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清晨(1 / 1)

朝阳在点滴之间成为骄阳,沐浴于阳光下那坚不可摧的壁垒城墙上,漫步行走着寥寥四五点人影,四名铠甲加身的侍卫双目坚韧皆一脸刚毅站立如松哪怕是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有过,他们是帝国皇室真正的御林军是能将生死抛至一心效忠的将士。追随着王的脚步永远跟随那不变的背影。

在他们前面的这个背影正居高临下将这片繁华尽收于十二旒珠垂帘冕旒所隐藏之下的那双凤眸。金丝蟠龙袍加身的王在俯瞰着这份属于他的荣耀。与此同时,一辆尊贵奢华的马车从城门中缓慢驶出,这位君主的俯瞰的目光似乎久久停留在这辆马车上,随着骏马驶出禁地出了巡城侍卫的范围进入闹市。君王方才将目光漫无目的的转向新起的朝阳,喃喃一句“梦峋,但愿朕没有看错你......”

马车进入闹市,周围的叫卖嘈杂声不是传来令梦峋颇为无奈,“怎么了,发什么愣?”伸手刮了下羽绮秀气的鼻子不禁问道,面见皇帝紧张在所难免是可以理解的但羽绮从离开皇宫开始就一副木讷发愣的样子,梦峋就有些猜不透了。

被梦峋这么一弄方才回过神来的羽绮看着梦峋脸蛋莫名的红彤彤的,此刻周围的叫卖声才让她意识到已经离开皇宫确切无疑了,“你吓死我了,居然敢顶他的话那可是皇上啊~”一脸后怕的小表情还努力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着梦峋。

这种白眼在坠入爱河的某人看来可谓风情万种,情人眼里出完美于是乎在本能的驱使与满脑子那啥的情况下,再次搂过羽绮同抱小猫一般将她做在自己腿上“所以说,你就是还不够了解你男人我。”梦峋颇为得意笑道。对于这一次有惊无险的结果其实也在预料之中,一个君王要的东西无非是兵、权、钱、誉。而这对梦峋想要的来说并不冲突,只要侧面表达出君主想要的他耶梦峋可以帮忙。一切不愉快就什么都没有了。

耶家如今只有他梦峋一个直系血缘,自然不存在竞争继承人这个大家族的通病。国王他想要的是耶家手里的兵权而梦峋又直接表达了自己对朝廷没什么兴趣更不可能成为为国为民的一代伟人,说是胸无大志也不过分。与其施压逼迫他这个未来耶家继承人成婚将来权倾一时动摇皇室统治,不妨做个顺水人情施恩令其心存感激来的更好。

梦峋所假设的重重纵使是亿万分之一都不是那个帝王所能承受的,明白了其中微妙道理的梦峋大少爷自然是再多狂也能保皇帝不敢动他。一脸玩味的看着怀里这人不怀好意说着“刚才你居然还不信任我,你说该怎么罚你。”

“你......想干吗?”干嘛一副大色狼看着乖兔兔的恐怖目光,带着无比强烈的目光来回在她身上扫啊扫,故作镇定的说出的话直接成为最致命的诱惑,然后就咳咳咳,“呜呜呜......”颇为内含深意的几声再然后就是有那么几声求饶声又夹杂着某些尾音。这可苦了车厢外的两匹骏马怪它们自己耳朵太灵,听到了某些少儿不该听的声音心里那叫一个无奈,都莫名的想狗叫.......

不过,也在这个时候就是在梦峋同年轻君王都不在的那个院子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那盘黑白相间密密麻麻的棋盘之上,一只手指干枯如同竹节的褶皱手掌中攥着两颗白子,五指抚摸着苍白的胡须。似乎在想着什么,随后将手中的两颗白子缓慢落入棋盘中。

那双饱经风霜宛如星辰夜空深不见底的眼中流转着什么。许久笑道“闲看数着烂樵柯,涧草山花一刹那。九万年来棋一局,渺渺岁月已无多......耶梦峋、倒也是个好苗子。”起身,缓慢而悠闲的从院中离开,道出的另一句剩下话语已经随着这盘棋永远的无人知晓了。寂寞枯枰响泬漻,秦淮秋老咽寒潮。白头灯影凉霄里,一局残棋见古今。“......万年赞颂何其讽刺,痛的入骨。”

