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我又矫情起来,思索自己是不是该象征性的反抗一下,表达下自己的矜持,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咳,算鸟,老子这积年老处男证不是白拿的,这么关键的时刻,我这会当然是大脑一片空白,压根儿就没反应过来。
柳洁如此主动,水汪汪却又冒着灼热温度的眼眸,瞬间撩拨了我内心所不知的一处地带,近乎一秒内就点燃了我的原始本能。
正人君子长什么样我没见过,这种情况下也明摆了没人想知道。
柳洁的身体柔软,却弹性惊人,这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青春与美貌结合,加上她平日里冷艳高贵的样子,与此刻春水般的模样对照,实在让人难以抗拒丝毫,她与妩媚并不挂钩,但冷艳且青涩索求,更让我难以自已,一只手已经不自觉的楼上她弹性惊人的腰肢。
柳洁身体热的惊人,像是一团有形的火,当她手臂软绵绵垂下,看到她想要解开我衣扣的手,以及手臂上那三道划痕,我忽然感觉被当头浇下一盆凉水。
“山鬼……”我嘴角抽搐,按住柳洁不安分的手,扭头看了眼茶几上的红酒杯,她不可能就这么点酒量。
一把横抱起柳洁,朝里面的房间走去,我侧着脖子躲避着柳洁小猫般朝我乱亲乱咬的攻势,压抑着全身上下那股快要烧毁我五脏六腑的无名火,虽说柳洁平时对我态度恶劣,可让我对她此刻诱人的模样有什么抗拒,那是不可能的。
我倒是挺想这会儿顺势把她推倒,感受下啪啪啪是什么感觉,可我心里始终有个操蛋的原则,妞要干最漂亮最好的,钱要赚最大的,想要的东西自己去追求,而不是等天上掉下里,顺势就弯腰捡了。
我是没那不食磋来之食的气节,可我也觉着没有亲自赚到手的,来的不够爽利,柳洁这会儿明显不太正常,如果她正常情况下,这么来挑逗我,我自然不会错过,必然得把她摆出一百零八道姿势。
好吧,我不装逼了,我他妈就是矫情……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看吧,我得念着道教净心神咒,才能勉强维持一丝心神空明,不致立即转个弯把柳洁丢进卧室,立即把她就地正法。
道教八大神咒,这神咒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早在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快被那死猫给玩死的时候,它已经展现了作为神咒的不凡,我只是诵念,就几乎快抵御住了那不知成精多久的死猫侵袭。
我一遍遍的重复神咒,让自己不会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柳洁也在神咒的作用下,慢慢安静下来,让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却怎么总感觉有那么点点不甘心和失落呢?
这里只有柳洁一人居住,房间挺大,我转了一圈才找到浴室,里面空间很大,还有浴缸,有股淡淡的好闻浴液味道。
把柳洁放进浴缸,我怕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会不小心受伤,只能一手继续抱着她,一手打开喷头,调到凉水,朝她身上淋去,咳,没啥好办法,只能用粗暴点土方了。
冲了三分钟不到,柳洁闭眼不断在凉水里发抖,徒然睁开眼后,哇的惊叫一声,眼睛恢复了清明。
“你在干什么?!”柳洁愤怒的盯着我。
我赶忙关了水,一低头,忽然发觉被湿身后,柳洁曼妙的身材彻底被凸显出来,宽松的衬衣贴在身上,若隐若现的诱惑,让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噌的一声有冒了出来,我忍不住重重吞了口口水,鼻子有点发痒,这是要流鼻血的前奏?
操,我这么单纯、纯洁的男人,老天要不要这么玩我的?
正看的发呆,右眼前一黑,我心里一惊的同时,赶忙偏头躲避,哪知那看似又白又嫩,娇小的拳头猛然变向、加速,我鼻子一酸,早已蓄势待发的鼻血迫不及待的就冲出了鼻腔。
我靠!要不要下这么狠的手?!鼻子有多脆弱,不消我多说,一向自认为意志力坚定的我,瞬间飙泪了,妈的,柳洁那一拳又狠又刁钻,打中了跟蜜蜂扎出尾刺般又快又狠,真心疼。
“疯婆娘!有病啊你,老子在救你!”我躲开,忍不住大骂。
“你是谁老子,找揍是吧!”没想柳洁比我火气还大,我还满眼金星,模糊间见她单臂一撑浴缸边,身体已如灵巧的春燕,瞬间翻过浴缸,脚尖一点地,漂亮的一个回旋,就朝我脖子踢来。
我已经挨了一下,自然知道这娘们下手有多重,赶忙抬臂阻挡,谁知左臂虽然挡住,却轻飘飘的不着力,我愣了下,柳洁绝不是忽然心软了,只见她眼睛微微一眯,右腿如闪电般收回,一弓一展,一记窝心脚已狠辣朝我踹来。
我心顿时凉了半截,妈蛋的,我居然感觉自己来不及阻挡这快若迅雷的一脚,我操!这娘们居然是练家子,还是个牛逼哄哄的高手!
中国古时饱受外族侵略,可咱从来不是软柿子,帝王一声令下,凭性格温良,耕种纺织,双脚走路的农耕民族,生生打退了数之不尽的吃肉骑马的游牧民族,武风最盛时,甚至敢于喊出‘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口号。
万军集群搏杀,文治武功,尚武之风之后,便是繁衍出大量类似南拳北腿、洪拳、太极、八极之类繁多搏杀之术。
柳洁玩的什么花活儿,我肯定看不出,但她这两手一亮,我就能确认,她基本功扎实,没长时间的习武肯定做不到,这玩意儿要从小练,才能有这本事,还有,我发现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他妈好像……根本打不过她哎!
