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古佛陀,镇压在仙人影子上面,顿时,这尊洪家先祖仙人的影子,显现出了慌乱的神情,身上沾染了一道道的佛光。
陆叙知道,这佛光如果全部渗透了仙人的身体,这道符箓就能够被自己所用。
轰隆!
突然,圣天学院深处,一道火光升腾而起,遁向虚空,火光之中是一道人影,洪天机的身影,想要遁走。
他最大的依仗,洪家先祖化身的仙人虚影,居然被凌霄子随意一掌镇压,收摄成为了一枚符箓,他现在已经是拔了毛的野鸡,无所遁形了。
洪天机现在唯一的想法,那就是逃跑,逃到天涯海角,找个地方潜伏起来,继续苦修,等待将来再有复仇的机会。
只可惜,陆叙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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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巨大的金色手掌,穿透虚空,席卷起来一团巨大的气流,随后,那刚刚遁入出去的火光,其中洪天机的身影,就被陆叙抓在了掌心。
陆叙金色手掌,擒拿着洪天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洪天机,如同看着一只蝼蚁,问道:“洪天机,你现在怎么办?最大的依仗,仙人符箓已经被我师尊镇压了,你自己,更不是我的对手。”
洪天机极为不甘心,疯狂的咆哮道:“陆叙,你,你有本事就放了我,三五千年之后,你我再战一场,再诀高下!凌霄子,当年你师弟将我从中央星域驱赶出来,我好不容易花费数千年心血,才在圣天星域建立起来根基,你们,你们好狠的心啊!你们师徒二人,简直是丧心病狂,不得好死啊!”
凌霄子声音淡漠,道:“当年你为何被驱赶,你自己心中有数。废话无需多说,你现在乖乖臣服,做我徒儿的奴隶,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洪天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无言以对,只能疯狂叫骂道:“我,我洪天机堂堂一派祖师,做这小子的奴隶,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陆叙,凌霄子,你们放了我,我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
“闭嘴!”
洪天机话还没有说完,陆叙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这一掌,直接将他打入了镇狱明王塔深处,一道道禁制降落下来,将他狠狠的镇压起来。
“师尊,这洪天机是冥顽不灵,不如我就将他炼化了,然后吞噬了他的玄天位法则,让我的法则更加圆满一些,真正踏入玄天位境界。对了,还有那些圣天学院的弟子,太上长老,不如全部渡化了,为我增添力量。”陆叙心思一转,道。
“陆叙,你可真是把人之道发挥到了极致,掠夺天下,不过,这掠夺之道不能持久,你得慎用,修道的最后境界,还是参悟造化,天地宇宙之运转,到那时候,整个天地都是你的,你一举一动,都符合天地法则。那个时候,你根本不用掠夺了。因为这天地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根本用不着掠夺。”凌霄子教导道。
陆叙有些不甘心,但还是点点头,道:“好!那就放过他们。师尊,我们现在去哪里?直接去太乙天宫,还是直接去找那紫气真人的麻烦,寻找鸿蒙秘藏?”
凌霄子微微一笑,道:“鸿蒙秘藏,还不是时候。你身上的这镇狱明王塔,原本传自佛界的一尊古佛,此佛功德无量,堪与佛祖比肩,只可惜,后面消失无踪,否则,绝对不可能现在怎么这么简单。而且,说起来,你也与这鸿蒙秘藏有缘。因为这尊古佛,曾经和鸿蒙道人赌约过。双方赌约了三场,第一场鸿蒙道人输了,把鸿蒙天道传授给了这位古佛,而第二场,鸿蒙道人才找回来,得到了佛门的大因果术,第三场,双方都不输不赢,打了平手。此佛,巅峰时期,佛祖都不是对手,堪比鸿蒙道人,现在你可知,为何你的镇狱明王塔如此威力,而且,佛门修士见到,也多半对你友好?”
陆叙又问道:“镇狱明王塔,原来还有这种渊源。但是师尊,我乃是仙道弟子,仙佛双修,会不会背离本心?”
“修道者,修的是心,你的本心永远在你自身。至于仙佛妖魔,天地大道,各种神通,千万万,不过是都是借助外界的力量罢了。我辈修士........”
凌霄子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了,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
“陆叙,凌霄子前辈。你们要去找紫气真人夺取鸿蒙秘藏?”
突然,一个声音从虚空深处传达出来,随后,一道玉色身影降临。
居然是玉蝉大小姐。
正因为她的到来,师尊凌霄子才突然不说话了。
“你早就到了?”陆叙问道。
“也没有很早,不过十个呼吸之间,那洪家的先祖,也是万年飞升到了九重天界的人物,不过,不算什么厉害的存在。我刚刚想出手来着,但是,只怕力不能及,更何况,有凌霄子前辈在,我自然也知晓,你不会有什么事情。”
玉蝉大小姐倒也是爽快,实话实话。
的确,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之间,就算这位“玉蝉大小姐”乃是神通九重,玄天位境的高手,也难以插手,只能躲避。
看着陆叙,玉蝉大小姐忍不住心底一阵唏嘘。
想起当初,自己还高高在上,收陆叙为徒,指点陆叙修行。
而陆叙现在,才过去了多久,就镇压九重天君仙人,几乎摧毁了一个大型的仙道门派。
问世剑派,圣天学院,全部都是在陆叙的手中分崩离析。
想到这里,玉蝉大小姐心中就有千般滋味,万种心态,她既希望陆叙修行进展飞速,不断提升天位层次,早一日修成仙人,不过,却又希望陆叙不要修行的那么快,因为太快了,会把她忘了。
这是一种纠结又复杂的心情。
当初,她是玉鼎门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执掌一尊仙道巨擘,但是现在,与陆叙相比,却似乎有些不够看了。
女人的心思,永远比男人想得多,
所以,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