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就觉得周围一切吵闹的声音都没有了,他还握在手心里的茶杯明明是温热的,可他感觉手里冰冷。
他好像永远都骗你了她。
以前是,现在还是。
就算她忘了一切,她好像总是能戳穿他的谎言,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是如何知晓。
授莘抿了抿嘴,还是不死心地说:“我没骗你。”
“嗯。”灵儿看向别处。
一个嗯字根本不是在确定他的话对错,而是敷衍。
授莘看向她,“刚刚那个人就是个骗子,他无非就是想骗点钱才胡说八道,他对你说得这些话不知道对其它人说了多少遍,而且……而且溯国宫中不会有蛊母泪。”
“嗯。”灵儿还是这么一个字。
授莘知道她没打算听他的话了,可是他真不愿她去溯国宫中,只要宫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她就不能去。
“你连那个地方你都进不去,更别说去看看那个什么宝贝,我去看了,那个东西不是蛊母泪。”
灵儿偏头看他,笑着说:“你不是不能进去吗?”
“我……”授莘刚说一个字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个人不说话了。
茶楼另一边的戏团热闹得很,被茶楼中其余的客官怂恿,一个女子站起来,她眉目清秀可人,那么多人瞧着她,她显得大胆,可是脸上还是有藏不住的羞涩。
她一张嘴,一段别具风格的曲子脱口而出。
一群喝茶的客官免费听得了曲子,女子一开口便连声叫好。
授莘是听不懂在唱什么,尖锐的声音入耳显得心情更加烦躁,他转着杯子,说道:“是真的没有……要是你一个人也进去不了。”
灵儿看着远处唱曲的女子,“是不是我也得自己去看看。”
这几天,两人莫名其妙便会意见不同,而授莘对于这个人还没有什么办法。
他正想开口说话,灵儿转回了头看他。
“不用你,我自己去看看,你不用跟着。”
授莘皱起眉,“你不用我帮忙,你自己如何进去?”
“我会自己想法子。”
授莘就觉得周围一切吵闹的声音都没有了,他还握在手心里的茶杯明明是温热的,可他感觉手里冰冷。
他好像永远都骗你了她。
以前是,现在还是。
就算她忘了一切,她好像总是能戳穿他的谎言,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是如何知晓。
授莘抿了抿嘴,还是不死心地说:“我没骗你。”
“嗯。”灵儿看向别处。
一个嗯字根本不是在确定他的话对错,而是敷衍。
授莘看向她,“刚刚那个人就是个骗子,他无非就是想骗点钱才胡说八道,他对你说得这些话不知道对其它人说了多少遍,而且……而且溯国宫中不会有蛊母泪。”
“嗯。”灵儿还是这么一个字。
授莘知道她没打算听他的话了,可是他真不愿她去溯国宫中,只要宫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她就不能去。
你连那个地方你都进不去,更别说去看看那个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