

“没有,有点意外,他去找人我先回来的。”

“…………”

“爆豪同学你不担心吗?”

“谁他妈会担心废久啊!”

“哦、晚上庆典开幕,你去吗?”

“啊。”

那么、先去泡会温泉清醒脑袋,回来时还没有消息的话就干脆打电话给小天使,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拖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发过来。我放下签字笔,抓着手机站起来,还特意伸懒腰活动有些酸硬的躯体,听到那令人感到苏爽的“啪咔啪咔”声消失后,用力甩动双臂。这时候手机突然发出“嗡嗡嗡嗡”得振动,被吓到的我不受控制的松开右手,任由手机直接飞出落在不远处。

“?”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彩属性有点没力气。”

我边道歉边捡起手机,想着可能是小天使他手机突然没电,到现在才找到人借到手机。点开从陌生号码发来的邮件,结果却看到意料之外的内容。那不是小天使发给我的报平安或者是求助的简讯、而是由【那人】发来的意义不明的要求。

司,来神庙见我。

我深呼吸几口气,转头确认爆豪胜己的注意力还在手中的课本中,悄悄走到床边朝着窗外望去。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那片挤压着厚重白雪的森林,朝着高出愿望的话则是能看到靠近山顶的位于神庙附近的红色鸟居。

【那人】约我在那里见面。

不知道他是处于什么目的才发出的邀请,按照理性思路来考虑的话应该是选择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比较好。我实在不想和他有太多的解除,每次收到短信的时候都会在内心里洋溢出种难以描述的古怪情绪。

可是【那人】似乎不打算放过我。

手机又响起来,这次不再是简讯而是图片。

[图片.jpg]

“……爆豪,我有事要出门,待会其他人问起来帮我解释下。”

“……?”

“就是这样。”

“喂!兔子眼你……”

越快越好,所以我直接从客房的窗户翻出来去落到“冬酒”这家店外面的有些年代凹凸不平的水泥路上。随后锁定鸟居的位置开始使用个性,在两次跳跃后就来到鸟居正下方。神庙这个时间点没有任何人,就算今晚开始庆典也不至于说是今晚就要上神庙参拜。

或许是要猪呢比什么吗?

看着过早陷入黑暗的天空和没有照明工具根本辨不清环境的神庙。

我深呼吸口气。

【希望暂时没事。】

“我来了,你肯定在这里的吧!”

我站在神庙主殿前方的空地处正前方不轻不重的喊着,没过多久我就听到熟悉而又沉稳的脚步声。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看到的是带着纯黑色面具的披着黑色披风的估计是成年男性的站在树梢上的人。

“司,真的、许久不见。”

“…………”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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