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_82430白悦苼清醒后,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一间暗暗的小屋子内。
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她完全记不得,只记得自己刚刚从医院门口出来没有多久,就一直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转,而后她进了一家酒吧,点了一杯最烈的酒,她心里太难过,就不顾一切的喝了下去,之后就真的不记得了。
可现在,她被人反绑在椅子上,屋内一片漆黑,似乎有一扇小窗户,可是窗外并没有月光透进来,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到。
这样一来,惊恐的感觉更是由心内向外蔓延,而且这种感觉完全不受控制,越来越热烈。
她拼命的挣扎扭动,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反而让自己越来越难受,加上她一天没有吃东西,体力根本就不够,基本上已经处于虚脱状态。
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给绑架了?人家的目的是什么?这样的一种心理状况对她来说是最糟糕的,她很害怕真的非常害怕!
没有多久,门口传来异动,或许是白悦苼挣扎的太过厉害动静比较大,也或许是有人过来,白悦苼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她心内的恐惧再一次的蔓延。
接着,门开,灯就亮了,虽然是散发着晕黄色的朦胧灯光,可屋内的一切包括进来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两个笑得流里流气的一看都不是好东西的男人!这个时候,白悦苼的心脏开始急剧的*,她从他们的神情中读到了事情不妙的情绪。
“啪”得一下,其中一个恶声恶气的男人看出白悦苼可能挣扎过的痕迹,用力甩出了一巴掌,并警告了一句,“老实点儿,不然有你受的。”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放了我!”白悦苼被打的一巴掌很疼,可她还残存着一丝嚣张,而且态度上气势还在。
男人听到她的话,“啪”得一下,再上了一巴掌,口里恶狠狠吐出一句话,“这个娘们不打不乖,不用客气!”说完,接着就是“啪啪……”响起的巴掌声儿,没有几秒,可以清晰看到白悦苼的脸颊肿了起来。
而一会儿功夫,她就感受到了蚀骨的疼痛,两个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反而有种越打越爽的感觉,直到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好了,别打了,我看她知道教训了。”后开口的男人说了一句,目光盯在白悦苼的脸上,“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为我们带来多少利益?如果价值客观的话呢?我们保证会温柔的待你,并一定会放了你的!”
“你们……想做什么?”此刻,白悦苼嚣张的态度灭了大半,嘴里说出的话也已经不完全。
“你是盛天国际的儿媳妇吧?”男人问,而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纸上已经写满了一些打电话该说的话,男人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照着念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另外只要我们收到钱,你就会被释放。”男人补充,目光中威胁的味道也十足。
听完男人的话,白悦苼总算知道是什么招致这次的祸端了?可她想了想,也不能说自己不是盛天国际的儿媳妇,一旦惹恼了他们,她可能命就没了,所以这么一想,她点了点头,“好,我念,但是你们拿到赎金,必须……放了我!”
男人阴测测的一笑,说了一句,“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很快,白悦苼照着他们说的念完,并恳求楚南渊救救她,而后两个男人就拿着录音出去了。
可独留下白悦苼一个人的时候,她又开始恐惧了,还担心楚南渊会不会来救她呢?她这个时候还很自信,觉得楚南渊一定回来救她的。
……
第二天,是方若宁帮弦歌约好去医院产检的日子,孩子快五个月,弦歌能听到胎动了,方若宁不放心就让她再去看看。
早上吃过饭,本来是谢逸歌带着弦歌去的,可偏这个时候,容洲打过来电话,说是猎鹰出了一些问题,必须要谢逸歌亲自过去,谢逸歌很为难,弦歌笑着帮他解围,“大哥,我自己可以的,司机送我你还不放心?”
“可是你……”谢逸歌在意的是弦歌一个人去,这种事情本来该孩子父亲陪着母亲?
“大哥,快去吧。”弦歌也坚持自己的意见。
谢逸歌给司机交代了一下才离开,但是他离开没有多久,弦歌就看到了楚南渊的车子停在谢家门口。
楚南渊停好车子就下车,绕过几步,走到弦歌面前,“产检是吧?走吧?上车?”说着就把原本在司机手里的弦歌的包包接过去,放到自己的车上。
弦歌看着他的动作,表情停顿了两秒,而后想到了一些什么,脱口就道:“你怎么在这里?是你故意支开大哥的?”没有办法,想到这男人无耻且厚脸皮,而且狡诈,弦歌就想到了这些。
楚南渊看着她,轻轻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却说了一句,“昨天无意中方阿姨提了一句。”这句话也算是解释。
“谢谢,但是我不用……”弦歌也看了他几眼,本意是拒绝,却不料楚公子将她的话当耳旁风,直接吩咐司机下去待着。
并对她说了一句,“弦歌,你最喜欢讲求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行,当然我记得你说过就算离婚也不排斥我接近孩子,对不对?”
