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厂长抬手往鼻梁上推了推镜框,皮笑肉不笑地说“好说,好说,只要你路远风肯听我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的,对了,听说你跟何花是一个地方的,你们是同学,对吗?”
路远风一听林厂长提到何花,心里就一动,我草,老子刚才还自作多情以为这老小子是想潜规则我,原来是冲着何花来的呀,d,你如果敢打何花的注意,老子第一个就不答应。
先不胡思乱想了,看看你这老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再见机行事,总而言之如果想打何花的主意,门都没有。
路远风打定主意后,赶紧回答道:“是的,我跟何花,还有路桥三,我们三个人都是同班同学。”
林厂长:“这个,这个这个,远风呀,既然你们是同学,那么你们一定是无话不谈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俗话说得好,话不说不透,砂锅子不打一辈子不漏,我就跟你直说了吧。
不瞒你说,何花这孩子人很不错,我很喜欢她,你帮我跟她说说,如果她愿意跟我的话,她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每天站在流水线十几个小时上班了,我可以让她到办公室里来做数控员。
除了每个月六七百的工资之外,我每个月还可以给她两千块,如果她是第一次的话,我可以给她一万的红包,如果你帮我促成这桩好事的话,从下个月开始给你每个月加薪两百块钱,另外给你一个两千块块钱的红包,你看怎么样?”
路远风还没等林明威说完这番话,就早已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升,浑身战栗抖,体如筛糠一样,他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断他的鼻梁。
可是路远风转念又一想:冷静,我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我给他一拳下去,大不了也就是卷铺盖走人,回家种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以后何花怎么办,她还指望年底找我借八千块钱呢,到时我拿什么借给她?
我也不可能为何花的事找父母要钱,再说这老小子既然打定了何花的主意,就算是我走了,他还会有别的方法,说不定为了得到何花,还会使出更恶毒更阴损的伎俩。
只要我在厂里,在关键时刻,我就是豁出命去不要,也不可能让他侮辱到何花,只要有我在厂里,任何人也别想欺负何花,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先把眼前对付过去再说。
到时再找何花,以及阿三和阿四商量一下,再加上那些门卫保安员也都是阿四的战友,阿四一开口,他们自然是听的,我相信只要我们几个齐心协力,就算他是老板大舅子又能怎样。
到最后最多是大家一起不干了,如果为这事闹得集体辞职,就一定会影响到厂里生产的正常运作,到时就算他是老板大舅子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路远风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当然,脸色还是有点铁青着说道:“厂长,不好意思,这事我要问问她本人才能答复您,我估计她也需要好好考虑下,三天后答复您,可以吗?”
林厂长笑容可掬地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出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办成这事,远风,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喔。”
路远风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好的,厂长,那就这样说了,三天后给您答复,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工作去了。”
林厂长乐呵呵地笑道:“好的,好的,你忙去吧。对了,远风,你出去后,如果看到小俞,就跟小俞说下,她现在可以进办公室了。”
这时的路远风说了声好的后,就脸色铁青地站起身离开了座位,他一转身大踏步地走出了厂长办公室,虽然他现在很生气,但临出门的时候还没忘了随手把厂长办公室的大门给关上。
路远风出了厂长办公司往四周一看,俞美玲还真的就在不远处站着,路远风暗自骂道:靠,这娘们就像看门狗一样,两眼紧盯着老小子的办公室大门,好像生怕有人突然冒失地往厂长办公室闯一样。
心里不痛快归不痛快,但路远风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步来到俞美玲近前,不亲假亲,不近假近地冲她笑了笑说道:“俞小姐,不好意思,让你在这里久等了,厂长让我跟你说,你现在可以进办公室了。”
俞美玲也是嫣然一笑地说:“路组长太客气了,那我忙去了,拜拜。”
说着她就顺势冲路远风挥了挥手,然后扭着她那细腰丰臀摇摇摆摆地往厂长办公室走去。
俞美玲刚进公司还不到三个月,今年二十三岁,是林厂长直接从广州人才市场招聘过来做厂长助理的,是个大学本科生,学的是国际贸易专业,英语和日语都讲的很溜,能跟老外直接对话。
俞美玲不但学历高,人长的还很美,而且穿着打扮也都很时尚,最要命的是她拥有一个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看了都会浮想联翩的魔鬼般好身材。
尽管俞美玲是如此的聚美貌与智慧于一身,但路远风对她并无好感,骨子里甚至很看不起她,因为她已被林厂长潜规则了的传言早已是厂里的公开秘密。
其实人呀,不应该光看表面,更不应该轻信传言,很多时候,我们眼睛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不一定就是真的,所以这就叫没有了解就没有发言权,光靠道听途说是不真实的,在后文书中这个俞美玲对于路远风的事业取得辉煌成就,可是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俗话说的好,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在路远风事业上的帮助,俞美玲是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帮手,至于他们之间在感情方面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这是后话,咱们就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