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俊在回到龙雀城之后,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上官风云。
上官府中,上官风云看到音符之后,面色大喜:“俊儿果然长大了,谋略用人皆与我有的一比,老夫深感欣慰啊!”
他面带笑容,老怀有感。
在音符中,上官俊把一切如实相告,就连自己灭了重阳门一事,也推脱的干干净净,不仅嫁祸给国君,且作为了拉拢仇恨的种子。
上官风云沉默半晌,转而走出了房间。这件事非同小可,成,则为王;败,那么后果也是极为严重。
如此重要之事,他只有亲力亲为,在思忖一番后,便走出房间去准备。
而此刻,在龙雀城西北方向。
一道身影站立在了姜根生的面前。
看到此人,姜根生讶异不已:“三哥,你…你怎么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恒风。
“姜老弟不辞而别,看来真的没有把我当兄弟看待!”恒风叹了口气,转而看向了远处。那张脸上充满了孤独的感觉。
“小弟不辞而别,不想给三哥添麻烦。所以…”
“在皇家,衣食无忧,士兵宫人对我毕恭毕敬,无微不至。但我知道,他们心中无一人真正的把我当亲人兄弟,有的则是威严之下的顺从,或者说是被迫。”恒风自言自语,眼神之中那种孤独,愈发的浓重。
听闻,姜根生怔了怔,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安静的站立在那里。
片刻之后,恒风突然转身,看着姜根生道:“难道兄弟也和他们一样吗?”
“我…”姜根生看着恒风那逼视的目光,一时语塞。忽而,他苦笑一声:“身处皇土,皆为皇士。但我姜凡一生不畏权势,与三哥相处以来,并没有把三哥当做天香皇朝的三皇子。不辞而别,只是不想给三哥惹麻烦而已。天保临走之前,对三哥的态度,我便感觉到此人对你已有杀心。若再去与你告别,恐怕难免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且,大皇子这次来鼎府,难道你感觉不到很突然吗?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你。而我,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姜根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哈哈!”听闻,恒风大笑一声:“兄弟果然是聪明人,这事理倒是很明白。其实我并没有怪罪兄弟,这次来,是想送一件礼物给兄弟。”
“哦?”听闻,姜根生一愣,旋即苦笑道:“三哥,你倒把兄弟耍的好苦啊!”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皆因我而起,所以这次来我是送礼物给你。”三皇子说着,单手一动,一道金光浮现。
“帝印!”姜根生看到那巴掌大小之物时,不由一惊。转而摆手道:“三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宝物,我不能要。”
“兄弟,你不要客气。”恒风一脸正色,道:“那天保此次回去,定然会向大哥要来帝印对付你,我恐怕兄弟不敌,所以才尾随你,要赠兄弟帝印。”
“既然三哥把我当兄弟了,这件东西我不会要的,除非你没有把我当兄弟。”姜根生目光切切望着恒风,严肃地说道。
“这…”
姜根生笑道:“别这那的,你收起来吧。”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望着远处喃喃说道:“好兄弟一辈子,只希望三哥能永远把我当兄弟。”
“这个自然。”恒风笑了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依然是我的兄弟”
姜根生听闻,微微一愣,心中暗道:“三哥,若你知道我即将杀了你的父皇,你还会认我这个兄弟吗?”
半晌之后,姜根生摒弃心中之念,笑了笑:“这是男人的约定。三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他说完,拱了拱手,转身带着老鸟,向远处的树林中而去。
看着那道背影,三皇子喃喃自语:“好兄弟,一辈子!”言毕,他身形一动,转身而去。
在恒风化作长虹,向龙雀城而去时。在半空中,一道身影悬浮而立,在他的肩头上,一只鸟慵懒的看着远方。
“这辈子恐怕做不了兄弟了,不过在我的心中,你依然是我的兄弟。”他喃喃自语后,转身飞去。
姜根生知道,有些事情无法改变,那么只有接受现实。只是不知道,若再次遇到三皇子,将如何面对!
离天齐龙门之比,还有些日子。这段时间,姜根生决定,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修炼。一旦时机成熟,便动手。
半柱香之后,姜根生落下。
在幽深的林中,寻觅修炼之地。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一道金光一闪,呼啸而来。所行时,那金光骤然变作几十丈大小,狠狠的压了下来。
“不好!”姜根生面色大变,猛地施展魅影之术,旋飞而起。
“轰!”
就在他身子飞起的那一刻,那物轰然一声落下。
尘土,木屑,绿叶弥漫在空中。恐怖的罡气横扫四周,生生折断了远处的树木。
在这电光火石间,姜根生飞起,悬浮在了半空。看着下面,方圆几十丈之地,不由心惊。抬头看去,发现一道身影悬浮在了对面。
“小子,这次我看有谁帮你。”天保冷笑一声,旋即双指一点地下,那物又飞了起来,向姜根生压来。
在这瞬息间,一股压力临近。
姜根生面色大变,急忙向远处逃匿而去。
“轰!”
爆炸声此起彼伏,飓风横扫四野。烟尘弥漫中,一道身影紧紧跟随。
“你个没鸟的人,就会偷袭!”姜根生转头怒喝一声,体内灵气骤然旋转而起。在这一刻,天空骤然一暗。
“不好!”姜根生心中再次一惊,急忙召唤老鸟。老鸟身子化作数丈之长,驮着姜根生向远处而去。帝印落下的那一刻,姜根生和老鸟险而又险的避过。
“无能之辈,就知道耍嘴皮。”天保冷笑一声,单手一动,那帝印飞起,悬浮在他的头顶上方。他化作长虹,带着帝印追了过去。
在天空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向远处疾驰而去。
“这个死太监,以为拿了帝印就能杀了我?”姜根生心中冷笑,转而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体内灵气一动。在他的背上,五把颜色不同的剑蓦然而出时,一把木色小剑化作几丈大小,被他握在了手里。
天保紧紧追着,看到对方停下,他蓦然一惊。
那五把诡异的虚剑负在姜根生的身后,令他心悸。而那一把紧握手中的剑却是熟悉无比。
“帝印之下,难有活口。臭小子,身上插满剑,就把自己当剑人了吗?”天保冷笑一声,当下猛地喷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