“那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接近我的孩子们,你想反悔吗?”楚南渊补充,语气凌冽中透着一丝柔和,将弦歌堵的无话可说。
弦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他打开的车门下,踏入了步子,“动作快点,时间差不多了。”
楚南渊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并合上了车门,才去了驾驶座,在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他的鼻息若有似无落在她脸颊周围,弦歌感觉四周温度飙升,不自在的躲了一下,可偏偏这个时候楚南渊突然扭头,两个人的唇不可避免的碰到一块儿,弦歌的脸一下子爆红,一把推开他,“你故意的?”
楚南渊痞痞的一笑,手指故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唇,也不说话,可这样反而让弦歌又气又羞。
“不要脸!开门,我要下车!”弦歌气得不行,手指拍了拍他的车门,“楚南渊,我提醒你,我们是前妻前夫!”
可恶!这臭男人到底要她说几次?真是的,她怎么会喜欢他喜欢这么多年?看来,她的眼睛真的不太好使!
“谢弦歌,我也警告你,医生没告诉过你怀有身孕不能乱生气吗?”楚南渊开口,修长的手指趁着她不注意,轻巧的捏了捏她的鼻端,态度*溺。
而后,在弦歌反应过来之前,他才快速绕到了驾驶座上,缓缓的启动了车子。
随着车子启动,一路上,弦歌没有说话,不过她的情绪倒是平静下来,他说的对作为妈妈是不能有太大情绪波动。
可她现在也只有不跟他说话,才能让情绪保持稳定,她还没有决定跟他再怎么样?不晓得他追过来是几个意思?
可能是弦歌怀孕的原因,楚南渊开得非常的慢,半个多小时才到医院,还是之前方若宁的那个老同学,见了弦歌非常的亲切。
她看到弦歌这次是由一个年轻英俊又极其出色的男人带着过来,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是你的丈夫吧?”
不等弦歌解释,医生继续道:“这样是对的,每次产检父亲要是能过来就尽量过来,父母和谐这样也有利于胎儿健康发展。”
这次弦歌没说话,又被楚南渊抢先,“你说得对,我以后不会再缺席!”
医生听到楚南渊的话,又看到他的俊模样,偷偷把弦歌拉到一旁嘀咕了一声儿,“弦歌,你老公挺不错的!”
弦歌尴尬的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她也不想多事儿,省得让方若宁面子上挂不住,她猜测母亲肯定不会跟同学说实话。
很快,弦歌就躺到了*上,开始做检查,奇异般的,看着声波画面中的图像她的心平静下来。
“两个都不错,健康的成长着,看来爸爸妈妈照顾的不错!”医生说了一句。
弦歌微微一笑,可没想到楚南渊来了一句,“好像比一个月前大了不少?”
“是的。”医生笑了笑,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结束了这次检查。
弦歌却因为楚南渊的一句话起了一些疑心,他一个月前怎么会知道?一个月前不正是那次火灾左右吗?
转念又想到色色啃下的那片儿可疑的真丝布,还有楚南渊身上的烧伤,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楚南渊,你……”明明她已经开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就当火灾救她的人是他好了,可那又如何?这跟她现在纠结的事情根本就是两码事儿,索性她没有继续说。
楚南渊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拿捏不准也就没有继续问,接完一个工作电话后,问了一句,“这里距离鼎立也不远,爷爷说如果你愿意,能陪他吃饭吗?”
弦歌听到他的话沉默了片刻,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随后她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报了下平安,就跟着楚南渊去了鼎立。
中午,陪着他们吃过午餐,楚南渊才离开鼎立,弦歌也没有留太长时间,她很怕老爷子问她和楚南渊的事情。
也许是老爷子看出来了,在她临走的时候叹了口气,“弦歌丫头,我知道有的心结不打开,人生路程是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走的,可我也知道一个家庭的完整对孩子是多么的重要,你看看我们南渊不就知道了……”
老爷子没有说完,但是弦歌还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的,她笑了下,说了一句,“爷爷,别担心,想见孩子,我随时送到。”
说完,她就转过身离开了这里,她走后,楚老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家孙子的追妻路还挺遥远啊?
