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眼见使团的官员们逐渐变得有些燥热。
陈知安大手一挥。
让姑娘们好生伺候各位大爷,他则抱着花魁念奴儿向阁楼最高处走去。
高力士见陈知安离开,推开两个清倌人就要跟上去。
陈知安回头冷笑一声:“怎么,高大人是想入阁观摩?”
“不敢!”
眼见陈知安动怒。
高力士犹豫片刻,重新坐下。
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等这废物完成使命。
他不介意亲手送这眼高于顶的小侯爷归天!
“呵!”
陈知安冷笑一声,抱着念奴儿入了阁楼!
进入阁楼。
前一刻还醉醺醺的念奴儿飞快从陈知安怀中起身,半跪在地上掏出一枚月牙玉坠奉上:“夜莺三十六号念奴儿,见过老板!”
陈知安接过玉坠。
又从怀中掏出自己那枚黑色玉坠合在一起。
确认无误后。
将念奴儿扶起,微笑道:“你排序三十六,是三个月前觉醒的夜莺?”
“对,奴家是柳先生亲自觉醒的!”
念奴儿手指微动。
以指为刀。
使出了柳七传授的拈花诀。
陈知安微微颔首。
确认无误了。
“说一说你了解的情报吧,事无巨细,都说一说!”
“老板,奴家在魏府的内应传来消息,青楼开业那天,魏家主摔碎了两个琉璃盏。
此后魏子秋入长安,曾多次觐见二皇子。”
半个月前,雁荡山十二寇被一个邋遢汉子斩杀殆尽,那邋遢汉子疑似天骄榜排名第十的苟尤权!
另外。
河西郡丝绸世家钟府小姐钟言,领队前往琅琊观礼。
有流言说钟府大公子得罪了御剑宗圣子姜华雨。
此行钟言是为了花钱买命!”
陈知安摸了摸下巴。
青楼开业那天想要杀他的果然是河间魏家,只是不知道是太子授意还是二皇子。
魏家明面上是二皇子的人,暗地里却和太子不清不楚。
甚至极有可能暗地里还有主子!
三姓家奴做成这样。
也算是独一份了。
魏子献死在他手里。
他又截胡了魏家的谋划。
已成死敌,没有和解可能!
看来得找机会让老管家埋了魏忠礼那老家伙。
至于狗哥的消息。
倒是无关紧要。
最近陈知安并不缺钱花。
“河西钟府,是什么底细?”
“钟府世代为商,家主钟文是化虚境修行者,传闻其府上有一尊虚神境太上长老。
在河西郡算得上是顶级门阀。
前段时间钟府大少爷钟默无故抱恙,然后便有了钟府小姐钟言领队前往琅琊的事。
听说钟默的未婚妻是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去了琅琊。
奴家猜测缘由多半出在她身上!”
“莫不是姜华雨小瘪三又看中了人家的未婚妻?”
陈知安摸着下巴。
隐隐有些期待琅琊之行了。
“有我二哥的消息吗?”
“没有!”
念奴儿低声道:“江湖上近来没有出现用剑的陌生高手。
倒是月前河西和河东郡有几拨山贼死的蹊跷。
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据说是有独行匪寇过境。
想来应该不是二公子!”
陈知安嘴角微抽。
“呵!”
在他记忆里。
自家那位便宜二哥可不是什么视金钱为粪土的侠客。
而是个打小就患上差钱恐惧症的秋风客。
翌日清晨。
陈知安在念奴儿幽怨的目光中神清气爽地出了阁楼。
没办法。
隔壁有个神秘莫测的小妹。
陈知安压根不敢真就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