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也没有鸡鸣声。
因为这大院子唯一的鸡都死了。
但是整个四合院却炸了。
吆喝声,敲门,哭喊声,整个一赶集市场似的。
咚咚咚...
“程嘉阳快起来,全员召开大会,不到的,都有嫌疑。”
被窝里的程嘉阳嘴角一裂。
肯定是许大茂家的事和秦淮茹家的事。
“起床,今天又是有趣的一天。”
这回,这么大的篓子,看许大茂和秦淮茹怎么收场。
程嘉阳走出门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在院子里大哭大闹起来。
“你个杀千刀,你居然和寡妇秦淮茹有一腿,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秦淮茹的脸色难看,她哪知道怎么回事。
大早起来,就被人发现自己门头竟然挂着一个裤tou。
而且还被娄晓娥认出来是自己家男人的。
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大茂也郁闷,昨晚喝多了,等他醒过来已经是后半夜。
迷迷糊糊就回家睡了。
第二天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身少了裤cha,还神秘的跑到了秦淮茹家的门。
自己家的鸡也被人全部弄死了。
就算他和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也不至于把自己遮羞的衣物,扔到秦淮茹门头吧!
哪能玩的这么嗨?
可是自己什么又不记得。
喝醉酒能干出来什么事,他也不知道。
也许是他自己tuo下扔去的也有可能。
但是坚决不能承认,不然这脸还望那里隔。
程嘉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
就是要把这水搅的越混越好。
他看到院子里调皮的孩子用一根棍,举着许大茂的裤cha子跑过来跑过去。
“那不是许大茂的裤cha,怎么不穿。”
许大茂当时脸就绿了。
“程嘉阳你给我闭嘴。”
“怎么了,还不能让人说话?你这什么爱好?喜欢让人巡游你的裤cha。”
“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来啊,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屎吃。”
一大爷站了出来,道:“好了,都先不要说话,那谁家孩子管一下。”
举着许大茂裤cha的正是三大爷家的孩子阎解成。
在三大爷阎埠贵的斥责下,许大茂的裤cha巡游才算结束。
一大爷例行开始召开大会,今天这事还需要他们几个大爷来解决。
这都什么事,一天天的没有安生的时候。
一大爷微微叹口气,他昨晚本来准备去秦淮茹家给她送点东西。
走到门口便发现了门口的裤cha。
当时他还纳闷,一定是哪个孩子恶作剧。
四下张望便看到了躺在自家门前的许大茂。
便匆忙返回自己的家中,要是被看到,那影响可就不好。
特别是许大茂这不会生孩子的玩意,缺德很。
所以一大爷心中有杆秤。
门头裤cha这事,肯定不是许大茂干的。
还有许大茂家的鸡,这就不知道是谁干的了。
二大爷带着官腔,道:“你们先各自陈述一下事实,许大茂你先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昨晚你到底干了什么?”
许大茂哭丧着脸,他要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不用这么被动。
也不知道是那个挨千刀的这么坑他。
许大茂的眼睛从所有人身略过,他重点怀疑程嘉阳和傻柱。
昨天丢鸡的事,他就得罪了这两个人。
傻柱是他的死对头了,做出什么缺德的事他都能想到。
至于程嘉阳,他真的看不出来深浅。
反正觉得这伙平常挺低调的,一旦惹到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昨天本来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好拿捏。
谁知道自己直接吃了那么大的一个哑巴亏,还被打了两顿。
现在身还是疼的。
程嘉阳朝他微微一笑,道:“许大茂你赶紧说啊,是不是偷qing心虚不敢说。”
秦淮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瞎起哄。
傻柱则是直接骂道:“程嘉阳你夹紧你的p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哎呦,被带绿帽子你都能忍,你可比河里的王八还要能憋啊。”
“你个小王八犊子你说谁呢?”
傻柱说着就要挤过人群向程嘉阳动手。
他是绝对相信秦淮茹的清白。
平常他和秦淮茹接触的最多,她这么清纯的女人怎么会干出来不明不白的事情。
倒是别的男人经常对秦淮茹图mou不轨。
他傻柱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对秦淮茹的污蔑。
还好被秦淮茹拉住,道:“你还嫌不够乱的。”
“都好了,不要吵了,少了说两句,接下来让许大茂陈述。”
二大爷吆喝道。
许大茂脸色铁青,看了一眼程嘉阳,心想:“绝对和这孙子脱不了干系。”
“各位,我昨晚喝醉酒,在门口躺到了大半夜,后半夜才回家,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也都看到,我自己家的鸡都被人弄死,还有理说不清,肯定是有人在坑我。”
程嘉阳插话道:“肯定是你心虚,将自己家的鸡弄死了,为的就是博取大家的可怜,鬼知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你...”许大茂手颤抖着指着程嘉阳:“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昨晚的确回家了,我媳妇可以作证。”
娄晓娥还在掩面哭泣,自己家男人和寡妇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还要做这个冤大头?
哼,要说受害者,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她也受够了许大茂,凭什么替他掩饰?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道:“昨晚许大茂后半夜才回去,回去身的衣物就少了,我也想知道他去干什么,希望各位大爷能给我做主,我要知道他和秦淮茹到底什么关系。”
娄晓娥说完,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
在他看来就是这个不检点的女人,勾yin了自己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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