真是蠢死了,一点儿都不像他!白白的机会一直在这里蹉跎着!
……
楚南渊接到白悦苼的消息是在下午三点开会前,当时程浅是这么跟他汇报的,“总裁,白小姐的母亲严女士找你有急事儿?”
听到白悦苼的名字,楚南渊怔了一下,仿佛好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似的,半天问,“什么事情?”
“她说白小姐有可能被人绑架了?想请你帮忙救她?”程浅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事情后,楚南渊第一反应是白悦苼又在玩阴谋诡计,而且也不可信,就对程浅吩咐了一句,“告诉她,这种事情应该找警察。”
程浅了然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清楚这个白小姐恐怕早就不在总裁生命中了,真不知道怎么还能想出这个馊主意?
而后,楚南渊就径直去开会,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当程浅把这个事实告知严玉梅的时候,严玉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分明听女儿的意思是自己马上就能成为楚家的儿媳妇了,怎么会这样?
“你确定这是楚南渊说的话?不是你这个秘书故意的?”严玉梅不客气的质问程浅,甚至怀疑是她搞鬼?
程浅很是无语,她只是个转达的秘书而已,这一家子都怎么了?疯了吧?
当然她没有再解释,让保镖把严女士请了出去,并说了一句,“这件事情是真的,报警是最妥当的解决办法。”
严玉梅大受打击,脚步踉踉跄跄的出了盛天,心里顿时就慌了。
是的,那两个绑匪为了安全期间,先把白悦苼的录音交给了白家,并警告不准报警,可他们提出的赎金是天价,白家因为白东峰的经营不善,早已负债累累,一时之间还真筹不出那么多钱,自然就会找上楚南渊,但是没想到楚南渊会是这个态度?
自然,随着夜幕降临,没有多久后,两个绑匪就知道了状况,白悦苼不可避免的又被删了耳光,两边儿的脸颊肿的高高的,差点儿就看不出来她原来的面貌。
“你们……做什么?难道没有给钱吗?”白悦苼根本不相信楚南渊不管她,口里叫嚣着,“南渊一定给的!一定给!”
“践人!臭*!”一个男人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头发,“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呢?”
“疼……放开我!”白悦苼疼的惨叫出声儿,也是这些疼痛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楚南渊没有救她!
怎么会这样?她太过震惊,简直无法想象,可她还要活下去,就脱口而出,“去我家要,我家有,你们放了我?”
“你家?就那个快不行的白家?”男人笑得更沉,语气中也充满嘲讽,“就你那个染上毒瘾的父亲吗?他会有钱救你?”
“你说什么?”白悦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的父亲染上了毒瘾?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不知道?
“哥,别跟她废话来了,现在想想这女人怎么处理?”另外一个男人开口,口里都是气愤的事情,“换不来钱,楚家我们招惹不起,这个该死的女人早处理早了事儿?”
“让我想想,最近听说王麻子那里正确带货的孕妇,要不然把她卖了?”男人开口,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听到他们的对话,白悦苼彻底傻了,青肿的面容上露出了惊恐,她也是学法律的,处理过不少案子,当然知道他们口中的带货是什么意思?
“不要!我给钱,我一定给钱,你们放了我,我一定给!”她焦急的表达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她有种直觉这两个男人会说到做到。
“你还信吗?这女人八成说谎骗了我们?”男人开口,目光阴沉。
“对,别听她的话。”另外一个附和,目光落在白悦苼的肚子上,“她都怀孕了,人家也不着急,我看就是假的!”
“不!……”白悦苼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到了晚上,严玉梅越想越不对,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就把白东峰从醉生梦死中拽回了家,两个人商量了一通后,就报警了,可是这个时候报警显然已经有些晚了。
……
接连几日,弦歌按照以往的决定,还是经常去猎鹰上班,楚南渊也经常出现,而他出现的频率弦歌似乎已经习惯,而且越来越多,有的时候甚至会突然出现在猎鹰,例如此刻午饭时间,他竟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中。
弦歌这几天总算是有点儿小案子要处理,刚写完一份诉状,一抬头对面坐的人已经变了。
楚南渊拿着报纸,似乎在等着她结束,看到她抬起头,随口就说,“忙完了吗?忙完就跟我去吃午饭,孩子们该饿了?”
更新晚了,抱歉,某漫漫今天实在太不舒服了,相信大家每个月都不想看到大姨妈,唉,谢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