凭空一白色袍子出现在老人家手中,一道胜过雪的白袍缓缓披上那已佝偻的身影显得孤独与自傲。

沐浴在清晨难得阳光下的大陆散发出一派欣欣向荣,唯独在飞泉瀑布之中的某处地域内,不见半点阳光干枯的老树弯出佝偻似乎在嘶声力竭的哀求着什么,在夜晚干枯空荡荡的树枝令人瘆得慌即便在一日之春的清晨也散发着某种萎靡。

褶皱斑驳的老树皮被扒一层又一层死皮,也只有偶尔透过扒开死皮的裂缝才能知晓这老太如枯骨的树已是腐朽的空心树,盘根错落的树根扭曲般占据深扎入岩石土壤。早已长不出绿叶的鳞次栉比树干上挂着红丝带,远远望去宛如鲜血盛开的诡异画面。

正是这棵予人无尽恐怖遐想与惊悚的干枯老树旁,在它强壮盘根的旁边屹立着一块遍体漆黑的巨型石碑,尽管已是斑驳点点看不清上面所刻的内容,但它最为清晰最大的三个字还是能看清的。——妄葬树!极富惊悚色彩的名字放在这树上竟是毫无不妥。

若人久站于此树前心智精神居然会出现焦躁不安,纵使是古井不波的得道僧人于此也会不得不面色苍白大惊于此树的戾气阴晦吧。处于荒无人烟的僻静之地又有此等扰人心神的景象是个人都不想出现在此处地界吧,可在今日清晨数道人影却一闪而过。

一袭永久不变的黑色礼服服饰,头上的黑色礼帽恰到好处的遮住了面容,紧随其后的几人亦是此等打扮。穿过那树一掌按在那块斑驳的石碑上后,一层淡淡的迷雾逐渐散去清水叮咚的瀑布在迷雾出现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断流接着干枯,一扇巨大敦厚的石门出现在草木小径尽头。

半个时辰后.......

数人隐没于门内,来到一处令人豁然开朗的峡谷宽地,一个祭坛刺眼而庄重的成为此处唯一的标志。

“现场痕迹可有损失或不同?”隐藏于黑色礼服下那薄唇微启问道。

“现场基本保留完整”一人回答道,另一人掠身来到祭坛周围查探一番后方才回应“除血迹淡化一切保持完整。”耗费将近一个时辰一寸一寸的清扫探查,又一个挑人心脏的问题出现了。

——“公子,祭坛!祭坛上有字迹!”一声急促惊讶出声,众人立即蜂拥而至,黑色礼服下探出手目光停留在这由鲜血涂抹而出的血字上,两个字、无头无尾而又极其令人不安的两个字。

“归......来、归来。”此人为何要在抢走宝物后独留下此二字?归来、因什么而归当初又是因为什么而离去。这血字似乎成为了此事件唯一的线索偏偏又是如此的毫无头绪令人费解。

“此番禁地造破坏被盗走的东西有多少?”

“只有一件,也是看守最严的那件。”左边一人答道,斟酌后又补充道“也是老祖宗代代相传下来的禁物,由九剑姬共同看守。”

一串又一串破碎的线索构成整个事件,可这个事件却注定无法为人知晓因为没有任何亲眼见过那被层层保护看守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是为什么引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神秘白袍人。“此处禁地知道的人极少并且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们,层层的把守结界与隐蔽所在都无法阻止来人的行动,何其匪夷......”

“那,会不会是他们之中有人出现了问题才会让那人钻了空子?”又一人推测说道。

“对了!”随着这一声推敲,一声突然诧异出口“半月前,负责锻造的一位客卿似乎消失不见了。”

“喔?”黑色礼服伸手示意众人安静,意味深长的开口“这件事由我亲自彻查,任何人不得走漏风声!”

一股强烈的灵压随着这句话突然出现犹如乌云般直压众人头顶,跟随的人皆异口同声“偌!”

“归来,归来......”黑色帽子下那双星眸反衬着两个巨大的血字,究竟是即将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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