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龟田的那一剑只是随手一刺,如果给多一秒运用他体内的能量,恐怕到时候妙手空空半个身子都要报销了。
龟田怒喝一声“八嘎”,但是动作却不慢,然后右手放开上面沾了妙手空空鲜血的草雉剑,草雉剑在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兴奋似的,立刻就带着龟田向一个方向飞去,没错现在连龟田自己都不能完全完全控草雉剑,毕竟那可是神器来的啊,其他两个忍者也不是弱者立即瞬间跳起跟上龟田的步伐。
看着周围那残破的楼房,龟田想那肯定是贫民区,很显然,在他们这些异能者不能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能力,否则就会受到国际异能者协会的全球追杀。
沿着一栋旧楼的围墙快速移动,龟田心想,就这样也想逃走别作梦了。从妙手空空秒杀松下到现在暴露在龟田面前只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突然双手握住草雉剑,大喝一声带着一股森然的杀戮之气向一个空旷的地方一剑砍下去,又是一阵空间扭曲,一个应俊丹脸色苍白而且浑身浴血的青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出现在龟田的面前,这个人这不正是妙手空空么。
就简单的两剑,就令妙手空空伤的不轻了,体内更是气息混乱,不经过调整,短时间内根本不能进入异空间逃跑。看着其他两个忍者围了过来,一道结界将他们四人围住,这结界不但可以隔音,而且外面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东西,最强大的是这时草雉剑的技能,也就是说只要草雉剑不破,或者草雉剑持有者不解开的话,是不可能从里面出去的
妙手空空左手紧了紧手中的东西一脸无奈的苦笑,然而眼底却闪过一丝的如释重负。只是龟田三人没注意而已。
当三人以三角阵势围住他,三个人离他的距离都不够两米时,突然一道道空间之刃如狼似虎地朝龟田三人扑过去,异空间用不了,但低级的空间技能可以用,而且他从出现开始一直很没有形象地坐在地上就是为了尽量节省多一些能量为的就是这一瞬间的爆发,开始。
空间之刃只是前奏,紧接着是空间撕裂,空间撕裂就是将这个空间和空间里面的东西强行分开,不过要锁定坐标,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只能用一次,空间之刃就是为了这个珍贵的机会作掩护,和争取时间的。
不过只是一息的时间三人就完全破开了空间之刃,龟田更只是用了半息,就带着草雉剑刺了过去而且还用上了神器的威能。
“八伎剑技,一伎破空”。
带着八伎大蛇的虚影直接刺向妙手空空左心房。
可是,只是一息只差,两个人头就腾空而起。
空间撕裂自然是锁定龟田的颈部,只是半息,紧接着龟田的头就和身体分离开来......在处理完龟田之后顾不得他那草雉剑,整个人像炮弹一样腾空而起瞬间弹向那个治疗忍者,看着送死般的妙手空空,治疗忍者残忍地笑了,为什么?因为妙手空空整个右胸基本上被洞穿,右手根本用不了,就这样冲过来不就是送死么?
真的是这样么?那个治疗忍者的笑容很快就僵硬了,因为他看到妙手空空突然松开左手那把特制的短刀再次紧接着划向他的颈间,任由手里的东西下坠,而且里面的根本不是那个婴儿那只是一块木头而已......
这一连串动作只不过是在一息之内完成的,当两颗人头飞起的时候三个忍者的攻击都基本上是同时到达,最后那个忍者是土属性的,数十根突刺从地下突然刺出直接贯穿妙手空空身体的数个部位,他的身体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本来身受重伤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为的就是引开龟田他们的注意
紧接着是没了头的龟田的草雉剑依靠惯性的“一伎破空”,当他刺穿那块木头直接扎进妙手空空的腹部时,一声蛇叫,一道黑光带着一条八头蛇的蛇影冲天而起,接着妙手空空妙手空空的身体和那块木头为中心一起炸开来了......
终于一道雷电带下来,终于下雨了。余波足足持续了5分钟,地上已经被炸出了一个直径5米,深3米的大坑,这还是龟田死后没有能量继续支持而使用的草雉剑的威力。而地上的血迹,和气味也被雨水从散了。不过,地面被烧得一片焦黑。
这时,土地裂开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从土地中爬出来,慢慢的走向草雉剑掉落的位置,轻轻地把剑捡起来,一脸奸笑,兴奋地叫道道:“哈哈,幸好躲得快,这把剑不错,以后就是我的啦。”
接着解开结界,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他是亲眼看到那“婴儿”和妙手空空一起被炸成灰的。
从妙手空空秒杀松下到现在暴露在龟田面前只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而已,在龟田看来,妙手空空击杀松下是为了更好的逃跑。
其实,妙手空空想到:击杀追踪忍者并启动空间之门瞬间转移是为了利用空间波动,把那个婴儿气息和转移婴儿是的能量波动隐藏好,击杀追踪忍者之后就没有专门的人去找那婴儿了。只要自己在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加上下雨冲淡婴儿的气味他就会没事了。而事实正如他所预料那样,包扩他的牺牲。
而那真正婴儿,就在他们之前战斗的围墙里面,那是一间破旧的孤儿院,正在台阶上放声大哭,不过那哭声被雨水的声音掩盖过去了。
他身上有一块布,正是妙手空空死前塞给他的那块布,这是一块很奇怪的布,因为当屋檐上的雨水滴落在那块布上时,那雨水会自动流开,弹开就向滴落在铁板上一样,而且那上面用血写的字也一个都没有被雨水花掉。
而那块布上面写着的字是:“10月1日,峯回天。”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说明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的身份,但是字迹潦草到不能再潦草,很显然是在不停地赶路中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