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夏依然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莫名其妙的就被结婚了,而且还是跟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男人结婚,这太荒谬了。
“我说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病?”
“你要是没病,干嘛要干这种事?就因为睡了两次,你就要结婚?”夏依然越说越有气,越说越来劲,“我告诉你啊,咱两个没戏,你赶紧跟我把这婚给离了。”
“你睡了我,还不想跟我结婚,你这是流氓行径。”他往前一步,似笑非笑地道:“而我,就是专治流氓的。”
“你……我……到底是谁睡了谁啊?你怎么这么能颠倒黑白呢?”
对于这样的男人,夏依然发现,连她这种律师特有的三寸不烂之舌都有点某拜下峰了。
当然,也不是言语上说不过他,而是她没有他这样不要脸罢了。
“第一次,是不是你睡的我?”
第一次?
“第一次……那是我被人下了药了。”
“事实就是如此,原因什么的就不那么重要了。”他又坐了下来,指着一边的沙发,“你先坐下吧,这样吵,也是无济于事的。”
夏依然狠狠地瞪了他半晌,最后别无他法,只得在一边坐了下来。
“你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把这个婚给离了。”
“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这太荒唐了,为什么不离?再说了,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你这是侵-犯了我的人格。”
“那你可以去告我。”
“好……”
她才说了一个好字,就扫到了挂在角落衣架上的松枝绿的军装,而那军装上的三颗星星更是格外的乍眼,也格外的有气势,虽然只是一件衣服,但它所代表的权力与地位却已让普通人忘而怯步。
上,上将?
夏依然只觉得头晕目眩,如果现在是站着的,一定就要晕倒了。
这样的人,她怎么玩的过?
告,去告诉谁呢?她告的起吗?
夏依然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下一瞬间便换上了一张哀戚的表情,语气也跟着悲痛起来。
“大哥,首长大人,如果我以前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你说,我向你道歉,我也一定改,只求你别这么玩我,行吗?”
“……”
夏依然此时此刻完全发挥了她的职业本能,越演越苦情,“首先大人,你看在我还这么年轻的份儿上,能不能跟我离了这个婚?更何况你身份显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跟我过不去呢?”
“……”
夏依然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的样了,狠了狠心,又道:“实话跟你说了吧,从小就有大仙给我算命,说我命里克夫,谁跟我结婚谁就不会好过,小则遭劫,大则丧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你看你年纪轻轻的就有了这样的成就,千万别因为我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实在是不值得啊。”
陆敬尧见她演的也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说道:“我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