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又聒噪朝情衫客喊:“大伯,我才到你就要走呀,杨平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孙文哲难得的未发一言。
杨平一把拉住姜鱼,问:“姜师弟,你跑这里来干嘛?”
姜鱼心虚的说:“师兄说我可以单独除祟了?”
“你要去除祟?”杨平问。
“是呀?”姜鱼说着还炫耀着拿出罗盘。
“姜鱼你会用吗?”杨平怀疑的问。
“罗盘不就是三盘三针吗,地盘,人盘,天盘,应该还是行的!”姜鱼怕杨平再问,转头叫来店小儿要吃食。
花生米,白切鸡,卤牛肉,凉拌八珍,鲫鱼豆腐汤,姜鱼一口气点了一桌。
杨平也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孙文哲,凤麟,已经不客气动手吃了起来,吃到一半青衫客又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两大坛酒。
“当地自烧的五粮烧,不错的酒,小子们也尝尝!”青衫客说。
姜鱼碰碰杨平问:“他好了?”
“不知道,他们大人的心思不想懂!”杨平说。
凤麟拿起酒坛在一杯一杯的倒,姜鱼又问:“那,他呢?”
“他呀?正在经历长大的过程。”杨平说。
杨平想了想又说:“鱼,听过井底之蛙的故事吗?”
杨平又说:“井底之蛙的天空就这么大,有天小鸟告诉它,外面还有外面。”
“于是,青蛙心动也行动了,它每天看着天,它努力,它努力它再努力,它每天过得很充实很充实,它有计划有想法,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日子过得充实而快乐。”
“结果当它跳出井后,看见天太大,大得无焦距;地太广,广的无边无际;这和它想象的天不一样,它一下子迷茫不知所措了。”
说到这,杨平盛了碗鱼汤喝起了起来。
“哦,有点懂了,但我还是不懂,那他还抢不抢皇位了?”姜鱼很直接了当的问出要问的话。
孙文哲微有怒意的望了过去,青衫客笑着望向杨平,凤麟继续喝着五粮烧。
“杨平,杨平,那只青蛙能修炼吗?我想要来当灵宠。”姜鱼眼睛发亮的问。
杨平不想回答这问题,忙低头喝自己的鱼汤,青衫客笑了,心里有了新的主意。
第二天,一封信留在了客栈。
又一辆驴车,杨平买的,外加三匹马,一行五人浩浩荡荡上路了。
路行一半,姜鱼忍不住问:“你们去哪呀?”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姜鱼无语了,马也不想骑了,准备爬上驴车睡觉。
驴车本不大,青衫人已经占去一大半的地方,姜鱼可没有尊老爱幼的习惯,于是一推青衫人说:“大伯,你睡过去点。”
“你这娃!”青衫客抱怨归抱怨还是挪动身体了。
姜鱼躺下挪动身体舒服后问:“大伯,他们都听你的,你说去哪?”
青衫客一个翻身侧卧,想了想说:“有个地方挺有趣不知你们敢不敢去?”
“真的?我要去!我要去!”姜鱼又开始兴奋。
赶车的杨平眼光望向骑马的孙文哲,孙文哲一脸担忧的看向旁边的凤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