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特冷笑的看着雷放,“你觉得我要害你需要这么麻烦吗?”
这个问题问的雷放就有些尴尬,的确啊,就像雷斯特说的,他的实力要相对雷放动手的确不费吹灰之力。
“你为什么要救我。”雷放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叹电光神剑,但还是警惕的看着雷斯特。
雷斯特没有回答雷放,只是静静的坐在那,这倒让雷放更加困惑了。
“雷放,你知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
这句话差点噎死雷放,什么叫我的父母,雷放板着脸说道,“我的父母我当然知道啊,关你什么事?”
雷斯特笑了笑,“真的吗?”
“啊?”雷放被雷斯特着邪魅的笑容吓到了,这句话怎么那么奇怪啊,不过停雷斯特这话的语气是显然不相信他啊,虽然他现在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你不会说谎。”雷斯特慢慢的站起来,缓缓的走出去,走到时候说道,“你母亲是放清秋吧。”
“你怎么知道,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雷放面色一紧,死死的盯着雷斯特,这个雷斯特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是关于自己的父母。
雷斯特强忍着心中的那一股酸痛,硬是没有回头,不敢看自己的儿子,雷放。
“你自己想想吧。”说完雷斯特就离开了,离开后的雷放在哪里懵逼了,怎么回事啊,自己一想,其实他和雷斯特的渊源可不是只有现在这样。
再天纯海门面对雷斯特的时候,自己的心脉就有着强烈的波动;同样在古珑皇朝为公孙云进治疗的时候,接触到灵魔使丹药的时候也出现了那样的波动,就在刚刚,自己又出现了那种波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的雷放越来越懵。
。。。
党易从山洞中苏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了。
本想着去外面看看大家生活怎么样的时候,谷森名就给了他一个及其不好的消息,很棘手的问题,他们没有粮食了。
断粮可不是小事啊,要是修炼者的话,没有粮食还可以,但是几千名百姓不行啊。
党易皱了皱眉头,“这问题很难办啊,我这里有一些,先撑着吧。”
党易说完就从耀晶护腕中将自己所有的粮食都取了出来,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有强。
谷森名苦笑一声,“小易,你听我说,不是我们故意为难,只是这些粮食还是撑不了几天,更何况我们要撑到寒季过后,要是,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根本不可能啊。”
党易也无奈啊,如今深入妖域,去哪弄粮食啊,周围全是荒山野岭,什么都没有,要想弄粮食只有去找妖族讨要了。
药老走了过来,佝偻着身子,“现在看来,我们几个只有出去一趟,替百姓找些吃食了。”
独胆和李存信也点了点头,这也是他们目前为止唯一的办法了。
“去哪弄?”党易看着几人,他们应该有行动的目标吧。
“妖族,现在这个时节,妖族那边我们也不好动手啊,现再什么时候你们也清楚吧。”
听了党易的话,他们都沉思起来,确实啊,一是寒季来临,外面天寒地冻,二就是妖族对他们那惨无人道的杀害啊。
“那我们要是不去的话,百姓就得饿死啊。”药老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句话也是谷森名他们的想法,谷森名看了看党易,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百姓受苦受难,即使在危险,我们都要去弄些粮食回来,纵使身死妖域。”
“死亡并不可怕,这样老夫也可以去看看我那些死去的兄弟了,活了这么久也够本了。”药老看着谷森名点了点头。
党易看着他们的目光,一时间倒有些羞愧啊,“既然几位执意要去,那我这个晚辈也不能缺席。”
“那药老,你留下看着这里,我们几个出去搞点粮食。”谷森名看着药老说道。
药老有些不悦,“怎么?瞧不起老夫吗?要老夫守在这里。”
“不不不,晚辈绝无此意,只是此行前去危险,这里必须有人看着,在这您是辅疗系修炼者,这么多百姓都需要你啊。”谷森名看着药老说道,话虽然有道理但绝不是全部的道理,药老年纪大了,腿脚多有不便,这次去偷粮食肯定是要速战速决的,药老跟着去对她不好,对大局也不利。
药老回头看了看百姓,其中还有不少的伤员,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好,老夫在这里等着你们凯旋。”
党易看着谷森名说道,“抢粮食是肯定的,但是我有一个更好的地方。”
“哦?”
“盟碑地域。”
看着党易一脸的坏笑,谷森名疑惑不解。
当然了,他们应该还不知道逝炎使已经死亡的消息,知道后的第一目标肯定也是盟碑地域,所谓的痛打落水狗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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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珑皇朝。
幽暗的小道上,一个中年男子扛着锄头悠哉游哉的走着,边走边笑道,“如此明显的元气,要是在跟踪的话还真是不合格啊。”
话音刚落,党治就笑着从中年男子身后不远处走了出来,对着中年男子鞠了一躬,“不愧是大师的弟子啊。”
中年男子回头一看也笑了,“好久不见啊,党治。”
其实眼前的这个人并不陌生,他就是当初党治丹田封印的时候,那个为党治解开封印的大师韩傲天的弟子,吴谦。
当时党治的丹田能够解封,还是多亏了大师和吴谦,这种隐士高人身居于野,党治此次前来的目的一是探望自己的恩人,二就是为了心中的那个计划。
“是啊,太久不见了,大师还好吗?”党治拱了拱手说道。
提起大师,吴谦无奈的摇了摇头,“跟我来吧,师傅早想到了你会回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晚。”
“啊?大师在等我。”
“你来了就知道。”吴谦也不说什么,就在前面带路,党治困惑的跟在身后。
走在熟悉的路上,党治又想起了当年的画面,自己被救下的话面;也怪自己啊,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来看望过大师,实在是有愧啊,希望大师见了面不要责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