我想反抗,却根本跟不上她的速度,只能跟沙包似得,护着自己英俊的脸蛋儿,被她各种吊打……
“姐!我错了!有话好说!咱别动手成吗?!”
我没骨气的投降了,柳洁那双长的惊心动魄的长腿,每次急速抬起,带起裤子上的水珠,就让我一阵心惊肉跳,疼,真心打的疼,这娘们不是花瓶,我隐隐怀疑刑警队那一帮大老爷们绑一起,能不能打过这娘们还是个问题呢。
老实的跟等老师来训话的小学生般乖乖坐在沙发上,我拿冰袋捂着鼻子,等柳洁换衣服回来,憋屈的想要吐血。
我的确当了五年兵,虽说没少练,可当兵训练的种类太多,主要练得是怎么用杀人兵器,怎么潜伏、策应、破坏,身体素质那肯定没的说,搏杀术必须也得练,可我们练得就是个快、准、狠,怎么才能最快把人给秒了。
要说赤手空拳跟那种千锤百炼,专一打熬了十数年的搏杀功夫相比,那肯定是打不过的,别人身体强,速度快,玩的都是技巧,以弱胜强的功夫,本来就打不过,被人当沙包又能怎么样?无可奈何的结果。
我忽然有点后悔了,我闲的蛋疼,没事拿凉水冲那娘们干嘛?拐个弯进卧室,把她啪啪啪了,岂不是更好?
不过想想柳洁刚才发飙的样子,我又觉得这样做更愚蠢,没准这娘们事后发疯,拿枪把我给啪啪啪了,那就爽歪歪了,毕竟人家是能合法拿枪的女流氓啊……
“刚才的事情,你要是敢乱说,我一定会打死你!”
柳洁回来了,这是她第一句话,我听不出任何撒娇或是开玩笑的成分在内,她说的是真的……我讪笑,从她涨红的俏脸上,就能看出她指的不是我拿冷水冲她的事情,而是再之前的事。
把冰袋丢到茶几上,我没提那茬了,从小跟人打架,我几乎就没输过,被个女人撂倒,有多郁闷可想而知,之所以没走,倒是有那么点…不想见柳洁莫名其妙出事,很微妙的心里转变,我暂时没想通为什么会这么想,盯着她问:“你之前的意思,是说你被山鬼袭击了,你知道什么是山鬼吗?”
柳洁躲开我的目光,说:“就是那些东西吧。”
我摇摇头,说这只占小部分可能性,柳洁不解转头看来,对上我的目光,立即扭过头,我心里不由好笑,刚才还生猛的跟母老虎似得,这会儿又心虚了?
“在大部分地方信仰里,山鬼是女神,或是山神,这些大神总不能显得无聊,去做这些变态事情吧?”我摸着下巴,似笑非笑说:“其中最为出名巫山神女,你应该听过吧,虽然形容中有个鬼字,但大部分山鬼信仰中,她们反而是集聪慧、美丽、善良于一身的神女,还有一部分,则是保护山民的山神,最小一部分才被认为是……精怪,既然袭击过你,你看清那是什么了吗?”
“我……”柳洁摇摇头,说虽然没看清,但这三道伤痕,有人告诉我是山鬼印记,那个人说只要被山鬼刻下印记,不管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山鬼抓住的。
柳洁说的认真,她似乎很相信那个人说的话,我有些好笑,都把话说这么明白了,她还是一味认为是山鬼做的,见我不信,柳洁也不说话,忽然…开始拉着薄毛衣,朝上拉,我一瞪眼,妈蛋的,干嘛干嘛?我不相信,准备色诱我,等我上当了,你再动粗是吧?你大爷的,老子这次肯定不会上当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不过我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柳洁拉起衣服的地方,平坦光滑的小腹露出,我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妞真会保养,皮肤又嫩又白……拉到关键地方,柳洁偏转着头,停了下来,我忍不住瞳孔微缩,霍然起身。
在她小腹上,出现几道极不和谐的黑纹,如有生命般,不断在柳洁平坦的小腹上‘游动’,不时还会撑起一块皮肤,微微鼓起。
我刚想靠近看看,柳洁已经一把拉下毛衣,抿着嘴唇,对我说:“看到了?这是刚出现的,它每天临近午夜才会出现,我也是发现不久,之前没有任何影响,我就没有注意,最近我发现,它一出现,我就会精神恍惚,做出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就像刚才……”
柳洁本来有些因为害怕发白的脸颊,因为最后一句话,微微泛红,随之她又咬牙说:“我明天要回去继续调查,你跟我一起去调查这件事,就当将功补过!”
我愕然,这他妈是什么逻辑?好像刚才是我主动的一样。
说完,柳洁瞪大本来就很大的眼睛,说:“你是好市民吧?协助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这件事情水落石出后,刑警大队一定会给你奖励和表彰,会给你应得的荣誉!好了,你回去准备下吧!”
一通话快快说完,我被推出门,愣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我操,你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但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他妈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你的诱惑,当了次活雷锋,完事了你丫揍我顿不说,还要强拉壮丁,还有木有天理,还有木有王法了,这女人不讲理起来,还真他妈……我没话说了。