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党易向沐雅晴等人介绍了谷森名和独胆,不仅仅是沐雅晴,就连钟羽他们都被谷森名他们惊讶到了。
在妖域救下数千名百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同时也知道了原来寒季之前的那场劫粮仓就是党易他们干的。
只不过他们都错过了彼此,党易提到这还笑了笑,“当时,只是我们错过了一个小时,没想到直接跨过了一个寒季。”
钟羽四下看了看问道,“对了,小易,雷大哥呢,他没来吗?”
党易尴尬的抹了抹脑袋,面色有点难看。
钟羽瞬间就知道了事情不对劲,“怎么了?雷大哥不会是出事了吧。”
党易摇了摇头,“他为了保护我逃出莽原地域,至今下落不明。”
“怎么会这样。”钟羽眉头紧皱。
“那现在还是没有雷大哥的消息吗?”林若雪问道。
党易摇了摇头,这几个月来他也在四处寻找雷放,但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个时候谷森名走来了进来,看到他们五人在哪里一脸严肃的说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马上救离开。”
说完就要走,党易赶紧拉住谷森名说道,“没事的,让独胆前辈也进来吧。”
然后党易给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逃出莽原地域后遇到的前辈,谷森名前辈。”
“没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说到底我们还不如小易呢。”谷森名尴尬的说道。
独胆也走了进来,简简单单的介绍后,独胆也被党易这一口一个前辈的整的有些不好意思。
而沐雅晴他们在得知了谷森名他们要护送上千名百姓回七大势力时也是有些震撼。
“护送到七大势力可不是那么容易啊。”钟羽咂舌道。
党易点了点头,“不错,但不管怎么样都得试一试,要是一直在妖族根本没有活着的可能。”
“小易,你是这么打算的。”
“这件事情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要跟着谷森名前辈,不论最后成败如何,结果如何;我都要坚持一下。”党易目光坚定的说道。
党易他们面面相觑最好点了点头,“你是我们的队长,你的决定也就代表了我们的决定,这件事情我们一块去完成。”
党易看着沐雅晴他们笑了笑,“谢谢你们。”
“我们是晨冕之光,永远不会屈服。”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都成长了,长大了,有些事情也不会是在涌生死度量了。
谷森名在一旁泪眼婆娑的看着党易他们,“谢谢,谢谢你们了。”
“既然我们决定要出发,那就宜早不宜迟,必须赶快动身。”
独胆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已经让药老在那边组织了,随时可以出发。”
“好,那我们这就行动。”
党易他们的第一次护送之旅开始了,谁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会遇到生命,但他们相信最后的胜利一定是他们的。
夜幕来临。
在月光下,上千人的大部队就这样在月夜中缓缓移动着,一路上除了移动的声音外几乎什么声音都没有。
谷森名和独胆药老,走在前面,两翼是蒙面男和李存信,后面的收尾则交给了张云超和铁老大。
因为地形原因,这上千人的转移部队被拉的很长,党易他们则充当了护卫的责任。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走着。
党易的蓝龙神光瞳全程打开,警惕着四周,小黑也是一样,时刻散发着浓郁的精神力,一路上避开巡逻的妖兵,不断的往前走。
。。。
雷放一个人坐在洞口外,看着外面的初阳洒在雪地上。
雷斯特走过来,“怎么?还想着离开?”
雷放摇了摇头。
“不走了?你不是想去找你那些所谓的兄弟朋友了?”雷斯特玩味着看着雷放。
雷放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雪地。
雷斯特慢慢走出去,说道,“不是我做父亲的逼你,只是有些时候你要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
“我的责任究竟是什么?作为人类消灭人类,还是作为人类打败妖族?”雷放突然笑了,笑得很无奈。
“那就要看你的了。”雷斯特说完后就走了出去,留下一个人懵逼的雷放。
雷斯特走出后,一个闪身来到山顶,突然开口道,“出来吧。”
这时一个浑身黝黑,独目长臂的妖兵突然出现在雷斯特面前,单膝下跪,“拜见灵魔使。”
“弗利昂斯呢,他没有亲自来吗?”雷斯特冷眼看着妖兵说道。
“我们大人还在后面,小人先行过来。”
“回去告诉弗利昂斯,让他注意点,我知道他来的目的,告诉他别惹我,不然别说是他,就算是吾上在这里,我照样改怎么办怎么办。”说话时的雷斯特冰冷的可怕,全身的气息暴涨,死死的压在了眼前这个妖兵身上。
那个妖兵顿时有些慌乱,额头上都是冷汗,“是,在下一定传达。”
至于这个弗利昂斯,就是妖族第五妖使,影使弗利昂斯。而那个妖兵也是影妖兵。
看着影妖兵离开后,雷斯特目光紧缩,“害我失去妻子,怎么?还想让我失去儿子吗?”
然而这些雷放还不知道,此刻的雷放脑海中只有一件事,自己究竟改怎么办?
此刻的他真的好无助,好迷茫,好像有人来帮帮他,他真的不知道改怎么办了。
雷电元气在手,雷放喃喃道,“母亲,你告诉我究竟改怎么办?”
丹田在运转,但是同样的是,雷放似乎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好像被什么带走了一样,一股浓郁的紫黑色能量同样在他的丹田之中,和自己的元气未经分明,各自占着一半的丹田。
此刻的他真的不知道怎样面对党易他们。
雷斯特在山头上看着雷放,眉头紧皱,有些事情还真的不是他所希望1那样,他甚至感觉自己当初告诉雷放的身份的时候是害了他,看到雷放现在这样,还不如当初不告诉他。
雷斯特无奈的退去,以为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